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姐姐说过男人的“那个东西”都很狰狞恐怖,艾米丽此刻却没有这么想,她觉得亚瑟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很好看。姐姐旁边用胳膊肘顶了顶艾米丽,从她的唇语和兴奋的眼神里,艾米丽读懂了,她是在说比姐夫的“那个”要大很多。
两姐妹这边看得口干舌燥,少年那里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抚慰肉体。他在筋肉上游走的那只手时而把高挺的胸肌捏出各种形状,时而从腹肌的沟壑里滑动。只不过他会小心翼翼地避开乳头,偶尔碰到一下,身体都跟着一阵轻颤,看起来非常敏感。少年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溢出些许液体,又很快被河水冲刷掉。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灌木丛这边有两姐妹在偷窥,沉浸于身体的快感,他双唇微张,一双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向前方。他的动作已经快到有些看不清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就要冲破极限,却突然凝了凝眼神,停下手上的动作。少年从河里走上岸来,呆呆地看着天空。
托他的福,艾米丽第一次见到男人全裸的样子,还是个少年的男人身材健壮修长,“那个东西”全貌确实像姐姐估计的那样很大很粗,这样的长度,艾米丽怀疑自己两只手也握不全。
少年顶着肉棒走到河边的衣物旁,衣物叠得整齐放在石块上,上面压着一把剑——天知道老尤瑟为什么要儿子从小就练剑,这也是村里的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少年不顾自己还硬着,匆忙擦干身体。他穿上衣物的时候,硬挺的鸡巴甚至还在晃晃悠悠。他把大屌塞进裤子里,顶着“帐篷”,拿起剑,朝着之前看的方向匆匆离开了,留下两姐妹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艾米丽把脑袋缩在灌木丛里疑惑道。姐姐也有同样的疑问,过了一会儿估摸着少年已经走远了,便爬出灌木丛,走到少年之前停留的位置往后看了,只见远处浓烟滚滚——正是她们的村子方向。
尤里卡牵着妹妹来到村口时,这里只剩下了一片火海。
现在正值傍晚时分。如果是在平日里,渺渺炊烟,很远就能了望到;点点灯火,像星星一样,会一盏一盏地亮起;渔夫、猎户们,忙碌了一整天,前胸贴着后背,急匆匆地回家吃饭,哪怕是最嘴碎的,见了面也最多打个招呼,顾不上闲聊;村口的大黄狗,会像巡逻一样,检查回村的人群里,有没有混入陌生的面孔。平日的自己呢?大概是在和妹妹一起准备晚餐。半个小时后,丈夫会醉醺醺地回来,然后骂骂咧咧地喊“开饭”;如果没有,那他大概率一整晚也不会回来了。
火蛇在寒风中起舞,黑色的烟要吞噬整个天空。没有人在避难,也没有人在救火,这个世界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火星。浓烟在起舞,风声在伴奏,好不热闹,又仿佛死一般寂静。尤里卡和妹妹呆愣地看着大火,她们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最远也只去过周边几个镇子,滚烫的热浪掀翻的,几乎是她们出生以来认知的一切,所剩的,唯有握在一起的两只冰冷小手。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就像打破镜面的石子,把姐妹俩唤回现实。先行一步的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还有人在,太好了。”原本爽朗的少年音此刻被烟熏得有些沙哑。“村里的人都不见了,”他喘口气继续说:“整个村子全都被烧了,但是完全没有看见人。”
“咱们先离开这儿,”少年的出现也给了尤里卡一些力量,她看了看还在呆愣的妹妹,深吸一口气振作起来,“如果村里人是被什么人带走的话,咱们先躲起来,防止他们折返,然后再想办法求助。”22岁的尤里卡,是三个人里年龄最大的,她心底升起了一种责任感。
少年说:“我知道一个山洞,很隐蔽的,就去那里吧。”
……
山洞里。
尤里卡打量着四周,洞不大,得弯腰才能进入。四五步就能走到底,宽度上最多容纳两个人伸直手臂。墙壁有人工打磨的痕迹,很干净,连青苔都被刮掉了。洞口有一片灌木丛,遮风的同时,又很隐蔽。看起来,这是独属于少年的秘密基地。洞的深处食物储备有一摞,肉干、果干一应俱全,三个人应该能吃个两三天的,尤里卡估算了一下,交代道:“把火生起来吧,夜里很凉。”
“嗯,我和姐姐捡了很多的柴火!”
“这个洞太小了,生火的话烟散不开,会被呛到的,”少年显然对此很有经验,“这里有垫子,你们就躺在上面睡,抱着一起睡就不会太冷了。我去洞口坐着,给你们挡风。”
尤里卡和妹妹躺在垫子上,垫子是干草铺的,不像地上那么冰冷,但也算不上多暖和。能有这么一个不带潮气的庇护所,已经很不错了。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光线暗了下来,她看见少年坐在洞口处警戒着外面。妹妹把头埋在自己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在偷偷哭泣。尤里卡自己倒是没有很伤心,她对丈夫没有太多感情,就算原本有,也在嫁过来的这些年消耗光了。两姐妹的母亲去得早,父亲也是个酗酒赌博样样都沾的,把她嫁给现在的丈夫也有缺钱的原因。两年前的冬天,那个醉鬼在路边被冻死之后,她就把妹妹接过来住,这才是她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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