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总要有个方式方法宣泄使不完的精力，四中设施比较齐全的就是篮球跟足球，江无嫌篮球场一堆女的围着叽叽喳喳的过于吵闹，二选一选择了后者。
休赛时期，四中的足球队一周训练三次，时间安排在上完课的午后，训练的场地安排在举行运动会的体育场里，外围一个半圆层层台阶由下往上都是座位，中间一整片人工草坪做成的足球场，绝对是举行大型足球赛的不二之选。
这天他如往常一般踩点到达体育场，教练正吹哨子集合球员做热身，他放下包和外套跑过去，转过身立定站好就看到了她。
坐在高处的台阶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明明隔的那么远，还能看到她脸上压抑不住的笑，估计在看什么不正经的书。
开学过后，他在学校几处见过她几次，有一次擦肩而过，他故意蹭到她肩膀再跟她道歉，她露出无所谓的微笑：“没关系！”
江无确定，她不记得他了。
热身结束每个人跑三圈，没有比赛，大家训练的态度也懒散许多，三三两两一边链条一边慢悠悠地跑，教练跑去角落抽烟也没太在意。
一个高二年级的男生示意他旁边的伙伴，指了指观众台的方向，“快看那边，就是我跟你说的大胸妹，高一新来的，奶大腰细。”
他的同伴闻言抬头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望，“长得还挺清纯的。”
另外一个男生听他这么说低声笑得越发淫邪，“就是这种女生搞起来才爽…那对奶光是看老子的鸡巴都硬了……”
“你之前说她家里有背景，搞不上的吧。”
“嗯……所以只能意淫过把瘾…真肏的话就是找死……”
江无不动声色望过去一眼，收回目光接着继续跑。
跑完三圈就是日常分组互相对打，高三的已经退队，今天分的是高二和高一两队。
教练挺看好江无射门时的准度和力度，把他安排在前腰的位置主要负责进攻，两队实力均匀，场上胶着谁也不让谁。
半场休息时间，江无跟队友们商量了一下战术，再上场时大家都信心满满会先拿下一分。
江无顺利拿到球后一路连过三人，距离球门越来越近，他的脚抬起做了个要射门的动作，对方球员都在判断他会射向哪个方向时，他的脚突然换了个方向发了狠劲地一踢。
他射门的准度是毋容置疑的，只听见一声惨叫，对方捂着被球砸到的眼，足球重重地反弹回来，江无快速上前控球，腿上使力又照着那张嘴补过去一记，瞬间鼻血如注。
他穿着黑色的足球服，叉着腰站在不远处望着摔倒在地上的男生轻蔑地冷笑。
对方吐了口吐沫，“姓江的艹你妈！高一新来就这么横老子替天行道搞死你！”
呵，操他妈的男人多得数不过来，多他一个不多。
对方骂完推开一旁扶着他的男生就朝他疾步走过来，眼神凶狠。
正好江无今天也手痒，活动两下手上的筋骨后迎上前去。
接下来的场面一度混乱，事件演变成足球队里高一和高二两个群体的互殴，足球场俨然已经成了群架现场，都是年轻力壮的高中生，教练员就一个，拉都拉不住，最后是打电话喊了其他体育老师来帮忙拉架才歇手。
二十多个男生排成两排往政教处走，场景蔚为壮观，走出体育场前，他朝着观众台暼去一眼，她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依旧捧着书全神贯注地看，脸都要埋进书里。
江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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