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无分文,高低得掏把信用点塞进这家伙衣服里。
可惜现在没有。
暗暗失望的余微隔着衣服用牙齿抵住桑博胸前一点厮磨,痛痒得对方整个人都耐不住,当时就起立了。
为了回报少年先前的举动,桑博半蹲下去抿住挺立的乳珠含进嘴里嘬吸,细白的乳肉微微起伏,过了会被吐出去,乳尖晕染了一片红,把腰向后弯。
这样更方便了桑博往下亲,男人揽着他,另一只手四处点火,趁余微沉溺在快感中时照着腰侧就是一口。
余微动作一顿,腰腹肌肉紧绷,可能留印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不满地皱起眉。
他讨厌留疤,尤其是这种十天半月都未必能消的!
挨了一下的余微有点生气,俯下身没轻没重的捏住桑博鸡巴对着龟头上的小眼用力抠挖,惊得桑博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制止了他,“好弟弟,这儿可不敢乱来!”
说着,桑博帮余微脱掉仅退到膝盖处的短裤,把人放到门口矮柜子上亲吻,舌尖撩过少年上颚,激得人一颤。
“到床上去。”碍着墙,不得不正面承受的余微朝后缩了缩,柜面摆着不少物件,隔得他背不舒服,便轻轻踢了桑博一脚道。
“得嘞。”
不得不说桑博真是个人才,这方面技巧熟的手到拈来,而且这家伙还长着一张勾人的脸,嗯,倒也不能这么说,比起脸,桑博愿意伏低做小的时候是真讨人喜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操不了所有人,那就倒过来被所有人操吧;余微想。
什么?你说人有所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有什么关系,他都这样了你们就让让他吧。
彻底开摆的余微配合的挺腰,把弱点主动送到对方手上,眼里情欲翻涌,压住跑偏的心绪浅浅地喘息。
好漂亮。
陷入情态的桑博真的好漂亮,那张脸难得顺眼了些,余微目眩神迷的勾勾手,把人骗到自己面前亲,两个人唇齿交缠,心跳加速。
少年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清液,随后抖了几下,吐出一大股精液来,桑博把它涂到自己手上,仔细给他扩张,原本干涩的肠道渐渐得趣,变得湿滑,软肉层层叠叠吸上来讨好它们,见差不多了,桑博这才换了鸡巴插进去。
湿软的肠肉热情地吸住桑博鸡巴,边蠕动着包住入侵者,边埋怨它不识趣不肯动一动。
它的主人硬是铁石心肠,缠着少年要一个说法:“好弟弟,别咬了……这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余微听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
“家人,无名无分的……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吧?”
桑博忍着操死余微的欲望,演着痴情少……男求负责的戏码,姿态扭捏故作柔弱,连语气都放嗲不少。
余微乐了,又一次凑过去献上唇舌,两人痴缠了好一会,他这才气喘吁吁地开口:“算通奸。”
“在我们那搁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亲爱的奸夫哥哥。”特地咬重的字节不知哪里戳到了桑博,堂堂假面愚者凑过来学着狗一样舔弄余微耳垂,将他顺势抱起下了床。
别说,你还真别说,余微爽翻了,双重含义上的。
能让桑博当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当狗的桑博趁余微没反应过来,一把把人摁地上,狗都是要这样交配的,对吧。
“靠!桑博你作死啊!!”被当成母狗对待的余微玩不起,恼羞成怒试图起身,但桑博鸡巴可还没抽出来呢,一个挺胯就逼得余微乖乖跪好,老实趴在地上呻吟。
让人一遍遍开垦到烂熟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淫水被撞成白沫溢出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吸着鸡巴,生怕到嘴的肉飞了。
“慢、慢点嗯……又要……呜去了……”有些脱力的余微伸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叫声带了点放浪。
这点子放浪对桑博来说就是最好的评价,黏腻的水声混着插入时产生的“噗嗤噗嗤”声响彻整个屋子,翻涌的情潮使余微脑子逐渐混沌,嘴上喊着停一停,穴肉却下意识缠着桑博不许他停;被操的欲仙欲死,不知这种折磨何时到头的余微终于马眼一酸,正要射精,就被桑博按住了。
“桑!博!”
桑博就是不松,任由余微使劲掰他摁住顶端的手,故意使劲摁压,。
余微大腿绷直,呜咽两声就跌入射精和高潮双重,目光涣散,整个人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弯起腰痉挛,正对上了穹给的称呼。
过载的快感烧干了理智,让余微短暂失声,没能第一时间骂出去,等后面清醒了,就不好意思骂了。
再,再怎么说他也爽了不是……
余微还在跑神,埋在穴里粗硕的性器碾过每一寸穴肉,越操越深,结肠口被撞得松动失守,又磨蹭许久,才顺利吞下整个鸡巴。
高潮后没获得一星半点怜惜,绞紧的穴肉被狠狠破开,抽插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原本伏在地上咬住唇闷哼的余微惊叫一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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