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越是挣扎,这藤蔓勒的越紧,让他本就苍白的脸都有些发青了!而且弗莱还能感受到,自己伤口位置的血正在被这些藤蔓吸走,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就要死在这儿了。“你不是精灵族的!是血族的卡斯凡洛奇!”弗莱的目光再次落在卡斯凡手重的玫瑰上,前些日子听到的消息,猛的从记忆里窜了出来。禁往界发生暴乱,血族长老院被清空大半,血皇陛下和血族女王在暴乱后下落不明,而这些事都和一个血族幼崽有关。据知道消息的人说,那天,整个禁往界都开满了血玫瑰,那场面,和魔界峡谷里的死亡花海有的一拼。见卡斯凡没有否认,弗莱也就放弃了抵抗,好家伙,要是血皇都败在他手上了,自己还真的打不过。“那你要当我的管家吗?”卡斯凡见他好像认命了,便又问了一遍。弗莱看着卡斯凡还有些小肉肉的脸蛋,心中涌过一丝沧桑,没想到自己奋斗了这么久,还打不过一个幼崽,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当当当,我给你当管家。”反正之前的生活已经过腻了,换种方式尝试一下,兴许有不同的感觉,当然,绝对不是因为他打不过。就这么,弗莱成了卡斯凡的管家,然后处理卡斯凡惹来的麻烦,血族的各种杂务,改善环境修整城堡,事情多的他根本没精力再去外面折腾。大概是在卡斯凡身上耗得心神太多了,颇有些老父亲心态的弗莱,在卡斯凡进入“成年期”,“慢慢”长大时,还学着普通人类的样子,把自己的容貌变得苍老了。从被血族追捧的美人管家,变成了无人过问的管家老头。反倒是本就冲着弗莱长得好看,才把人捡回去当管家的卡斯凡,对他的态度没有多少改变,也没要求他变回去。正等着弗莱回答的奥诺夫,见这人不知道想什么,笑的一脸慈祥的样子,就有些起鸡皮疙瘩。大长老说的那个比自己还嚣张的≈lt;a href=”≈lt;a href=≈ot;/tags_nan/daou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daouhtl≈lt;/a≈gt;” tart=”_bnk”≈gt;盗墓贼,真的是这个人吗?感觉看起来,有点不像啊,难不成自己想错了?被奥诺夫用怀疑的眼神盯了又盯的弗莱,将思绪从带崽的“快乐回忆”中抽离回来,然后义正言辞地回答,“那是我捡的。”
“哦,原来是捡的……嗷,你当我是傻狼吗!这种东西都是在族墓里埋着的,又不是路边的石头,随便就能捡到!这是我们那支的狼祖宗吧!”奥诺夫用力地闻着,可惜时间太久,已经感知不到血脉。“谁知道呢,我又没看他们墓碑上写的是什么。”弗莱两手一摊,有点儿他以前作天作地搞事情的样子了。“啊啊啊,那我要把这几具狼尸带走,你快点把它们恢复好,我就放你一马,要不然,我就咬死你。”奥诺夫小心地把还挂在身上的狼尸摘下来,然后凶狠地威胁弗莱。弗莱看了看奥诺夫的身后,把法杖往地上一杵,环着手、慵懒地靠在上面,“不行啊,已经炼过的尸骨,离开主人的控制就会碎掉的,没法还哦。”面对弗莱挑衅的姿态,奥诺夫眼中布满血色,他长啸一声,身上的毛发有银色的光点冒出。弗莱见状,反手就要抽出法杖准备迎击,但是他猛然发现自己动作变慢了,而奥诺夫的利爪已经近在眼前。奥诺夫已经能预见,这个猖狂的家伙,下一秒就会被他抓破脑袋,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人不但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反而对他勾了勾嘴角。就在奥诺夫的指刃即将触上弗莱的脸时,他突然发现这比他绒毛还要微小的距离,一下被拉的很远。好像不管他怎么接近,都伤不到弗莱了,“卡斯凡,你这家伙,不是说要死了吗?”奥诺夫气恼地挥了一下爪,然后转头看向背后,果然,他这辈子的死敌,卡斯凡洛奇正站在那里,一双血瞳亮着刺眼的红光。逃过奥诺夫的攻击后,弗莱手指往法杖上一点,人便出现在了卡斯凡的身边,而他原来站的位置,一个傀儡娃娃刚好跌落在地上,转眼便消失不见。见弗莱没事,卡斯凡洛奇眼中的红光就暗了下去,他“哼”了一声打量弓着背对自己龇牙咧嘴的奥诺夫,“臭狗,你这样的都没死,我怎么会死。说吧,你没事儿跑我地盘上发什么疯,还想打我管家,是被拔秃的毛又长好了?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把你皮剥下来当脚垫子。”听卡斯凡这么一说,奥诺夫的眼睛立马瞪地像铜铃,“你来啊,我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把我皮剥下来!真是欺负狼,我听说你醒了,好心过来看你,你就是这种态度吗?而且,打你管家怎么了,他不过一个圣阶的巫妖,就敢驱使我们狼族长老的尸骨,这是挑衅,我杀了他都是轻的。”见奥诺夫夹着尾巴,用尽全力在那儿“嗷嗷”的,卡斯凡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两步,这家伙也太不讲究了,说话就说话,喷口水干什么!“你好心?你恐怕是来看热闹的吧,我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你肯定是第一个欢呼的。行了,炼就炼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找了些尸体,又不是把你们长老杀了。你自己跑别人族地里,把人家房子搞塌了、祭坛砸了、坟墓踏平了,这不是也活着吗?”看奥诺夫不服气的样子,卡斯凡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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