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中讶异不已,舔阴茎,真的会让姐夫舒服吗?
事实上是的,口交可以排得上男人最喜欢的性爱方式前三。纵然宋瑥行再风度翩翩、博学多才,可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免俗。
以往的性爱,几乎每次沈卉都会给宋瑥行口交,但如今怀孕,对异味敏感的很,便很少用嘴来抚慰男人,至少得等到孕吐期过了才能进行口交。宋瑥行猜想只是恐怕那时候,沈卉也没太多兴趣做这些事儿,因为第一次怀孕时,整整一年,沈卉给他口交的次数,十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所以,鸡巴塞进沈溪嘴里的那一刻,宋瑥行不知道多兴奋,那是纯粹男人发泄欲望的兴奋感。
女孩不懂,可即便蒙着眼,她也能从男人的语气中捕捉到那抹激动。
于是她忍住咸涩味,犹豫的又舔了几下。
恰好滑过马眼,舌尖明显感觉到一股粘液从里面淌出来,顺着舌面滑进喉咙口,一下子让她呛住,嘴里“唔唔”的叫着,猛推男人的小腹让他离开。
宋瑥行一米八七的大高个儿,不说肌肉,光是骨架就能压制住她,沈溪自然挣脱不得。
男人发疯了似的在她嘴里做活塞运动,她只好用舌头去推鸡巴,意图把它推出去。
舌头那点力度,在宋瑥行看来和舔差不多,不但起不到效果,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疯狂。
“别停,对,就舔眼儿……”
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宋瑥行感觉到自己已经抵达爆发点,此时的阴茎几乎撑破女孩口腔。
“唔!唔!”女孩无助的呜咽出声,就像一个性爱容器,任由男人操弄。
女孩可怜的模样让宋瑥行不由心软,想着温柔一点慢慢来,不料传来关门的声音。
家政阿姨出门买菜去了。
通常叫沈卉吃早餐后,家政阿姨就会出门买做午饭的菜。沈卉从起床到下楼,则需要经历洗漱、上厕所、换衣服、护肤等等的一系列工序,一般会在二十分钟后才下来。
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慢慢来。
宋瑥行双手固定女孩的头,臀部下压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每龟头插进喉咙口才罢休,沈溪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
“忍着点儿。”男人也肏的满头大汗,速度越来越速度,终于,在一次重击之下,欲望爆发了。
“我要射了。”男人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沈溪还来不及听完,口腔便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喷射进来,那股味道比之前流出的液体更浓郁,几乎要让人窒息。
女孩被熏的眼泪簌簌直流,难耐的摇头要吐出嘴里的玩意儿,左右摇晃之下,不免磕碰到牙齿,男人倒抽一口冷气。
“别用牙齿咬!”
沈溪哪会听入耳,该挣扎的还是挣扎,最终男人最先败下阵来,把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激射的精液喷洒在女孩脸上、头发上和脖颈处。
没有了钳制,女孩立即爬到床边吐掉嘴里腥膻的液体,那边宋瑥行射完精,理智逐渐回笼,见到女孩脸上还沾有自己的白浊,不免愧疚横生,从床头抽了纸巾替她擦拭。
脸上黏糊糊的,沈溪不舒服,伸手就想扯下丝巾,手指刚碰到,突然又停下了,问道,“我能摘丝巾了吗?”
男人把废纸放到一边,又抽出一张,“脸上还脏,擦干净再给你摘。”
沈溪便放下手,撑在身后坐直身体,仰起头让他擦拭。
“姐夫,我嘴里臭臭的,等会儿能不能给我榨杯果汁喝?”女孩自觉吃亏,忍不住向他讨要好处。
男人目前处于懊悔的贤者时间,听闻女孩的话,下意识看了一眼还耷拉在裤子外面的罪魁祸首,上面还沾有几滴白浊。
终究是自己的错,是他欠她的。
宋瑥行无声叹息一声,“嗯。”
擦完沈溪脸上的液体,顺手就那张纸巾随意擦干净性器,放回裤子里,再次确认一切都完成后,才替她解开丝巾。
女孩心底的不满在见到男人的那一秒,全数变成委屈,她扑上去搂住男人脖子,“你真是坏,给我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男人见她活力满满的样子,心中的郁结减轻许多,与她斗嘴道,“也没见你吞进去,怎么能叫吃。”
女孩想起那黏糊糊的口感和腥膻的味道,嫌恶的抖了抖,“我才不要吃呢。”
男人忍不住低低笑了出声。
女孩突然想起中途自己好像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于是趴到床边去看,“噫,姐夫,你给我吃的东西好像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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