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安市中心的大平层里,入目的是一地的衣物,有些在沙发上,有些在卧室门口,而虚掩的房间里正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
“哥哥,怎么不说话呢?”陆怀谦恶劣的向前一动,陆青舟只是闷哼一声,死咬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陆青舟没有给陆怀谦想要的回答,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他们的关系都到这里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只是陆青舟不明白,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从小就爱粘着他的弟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允许这样败坏伦理的事情发生。
“小山”
陆青舟嘶哑着声音,喉咙艰难的说出这个已经许久未曾叫过的称呼。
陆青舟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停了,以为唤醒了陆怀谦心中最后的良知,喘息间,结实的身体贴近了后背。
“哥哥,你又想骗我。”陆怀谦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陆青舟被撞的支撑不住,只能紧紧的抓住被角,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令自己厌恶的声音。
陆怀谦哪里会如陆青舟所愿,这终究不能是一场愉快的性事。
“哥哥,你最近总是和那几个人走的那么近,不想被我操,是想留给他们吗。”
见陆青舟不说话,陆怀谦继续自顾自说着:“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的东西,别人不许碰。”
陆青舟眼皮轻颤,眸中噙满泪水,脆弱的彷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红肿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为什么呢,为什么小山会这样想他,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小山说的那些事情
晃动中,陆青舟双眼迷蒙的看向窗外,他看不清窗外的景色,只看到玻璃上映射出的淫靡倒影,他和小山,怎么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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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鹿鸣山庄
“恭喜啊恭喜,怀谦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快就把万华的项目搞定了。”
整个津安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参加了这个宴会,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是在津安市举足轻重的存在,有心的人定会在此积累自己的人脉,为以后在商场上的发展做铺垫。
宴会厅中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陆父忙着招待客人,压根没注意到已经离场很久的陆怀谦,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平日里存在感不太高的养子陆青舟也不见了。
而在山庄一处隐秘的阁楼里,窗边交叠的人影隐匿在黑暗中,废弃的阁楼充斥着杂物的气味,混杂其中的还有粘腻的汗水和细碎的呻吟声。
“怀,怀谦,我们,我们应该回去了,待会爸妈找不到我们的话”
“着什么急,刚才你对着蒋家那小子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怎么现在不笑了。”陆怀谦掐住陆青舟劲瘦的腰身,粗大的性器有条不紊的进出着。
各种不堪的话钻进耳朵,陆青舟鼻头一酸,各种委屈都涌上心头。
通红的双眼带着泪光,在月光下格外孤寂的破碎着:“怀谦,你别这样。”
陆怀谦被这种眼神看的心头一紧,生出来瞬息的心虚:“哥哥不喜欢吗,我以为,哥哥喜欢这样呢。”
不喜欢,陆青舟一点都不喜欢。
灼息喷在脖子上,惹得陆青舟双腿一软,他强忍着下半身的不适感,堪堪立住了,不至于让自己滑坐到地上。
只是这几个动作下,陆怀谦被夹的生疼。
想到上一世的背叛,陆怀谦又不由得恨起来,额头青筋冒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可是无论哥哥喜不喜欢,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副身体恐怕是早就被那些人操烂了吧。”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阁楼里响起,陆怀谦被打的偏过头去,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挡住了部分眼睛,阴影中的陆怀谦像是一只恶狼。
倏尔,陆怀谦阴恻恻转过头,一双眸子猩红,单手捏住陆青舟的下半张脸:“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怀谦,我是你哥哥!”陆青舟被陆怀谦捏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
“哥哥?”陆怀谦又贴近了几分,陆青舟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正在胀大,“像这样被弟弟艹的哥哥?”
陆怀谦身手捏住细韧的腰身,动作起来:“哥哥,我不好吗?我比他们更差吗?”
陆青舟余光撇到窗外楼下路过的佣人,内心一片悲凉,他算什么哥哥,这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他们更淫荡的兄弟了。
“怀谦,我求你了,不要,不要让别人发现了”陆家夫妇待他恩重如山,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陆怀谦冷笑一声,上一世,他的这个好哥哥流连于各种男人的床榻之间,可不见半分遮掩的心思,怎么到了自己这里,这么怕被人发现。
陆怀谦将窗帘彻底拉开,靠在窗户旁边,抓住陆青舟的手抵在玻璃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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