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让他在黑白两道都令人敬畏,偏生红发男生无所畏惧的强行打开他的世界。
顾赫隽看了卫鞍一眼,点了点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考着,简阅一定要闯进自己的生活,那将来变成什么样也不能怪他。
一直到深夜,顾赫隽才离开酒吧,他像是想通了某些事,不再纠结要或不要,而是可不可行。
简阅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行为决定会为将来付出代价,他固执的认为坚持就会有用。
倔强的思想牵制着简阅的行动。
简阅再一次做好了表白准备,他暗自为自己加油鼓气,希望可以成功。
卷发少年捏了捏指尖,充血的手指让他有了真实感,他要去表白。
学校有一条幽静的小路,光影交叠,层层叠叠的树影印在石板小路,简阅抱着花,瘦削高挑的身影,微卷黑发衬得小脸白皙可爱。
花很好看,简阅伸出手摆弄怀里的花,他想,如果他顾赫隽还是不答应,可以毕业了再表白,没关系的。
他没有pnb,他坚定的认为坚持是可以有结果的。
简阅有些紧张,这是最后一次在高中生涯向一个人表白了,如果顾同学再不接受,他就等上大学了再表白,成年了就不算早恋了。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简阅下意识躲了起来。
探头一看,是顾赫隽,身姿修长,气场强大,像个王者一般。
简阅想从树后走出表白,但顾赫隽身后又来了两个人,是上次的红发少年和眼镜男生。
红发少年摸着脖子四处张望,“人呢?不是要表白吗?”这条小路太多灌木丛和绿植了,能很好的遮住简阅。
眼镜男生没有参与进他们的对话,只是看着小路和周围的树。
顾赫隽单手插在裤兜里,看了一眼灌木丛,像是嘲笑,“就算表白了又怎么样?他那样的人也就只能玩玩而已。”
树后的简阅听见心上人贬低自己的话,他有些心痛,为什么?他是怎样的人?
怀里的花慢慢地垂在手侧,眼泪也不知不觉中从眼中涌出,但高大男生还在和红发少年说着。
“人家好歹表白了那么多次,你都没感觉吗?”
“我为什么要有感觉?不过是喜欢这副皮囊而已,肤浅……”
简阅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他听着男生对他的贬低和轻贱,手脚变得冰凉僵硬,大脑放空无法思考任何事了。
顾赫隽一行人像是等不及了,脚步声再次响起,他们离开了小树林。
简阅缓慢蹲下,将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哭泣,看的人好不心疼。
直到腿麻,他才擦干眼泪拿着花从小树林走出来。
花在经过教室的时候送给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很好看的花,简阅花了一个早上精心挑选出来的,现在送给了阿姨。
回到教室的简阅没有再看顾赫隽一眼,他的世界像是安静了下来,没有声音,没有颜色,班主任又介绍了两位转校生,是顾赫隽的朋友。
他知道他们是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小树林不算见面的见过一次。
顾赫隽看到简阅眼眶红红的回来,他在因为自己哭吗?是因为没有表白吗?
他有些烦躁,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看着简阅回来没有看过自己一眼,顾赫隽烦躁的同时又有些高兴。
他们的关系从简阅表白开始就不平等了。
顾赫隽一直引诱着简阅的每次表白,明明拒绝了,但还是会留有余地,让简阅认为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希望多了,失望也多了。
从小树林回来的那天开始简阅没有和顾赫隽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用害羞的小眼神看过顾赫隽一眼。
顾赫隽有些急躁,他约盛延惟和卫鞍一起打篮球想发泄一下最近的情绪不佳。
打了好几场,盛延惟瘫软在观众席的座位上,顾赫隽还是活力满满,他心里憋了一团火,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盛延惟忍不住抱怨,“阿隽,你怎么了?打了好几场了,你一直继续,累死人了。”
顾赫隽撩起衣服擦了擦汗,球衣下隐约能看见衣下风光,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汗珠流过喉结,看起来性感又迷人。
“想打就打,没那么多为什么。”顾赫隽不留情的怼道。
盛延惟不知道为什么,卫鞍可看得很透彻,是因为那个叫简阅的男生。
那个男生已经很久没有和顾赫隽说过话了,一个眼神都没给过。
顾赫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心里躁,连带着脑子也不清醒了。
简阅收拾完书包准备回家,顾赫隽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简阅抬起脸看着顾赫隽,之前的话像是录像带,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他的神情变得冷漠。
看着拦住他的顾赫隽淡淡开口,“顾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顾赫隽听见简阅喊他的声音平淡而冷漠,有一瞬间是绷不住的。
“简阅,你最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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