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难受都消去大半。
就在他喋喋不休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期间,江锐真迎来第一波高潮,毫无保留地在温热的肠道里释放出数股精液。
射过之后,江锐真抽出性器,面无表情地看了江锐帆一会儿,忽然动手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脚踩上桌面,指着小腿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对他说:“你知道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吗?”
不等江锐帆回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很嫉妒你。我不明白你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凭什么过得锦衣玉食,逍遥自在?凭什么被养得这么膘肥体壮?”
冷不丁被他直言羞辱,江锐帆气得脑袋冒烟,立刻高声回嘴道:“我草包?你他妈又好到哪儿去?你牛逼怎么没见你上清华北大?!还他妈不如我姐呢!就你也配过来抢家产?你几把谁啊?别人认你吗?狗操的傻逼玩意儿!”
江锐真放下腿,阴沉沉地提起嘴角,拿过扔在桌面上的剪刀。
“江锐帆,你也就剩张嘴了。我劝你最好别太招惹我,我确实心理变态,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江锐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硬是咬着牙说:“怎么着?你还能一剪子捅死我?你有那个胆吗?”
江锐真笑笑没说话,拎着剪子走上前,在江锐帆惊慌的眼神里剪开缠在椅背上的胶带,把他从办公椅上解放了下来。
紧接着,不等江锐帆松过那口气,他推动转椅走到窗边,把窗户向上推开,然后抓着江锐帆的后衣领子,把他的脑袋和大半个肩膀都推到了敞开的窗缝里!
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江锐帆一闭眼,再睁开时,入目的景象变成了马路和商业街。从20多层高的角度望下去,来往的行人都变得像小蚂蚁一样,路边红红绿绿的一片大约是还未撤下去的春节装饰。
然而此时时刻的江锐帆根本分不出闲心去欣赏街景,从高空俯瞰地面的眩晕以及身体即将坠落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上下两排牙齿撞在一起格格作响。
江锐真不会真的要把他推下去吧?他怎么敢?这里可是公司大楼,他是江家公认的大少爷,江锐真要是真的在这把他给弄死了,那他自己也逃不掉制裁啊!他是疯了才会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去当个灰溜溜的杀人犯!
“你……你疯了是不是……”江锐帆哆嗦着,声音颤到几乎变调。“你想……想当杀人犯?”
江锐真呵地一笑,拍拍他的屁股:“你害怕了?”说完,他掰开丰厚的臀瓣,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度插入到湿穴之中。
江锐帆被他撞得身子一晃,上半身又向外探出去几寸,绑在身后的手指吓得在空中乱抓。
“江锐帆,你去过偏远山区吗?你知道山区的孩子想要上学读书要花多大的力气吗?”江锐真眯起眼,抓着身下人的腰胯不断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对方颤抖不已。“十几里山路,来回要走好几个小时,还要经过好几道悬崖峭壁。夏天热的时候,石头烫得脚底起泡……冬天冷的时候,经常走到半路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全身上下冻得僵硬,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地往前走。”
“我刚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那是有一年夏天,山里下大雨,我不想落下功课,硬顶着雨去上学,结果半路遇到泥石流封路,脚滑摔进山沟里把腿摔断了,在泥地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救走。”
“我运气好,没有落下残疾,但是为了养伤到底还是大半年没能再去学校,只能一个人晚上点着蜡烛看书,最后把眼睛也看坏了……”
江锐真一边打桩似的毫不留情地操弄眼前人的肉穴,一边压低声音问:“江锐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京城大少的校园生活,应该很丰富多彩吧?”
“放……住手……别、别顶了……”惊慌失措的江锐帆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的一番激烈抽插使得他的身子又被往外挤出几寸,直面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脸面和疼痛,语无伦次地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了行不行?你、你别这样……我真、真的会掉下去……你放我下来……”
“现在认错,不觉得太晚了吗?”江锐真沉沉一笑,下身动作根本不停,反而顶送得更加猛烈。“江锐帆,我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手收拾你,可你实在是太不识相了……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我会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说完,他故意把抓在对方腰胯上的双手也松开来,只留一根肉杵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身体无着无落的恐慌令江锐帆惊惧更甚,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劲向后逃离,膝盖也弯曲着,屁股大腿迎合似的往下蹲坐,倒让对方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些,几乎有种顶穿肚腹的错觉。
江锐真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一下,把小麦色的臀瓣扇得通红。江锐帆说的其实没什么大错,他确实怨得很也嫉妒得很,以至于心理扭曲,看见对方那副飞扬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跪在脚下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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