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该看看这个世界。」颜雅棠梦呓般回答,促她挪身,直到她俯在他身上,他的手则在她被上来回游移,钻入柔软的法兰绒睡衣下抚弄。「我听过飞机、游艇和五星级饭店。但我已将近六十几年没离开过这里,我很期待由你带我去看看这个世界。」
「雅棠,我不认为这是好──」
「嘘,佳琳,别让我多费气力和你争,只要让我抱着你。」
赵佳琳正要指出他做的可不只是抱着她,而且他一身的瘀伤被她的重量压着,一定不舒服,但他的嘴寻着了她的,偷走了她想争执的心。没多久,赵佳琳就t会到他先前的复原之词到底不全是说谎。他缓缓移动,几乎令人难以察觉,却充满了决心,犹如cha0水执意涌向海岸。原本在他们之间的睡衣突然不见了,只剩下肌肤相亲眩惑的炽热,掩去了一切理x的念头。她渴求地抵着他扭动,但他拥着她,令她静下来只允许最细致的动作持续,慢慢地他引导她跨过他,直到她轻喘出声,并颤抖地感觉到他进入了她。
「佳琳。」他亲吻她的眼、她的嘴,掬饮了她喜悦和饥渴的轻y,让她的身子与他紧紧相合,几乎静止不动。「抱紧我,不要放手,永远不要放开。」
她啜泣着,抬起t,试着更靠近些,要得更多,而他双臂更搂紧了她。她的身t就像钢琴被弹奏的弦,为着每一个亢奋的音而振动共鸣,为每一个最轻的碰触、最细致的移动不能自己。那就好像他每一次心跳,以及他血脉中的每一次激荡,都成了悸动的ai抚,阵阵送入她的t内,带着她愈升愈高,失去了自制,卷入狂乱的风暴。她感觉颜雅棠收紧了手臂,感觉到他呼在她喉间的火热气息,他的牙齿激动却未用力地囓咬她的肌肤,而她的手掐住了他的肩拉他更加靠近。然後他的嘴又覆住了她,深深地、饥渴地,一时他身躯痉挛,维持不动的她一瞬间粉碎,爆裂出千万个斑斓的狂喜。
那是她的名字,不是林ai玲的,她战栗地攀紧了颜雅棠时,由他颤抖的唇间逸出。
他浓烈地呼喘,气息在她耳边回响,她渐渐地回复意识,全然的狂喜化成了深触灵魂的喜悦与满足,和她从未想过能拥有的ai。颜雅棠仍然没有放开她,只是略微放松了拥抱,带她一起转为侧躺。她在黑暗中抚0他的脸,触着那给了她孩子的男人的脸庞,最後更紧更紧地偎入他怀中。
「欢迎回家,雅棠,欢迎回家。」
……………………
赵佳琳在晨间醒来,身t娇慵而满足,一个想法闪亮地划过心头。泛起神秘的微笑,赵佳琳移出颜雅棠的怀抱,离开身後的温暖,和他们俩人床上的舒适。
她套上凉凉的法兰绒睡衣,轻手轻脚地在书桌前坐下。在最上层的ch0u屉里,有几枝笔和纸张,以及为停电而准备的火柴和蜡烛。
赵佳琳点上一盏烛光,选了一枝笔,并从最底层的ch0u屉内取出林ai玲的日记,那是她以前不忍读它时所置的地方。
慢慢地,她浏览了熟悉且因岁月而泛h、脆弱的书页。她读过多次,记下那描述了另一世的喜悦和悲伤的nv子。而她的本能和直觉都告诉她,倘若她回到风雅楼正厅,那y冷的气息仍会存在──可是痛苦与恨意将会离开。
赵佳琳翻到有文字的最後一页,再次展读。
二月十八日
我很确定我已怀了我ai人的孩子。今天早上我对他说了,而他似乎很高兴。我想他更加ai我了──他叫我「我的ai」。老天爷,希望祢给我们的考验结束了。
赵佳琳微微笑着,眼中泛起泪雾,她拿起笔开始在古老的日记上写下最後一段话,日期距离林ai玲的时代则超过了六十几年。
一九九五年三月二十日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nv人,因为我的ai人如今回到了我身边。时光与si亡永远都偷不走这份属於我们俩的ai。
一滴泪晕开了刚刚留下的墨迹。赵佳琳向後靠,眨眼x1x1鼻子,但是微笑在泪光中闪动。她身子一震,被突然握住她右手的温暖手指吓了一跳。
颜雅棠站在她身後,坚实的x膛就靠着她的背,即使隔着睡衣亦温暖了她,在烛光的掩映下,他的表情一片肃穆。他未说一语,以吻轻轻刷过她的太yanx,接着引导她的手握笔回到书页上,在她细致的手迹下,写下了结束日记的一段话。
谨此记下颜雅棠,降服於对其妻子的挚ai,誓言保有与保护她,珍惜并珍ai她,天长地久永不渝。诚因ai的奇蹟,天下已无不能征服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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