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展成这种很奇怪的关系了呢。明明关系貌似还没发展到可以随随便便就坦诚相见的地步吧。
月永雷欧把外套丢在床头柜,恰好挂在台灯上,天花板上的灯原本就不太亮,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冲动的动作和暗淡的灯光反倒显得奇怪,脱离了学校这一点更显得奇怪,不提第一次在广播站做的那件事,现在反倒若偷情非偷情似的,让人搞不明白。
彼此的衣服都在拉扯中皱巴巴的。月永雷欧把游木真轻易地推倒在床,猫似的一下一下盯着她往床头逼去。游木真退无可退,脑袋抵在床头板,被迫直视月永雷欧的眼睛。
要不要亲一下呢?
她们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个想法,然后很快地否定掉了。于是月永雷欧俯下身子,侧过头,用舌尖很快地舔舐了游木真露出一截的脖颈,轻啄地吮吸了几下,拆卸礼物一样乱七八糟地扒着游木真衣服。
我自己来吧……月永前辈。游木真叹气,轻轻拍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解开纽扣。饱满的乳房就这么弹出来。
倒不必要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游木真心想,又替动作笨拙的月永雷欧捏走了卡住拉链的线,帮她脱掉了卫衣。
卫衣刚掉到地上,月永雷欧的手就探进她裙摆里,一点也不温和地就直往目的地去。游木真的棉质内裤被扒下来,稍长的制服裙掀起来,赤裸裸地袒露大腿内侧所有少为人见的肌肤。
游木真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被对方强硬地扒开,细长指节顺着冰凉指腹粗鲁擦过蒂肉,即使硬生生地闯入也被包容着陷进去。
她里面软乎乎的,湿哒哒的。月永雷欧只是稍微玩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手指牵出了丝丝淫液,垂在粉嫩微张的穴口处。
稍微有点兴奋了。月永雷欧往前爬了几步,把松垮垮的裙子拽掉,一鼓作气地坐在了对方身上,托着游木真屁股让对方把腿张得更开。
啊……好奇妙的感觉。和以往做过的每一次都不同。她们同时在激烈的摩擦中这么想。
游木真咬住嘴唇,隐约克制不住几声呻吟。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月永雷欧在她身上动得又快又狠,虽然只是小穴相互摩擦着,却像是被进入了一样,里面酥酥麻麻的。
就像是相互较量一样,毫无眼神交流,谁也不愿意为了发出呻吟而认输让步。床嘎吱嘎吱轻微摇晃着发响,水声交缠不断,吱吱呲呲个不停。
游木真忍耐得相当厉害,腿发颤着快要失去控制,只好抓住床单勉强克制着动作。月永雷欧也好不了太多,不知何时滑落的皮筋弄散的高高扎起的马尾,披落一肩,她仗着良好的体能,依旧稳稳地坐在游木真身上,只是姿态有些变形。
水越攒越多,浑浊到黏糊糊的程度。她们已经倾泻到不分彼此,淋湿了好一大块床单。
几乎是同时高潮,她们都下意识地去寻觅对方的身体,无论是攥紧对方的腰,又或者是拽住对方的小腿,总而言之,在那一刻她们真切地抓住了彼此,发抖着迎来第一次高潮。
月永雷欧从游木真身上载倒下来,顺势躺在了她旁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伸出手去撩拨遮住游木真眼睛的发丝。对方难得并没有挣扎,任由她把它们拨在耳边,只可惜游木真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平缓呼吸地起伏胸口。
月永雷欧贴近着挪了几步,鼻尖贴近鼻尖的距离,你讨厌做这种事情?
游木真没回答。
那么就是讨厌我了?月永雷欧笑了一下。
这是没有的事,她把眼睛睁开,对上对方若有若无带笑的眼睛。
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吗?原来游君喜欢做这种事情啊,真是坏孩子啊。
坏孩子?与其说是我,不如前辈这么自称好了。游木真收敛住这句即将刺出的话语,僵硬地笑了一下。
人为什么会喜欢做这种事情呢?月永雷欧自顾自地说下去,温热吐息洒在她的嘴角边,虽然这么问好奇怪啊,但是、但是也并非毫无根据吧。至少在数不清的刹那间,能够汲取不同的情绪,作为spiration的缪斯来到我身边。
回答我啊,游君?月永雷欧的手指轻轻地蹭了蹭游木真的穴口,瘙痒似的在入口盘旋。
她的手指先一步进去了,惹得方才刚释放过的地方又开始发痒,游木真想夹住腿不让她动弹,却在不甚熟悉的玩弄手法里卸了力气。她敏感带很浅,轻轻抠弄就能触碰到发软的地方。
游木真想抓住月永雷欧活动的手,触碰手腕那一刻又改变了主意。月永雷欧对她毫无防备,大腿虚拢在一起,小穴也湿淋淋地呼吸着。
又紧又窄啊。那里把她的手指吃得很紧,一吞一吞地让她戳进来。这个答案不应该由你自己寻找吗?游木真心想,那么,就请前辈自己来亲身感受吧。
她们手腕交错,大腿裹夹着对方的手不停摩擦着,再次淌出黏腻的水液。月永雷欧大概没体会过这种感受,侧着脸时不停地低声呻吟着,像是断弦的提琴,怀念某种特定的旋律。
她在游木真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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