“是魏河”陈木双纠正。“知道”林宇粗暴的拽着行李箱,闵庄这个湿不湿,干不干的地,坦克来了都得摔跟头。魏河打量着面前的两位,年轻人。一个看着文质彬彬的,一个看着比他儿子阿连还小几岁的学生样子。“你们的意思是,是我们闵庄一直合作的公司,来考察金灯花的种植情况的?”“就是这样”陈木双说。“这是我们经理,就是负责和闵庄的业务的”陈木双介绍林宇。魏河愣了一会,忙将手伸出来,在衣角擦了擦才握出来,“经经理”林宇摆起架子,“握手就不用了,我新上任的。手下主管一直负责这个项目,我来考察一下。上万亩的花田我得监督监督,谁知道你们认不认真,要是不满意我可是不会再投资这个项目了”魏河忙道:“诶呦,这这先进屋,我我去请村长来。”魏河跑的快,再回头影都没了。两人原地站着相视一笑。在届里,谷垚就教两人进了闵庄先找魏河。“我真这么说?”林宇问。谷垚:“嗯,魏河欺小怕大,最服气的就是官大的。你管是主管还是小组长,反正有权就能唬住他。他管保请村长来,到时候你提什么要求不成?”林宇:“到时请了村长来,两头一对不就知道了我是骗子?”谷垚笑的邪:“他不会来的” 只要一个还真叫谷垚说中了,村长没来。不过魏河得到村长的授意,连忙招呼大家伙又安排出来一个大院子,提供给两位大经理。被褥,家居全换了一套。打扫的整洁,桌子上摆了满的吃食。林宇在参观完郁雾和谷垚住的,只能走窗户的窄屋子后,对这间独门独院相当满意。谷垚对着这大院子啧啧称奇,“闵庄人行动力也这么让人惊叹”陈木双一时被桌子上的吃的吸引,都是他没见过的小吃。林宇瘫坐在竹木编的的椅子上:“你们怎么不用这个办法?”谷垚长叹一声:“当时净想着低调,没想到高调反而省事”“少来”林宇翘起二郎腿,审视道:“你早知道我身份,顺水推舟卖我人情”“你知道就算他们查,也知道开公司的是我爸,挑不出我的错来”“你这小孩儿,话说的那么难听”谷垚优哉游哉的逛到门口的小凳子上,靠门坐下,长腿大辣辣的跨着,“走江湖谁不得留一线,今日我帮你,明天你帮我,这就是朋友了”
“跟你这蜂窝煤的心眼交朋友?魏发是你真名吗?你真是魏河侄子?”“是啊”谷垚回答的干脆,“亲的不能再亲了”林宇可乐了:“你帮着我坑你亲叔叔?”“我可没坑他”谷垚说,“我那是为了我们闵庄以后的长远发展着想”林宇自觉找不出这家伙说话的破绽。不是找不着破绽,是处处都透露着破绽,每一句都像是陷阱。就是躲不开,好像躲开这个了,又不知不觉陷入另一个。明知道这家伙通篇都在扯淡,却总有种莫名的可信度。假里透着真,真里藏着假。乱拳打死老师傅,你跟他打组合套拳,他跟你谈棉花真软;你跟他秀浪里看剑,他跟你玩青蛙跳水。总之驴唇不对马嘴,又意外的事情推进的速度很快。缕来缕去只得出一句,管他二愣子,办完自己的事走人,就这么简单。林宇对着郁雾说:“你们也住进来呗,多方便”陈木双东一个西一个零食塞了一嘴,也不忘赞成这个提议。郁雾:“方便你监督我们?”林宇:“诶!话说的不好听了老同学。反正大家目的都一样,不如一起,效率更高”郁雾从桌子上的糕点里挑了一个长得规整的,咬了一口:“什么目的?”林宇哈哈笑了两声,“郁雾啊郁雾,你学坏了,以前你可不这样”郁雾扯了一下嘴角,假装自己笑了。这糕点忒干,郁雾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才说:“开玩笑的。我当然相信你、们,但是呢,为了咱们的‘目的’顺利,我们交换信息”他说的是我们交换信息,而不是我们交换信息怎么样。是笃定了林宇没有别的选择。这时候郁雾占了主场优势,因为林宇也摸不准他具体掌握多少,甚至与对于自己,他也不明白了。至少这两次被迫进届,就够让他嚼两年的了。林宇没犹豫,仰头道:“你先问”。郁雾坐到老实,手搓了搓沾上的糕点甜粉,搭到了腿上,“被索命的是谁?”几乎没用思考时间就问出来,看来早准备好要问了。“刘凯”林宇补了句,“你应该知道,珠光集团的原负责人”郁雾看向谷垚,显然有些出乎预料。谷垚问:“什么时间?”林宇想了一下,“我还真不记得几号了”“这月初七”陈木双一口还没咽下去,声音含糊,“我们修道的对七这种数字记的清楚些”“下午大概太阳要落山的时候?”郁雾问。“对”陈木双说,“我去那条路是六点左右,找到他的时候也得六点半左右了吧”“那届还有点不同寻常,就像在吸他的气。要不是林宇把他的血点在刘凯的七处命门,估计撑不到我来。不过说起来,林宇的血很神奇,不然以我的修为恐怕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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