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越容纳不下,他越要往里面挤,强迫着她用这一张小嘴吃他含他,用力的操动溢着蜜水,说不出的激情刺激,就着月光看着少女晃动的双乳,莹彻的雪肤,薄霆满足而畅快极了。
“叫啊。”
厚重的军装被抛去了地上,余下单薄的衬衫半露着他健壮狂野的胸膛,一切的高冷都不过是他表面的伪装罢了,在她疼呜时,握起了她小巧的脚儿,尤为变态的咬了一口。
“呜呜啊——仲棠、仲棠啊!”
纤细的秀腿被折到了她的胸前,他暂停了抽动,俯身看着哭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她,梨花落雨的可怜也藏不住她眼中的脆弱和怨恨,他很受用这样的目光,诡异又温柔的吻落在她不能动弹的膝盖上,然后又含了含她的乳。
“果然还是生病的时候乖些,不会乱叫。”
花璃痛的难受,双臂折捆身后,双腿又被压在胸前,抬高的阴户被他贯穿着,阴阳相紧,硕硬的肉棒狰猛,连他胯下的毛发都扎的她生疼,这些都是那夜没有的。
她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少女的娇弱美丽并没有让冷血的男人怜惜,他甚至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胯抵着胯,将她操的高高荡起,粗大的性器上都是她所分泌的液体,越来越的温热发腻,让他畅通的纵情深处。
“啊啊啊!”
玉藕纤细的双臂扭颤不止,实在是被他胀的受不了了,偶尔低头看着那根恐怖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花璃就害怕的直哭,她是多么渴望有人来救救她,却又怕这样的时刻真的有人来。
“好看么?我以为这里含着手指的时候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吃着更粗的东西,会更好看,看清楚这些都是什么了吧,都是你流出来的东西,为我流的。”
他的声音不似平日里那样的冷淡了,甚至有一丝压抑的嘶哑,就着啪啪的水声,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去撩了满指的粘滑,轻轻的染在了她的雪乳上。
花璃喘不成声,连哭都是他撞乱的嘤咛,肉欲渗透在青涩不知情潮的身体里,开始了明显的变化。
“有感觉了?吸的很用力。”
他含着她的耳垂冷笑着,肉棒操到了极深处,骚动的穴肉颤栗着吸附他,争先恐后的剧烈,以至于平坦的小腹颤缩,更凸出了他的形状。
“不、不要说了,啊啊……求求你,不要说了!”
涌起红潮的脖颈忍不住后仰,似天鹅一样优雅漂亮的弧度让薄霆悦目,舌头从她的锁骨往上舔去,少女脆弱的嗓音突然高亢急促了起来,她极力摇头,也躲不过他的吻。
眼泪、口水、穴汁,在这一瞬间淋漓流泄。
“比那夜里乖,连水都多了,我操出来的声音好听吗?告诉我。”
军装之下的男躯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强大力量,纤弱如花的她,只能在他胯上被干的上下不得,那种感觉是刺激又羞耻的,只要他不停下,她就永远没有逃离的机会。
花璃忍住不开口,得到的惩罚是另一种极端的姿势撞操。
“啊——啊啊啊!!”
仰躺中,双脚被他架在肩上,不足一握的腰一手就抬高了,又狠又沉的操入,撑的她浑身酥软,一穴的嫩肉颤缩不及,花水砰砰砰的四溅在身下。
“说,好听吗?”
淫荡而可耻的声音,花璃只能咬牙断续的哭吟:“好、好听~”
突然,他整根退了出去,在她呼吸顿止的片刻,将浓多的白浊喷泄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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