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膀上,一声暧昧娇吟脱口而出。
吴誓言伸手捏住另一只,拇指在上面拨动,感觉到弟弟抖得更厉害,又改用拇指食指捏住,坏心地揪起来又松开,疼痛在一阵爽感中尖锐袭来,吴开言“啊”的叫出声,“疼,别揪,再这样不让你弄了。”他凶狠又委屈地控诉,但吴誓言像个有恶趣味的变态,每次都在让他爽的时候也让他疼。
他听话地不再揪住敏感乳头,转头用嘴巴去安抚它,轻轻含住,舌尖在乳晕扫过,舌面蹭着乳头,麻麻痒痒的,刚刚的疼感瞬间消失,湿润舌尖的抚慰从乳孔渗入进吴开言的身体,他被刺激地挺起胸膛,像是把乳头往哥哥嘴里递送,上身挺起僵了几秒后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呻吟又落下,“啊哥哥哥”
握在肩膀的手卸了力,摊在床上,他十六岁了,对性爱一知半解,从没想过男人的乳头在做爱中会发挥多大作用,但哥哥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知道了胸前那两点是他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光是触碰都会让他颤抖,更不用说哥哥还会亲吻裹吸,只是想到都让他绷紧身体,热流上涌,初尝禁果的身体爱上这种感觉。
。
“吴开言,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小时候明明那么丑,一点也不可爱,为什么长大就变了呢?为什么害我生病?”他声音又轻又低,吴开言觉得自己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是这些话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脑子里出现,排列组合成一句话,他哥哥说的话。
我喜欢你。
“不是说了吗?让你救救我,你就不能再可怜可怜我吗?”他说着吴开言完全听不懂的话,吴开言木木地开口:“你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弟弟啊,我是男的啊。”
“啊”
他刚说完,吴誓言就挺直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又坐回去,神色坦然地看着他。
吴开言惊得叫出声,抬手摸在刚刚被亲到的地方,怪异地看着他。
“恶心吗?”吴誓言正经地问他。
吴开言没说话,恶心吗?说实话,没有,可这能说明什么呀?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小时候哥哥也不是没亲过他,他抱着哥哥的脸吧唧一口的时候多了,亲一下抱一下太正常了。
他摇摇头,吴誓言又凑上来,他下意识向后躲,却被固定住肩膀,吴誓言不让他后撤,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吴开言一把推开他,站起身骂道:“神经病啊,别得寸进尺啊。”
吴誓言仰起头看向他,仍是问他相同的问题:“恶心吗?”
吴开言心里忽悠一下,他是很意外,很慌乱,很气恼,但不恶心,他不反感。
“他妈的,你是我哥啊,”他一时无语,胡乱说着。
吴誓言低头笑了笑,撑着地板站起来,看着眼前语无伦次的弟弟,温柔地说:“我是你哥,我喜欢你,要亲你,要搂着你,做梦梦见的都是你,吴开言,你不恶心,所以你和我试试行吗?”
“试什么?你别胡说八道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吴誓言走到他面前,吴开言伸长胳膊挡住他,却被吴誓言用力钳住,按压在身体两侧,他大病初愈,这一晚上惊怒交加,身上一阵阵潮热向外返,额头都开始冒汗。
“哥吴誓言”吴开言急得叫他。
吴誓言恍若未闻,将他两只手别到身后去,将人压在后面的书桌上,“听我说,吴开言,我真的很难受,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过不去,我快没办法学习了,上课坐在那想的都是怎么让你知道,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你跟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你不在了我就想你,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傻子一样”
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在他耳边默默施一个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咒语,“你一直都那么乖,就当陪我一段时间行吗?”
吴开言忘了挣扎,他想自己竟然听懂了这天方夜谭般的话,脑子里闪出来一个念头,干涩地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吴誓言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沉默半晌,开口说道:“我只喜欢你,你可以试试。”
吴开言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怎么个试法,他只知道他哥哥疯了,病入膏肓了,如果他不答应,别说考清华北大,说不定哪天会把这个房子一把火烤了。
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最不愿意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难过,哥哥的痛苦那么惨烈,他已经被他用鲜血洗礼过两次了,不敢想象还有第三次,或者被妈妈发现了哥哥的秘密,那就不是哥哥一个人的痛苦了。
吴誓言身上有爷爷奶奶甚至是死去爸爸的期望,他要保护这个家,保护妈妈,从小哥哥就是他的目标,是他的榜样,这是他应该做也必须去做的。
他同意了,吴誓言的眼睛瞬时有了光彩,他精神奕奕,颤抖着抱住吴开言,起初只是虚虚地搂住,渐渐加深力度,将他按在怀里,挤压在胸口,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着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第一次把喜欢的人拥在怀里的感觉让他心软得想流泪。
吴开言起初还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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