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犯冷。
本来在一旁做数学习题的舒又暖注意到他的异状,发现他肩膀抖个不停,还嘟囔着喊冷,穿了外套仍然冷。
「焦浊。」舒又暖捧着他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你发烧了,好烫,快去休息。」
舒又暖的额头冰凉得让他觉得舒服,焦浊舍不得分开,愣是蹭了好一阵子才松开手:「暖暖……陪我吗?」他托腮,嗓音懒洋洋的。
「你去床上躺好,等我。」舒又暖r0u了r0u他蓬松的头发,又开启了哄孩子模式。
这句话听着暧昧不已,彷佛在撩拨焦浊本就滚烫的心脏:「好,那我在床上等你。」喑哑的嗓音,夹带着些许情愫,柔软如一池春水。
……等等?听起来好像有点奇怪?舒又暖听着他回答,好像不是那麽正经?
先给焦浊喂了退烧药,还贴上退热贴後,她就亲自去熬粥了。
服下药的焦浊开始犯困,抱着小抱枕蜷曲着身子睡着了。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耳边有舒又暖的声音,以及她温热的气息……
舒又暖替他量了t温,「焦浊你怎麽烧到四十度了?醒醒,我们去看医生。」
看着意识不清的他,她很怕又得去一趟急诊室,她这段时间真的是跑医院跑怕了。
嗯……他好困,全身酸疼怎麽也不想起身。这是梦吗?怎麽那麽清晰?
他身子被舒又暖推搡着,晃了晃,焦浊蹙起眉一个翻身将那抹身影拥入怀中。
好真实的触感,好像真地抱着暖暖一样……
他确实真地抱着舒又暖。这拥抱让舒又暖挣扎不能。
「焦浊!」舒又暖捏了捏他的脸,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低下头,吻上他脸颊,声音沙哑地回答:「别动,好舒服的。」
焦浊喃喃的说:「暖暖好久没让我这麽抱了,作梦抱一下嘛……」
原来他以为自己这是做梦了啊……舒又暖叹了口气,就这麽任他抱着。
不知不觉两人就这麽睡去了,时间飞逝,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时舒又暖才悠悠醒转,焦浊呼x1匀称,她又量了一回t温,退烧很多了,三十八度,不过仍然发烧。
想到他不要命的念书,舒又暖仍是无解。
到底是谁给他的执念?让他突然如此上进……
舒又暖当下完全没想到,她正是焦浊如此努力的执念。
「焦浊?」舒又暖戳了戳他的脸,焦浊懒懒地掀眸,回了个单音。
「让我起来!」舒又暖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刚醒的少年顿时羞赧了脸。
焦浊双手环住她的腰,语不成调:「别、别乱动。」他声音很低,还有点喘息。焦浊脑子晕乎着,努力想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冷静了好一会儿,焦浊松开手,背过身去:「……困。」他故作镇定。
真开心,原来不是作梦啊!他居然能抱着暖暖睡觉!
拙劣的演技居然还真骗过此时的舒又暖,她只当焦浊红透的耳廓不过是因为仍在发烧。
思绪回到现在,他又抱着他的暖暖,看着她笑靥绽放,眼角眉梢全都是稚气未脱的笑容。
舒又暖看着眼里有光的少年,蝶舞蹁跹,她好似又回到当年。
转了好多次车,他们终於回到居住的城市。
路过超商,发现霜淇淋买一送一,舒又暖拉着焦浊买了抹茶口味的霜淇淋。
看着舒又暖t1an了一口,却不小心沾到唇角,「你喜欢抹茶味啊?」焦浊替她拭去。很少见到舒又暖这麽像孩子的时候呢。
她始终展现成熟且稳重的样子,也许是她从小到大就背负着太过沉重的枷锁,所以习惯了如此生活。
为什麽知晓?因为焦浊也是这般。
除了面对舒又暖时,他会显露他的孩子脾x,不然平时他仍是那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对呀,很喜欢。」
「我也是,我们终於有一个相同的ai好了。」
「不对。」焦浊忽然像是想到什麽,「我们还有一个相同之处。」
「嗯?」原本以为焦浊要说的是家庭都不幸福之类的……
结果他说的话大大出乎舒又暖的意料:「我们都ai着彼此。」
「我ai你,暖暖。」现在的焦浊根本就是个行走的告白机器,只要逮到机会就对她告白,惹得她羞怯。
舒又暖被ga0得脸红透,牵着焦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晃着。
「焦浊,你之前让我去取点外婆的骨灰是为了啥?」她顺势转移了话题。
忽然想起前阵子,焦浊神情严肃地让她去做这件事情。
……她始终没想明白,焦浊想做什麽?
焦浊挑了挑眉,轻轻的哦了声,然後从兜里拿出一个星形的吊坠项链。
「给你。以後你就可以带着外婆去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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