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着,偶尔又滑动在子宫口上。
拳头好像就快顶到我的胃里一样,并不比他们的阴茎伸入,但是却扩得我很疼,因为那不温暖。
然而过了不知多久,我的体内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剧烈的颤抖令胸口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我扭动着下身,如同蛇一样,嚼紧掌柜的拳,尽情的挽留,以及释放我的欲望。
掌柜的也吃了一惊似的,哈哈笑道:“尤物就是尤物,连潮吹也会。”顿了顿,对旁边四人笑道,“我说过,拳交会控制他的身心,因为他会感觉被抓住了,不能再溜走了。”
那四人沉默着,带着欲望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盯着这个被欲望缠身的我。
掌柜的把手从我前穴抽出来,带着湿哒哒的液体,他把那些液体蹭在我身上,乳头,胸部,腹部,以及脸上,乃至口中。
“让他吃下自己的液体也是调教的步骤,我相信你们让他吃过他的精液,不过他女穴里的液体有让他吃过么?”
四人沉默。掌柜的笑道:“让他吃下这些,能够让他产生他其实是女人的感受。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男人。然而这种性别紊乱感,能够让他牢牢的记住被上的滋味,而不是上人的滋味。”
我半睁开眼,看着这个夸夸其谈的所谓房术大师,撇了撇嘴。
掌柜的笑声顿了顿,“看来美人不是很服气呢,”他用沾过我体液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只要你习惯了,就会习惯下去的,”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你会逐渐觉得那些东西很美味很香甜,除了它们你再也不能吃下别的东西。你吃过精液了吧?”
我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他说中了,便露出得意的笑来,然后从床柜上取出一条鞭子。然后将它沾了沾一旁浸满器皿里。
然后刷地打在我的左胸上,而且恰好打中了乳头。乳头上的针也被打中,狠狠地刺入乳头中。我惨然地叫了起来。
这回连邢承舟都有点坐不住了,“这是干什么!”一旁的姚沐丰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他把邢承舟按住了。
掌柜的笑道:“你们不是来让我帮他快点受孕么,这只是步骤之一而已。”他甚至露出淫邪的笑,“别急,他会喜欢这个滋味的。”
乳头上的痛让我十分难受,我想蜷缩起来,可是手被绑在头顶上,让我没法动作。我以为我快撑不过去的时候,乳头上剧烈的麻痒便扩散开来,甚至蔓延了整个左胸,我甚至想伸手去抓,然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我依然动弹不得,只能忍耐着等那麻痒感过去。然而紧接着,下体的空虚感剧烈地溢上来,两穴的空虚感瞬间就把我覆盖了,浓烈的欲望令我措手不及。
掌柜的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看吧,他喜欢这个滋味,那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浸了一些药性。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果然他喜欢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而且他抗拒不了这种疼痛后的欲望的药性。”说着他又甩了一鞭子,这回打在我右胸的乳头上。
依然如此,起初是剧烈的疼痛,针扎进乳头中,然后紧跟着剧烈的麻痒感。
他没有让我歇多久,便接着又连续在这两个部位打了二十几鞭,鞭鞭都落在乳头上。这让我明白,他的鞭法很好,他打这个位置完全是故意的,而并不是错手。
如果他打的不是我,大概我会同意他确实算是个房术大师吧。
越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了,只是希望有人能痛痛快快地玩弄我的乳头,以及插入我的两穴。欲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却没有人给我解忧。
直到有一根柔软如的巨物顶在我的后穴上,我感觉到了欢快,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吞下去。
然而便听到邢承舟的厉喝声:“你干什么!”姚沐丰则大声道:“乘舟你别动!这只是一个步骤而已!”邢承舟愤怒道:“什么步骤!你看他都快要进去了,他违背了我们之前的协议!”
两人说着,耳边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边听姚沐丰说“你冷静点”,一边听邢承舟说“快停止!”
承舟也有不冷静的时候?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挺冷静睿智的孩子,还喜欢变着花样玩弄我,他也会嫉妒吗?我恍惚地想。
我身后传来一人笑声的震动声,“四位大人不用惊慌,这确实只是必要的步骤,需要有人把阳物放在他身后,让他求而不得。我不会进去的,这在我们的协议之内。”原来我后穴上抵着的巨物的主人就是这人,那个掌柜。
那乒乓声音才停止,只听邢承舟冷道:“我凭什么信任你?”
掌柜的笑道:“经过这个调教过程之后,他迫切需要阳物和阳精来填补,否则不止是受孕功亏一篑,调教也会功亏一篑,而我是在座之中最适合的人选,只有我不会进去,试问各位大人,你们可能保证阳物抵在此处,而不进去?”
四人沉默。
掌柜的笑道:“这便是了。听我的便好。我定给你们一个自愿受孕的听话美人。”说着,他便小幅度地以阳物在我后穴上磨蹭,也不进去,只是磨蹭。
我确实此刻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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