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他的小鸟儿,要飞走了。
要飞到别人身边。对别人笑给别人温柔给别人操——
他绝对不允许。
还不如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她就是自己的了。
林致远含笑着死死地捏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脉搏的疯狂跳动,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毛茸茸的被捏在手心的鸟儿,只要自己一握紧手,就能杀死了她。
林致远原来已经疯了啊——
窒息感中碧荷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迟。她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头越来越晕,抓扯他的手也越来越无力——她一直看着林致远那双俊美的眼睛,那里流露出的疯狂又残忍,他就那么一直看着她死去。
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自己最后一天。
迷迷糊糊中碧荷想。原来她这辈子是被林致远掐死的啊。
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新鲜空气进入喉咙,碧荷躺到了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和咳嗽。然后哭了起来。
男人抱起她丢在床上,她无力挣扎。他脱下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她也只顾着捂着脖子吸气。
他拉开了她的腿,轻轻摸了摸光洁的阴户和幼女一样的花户,扶着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碧荷全身抖动,开始抽泣。
刚刚经历过濒死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她清醒的感知到他的巨物在身体里出入,自己的花穴儿羞答答的吐出了黏液,十年没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甚至兴奋得发抖。
林致远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全身,温暖又温柔。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脖子,她吓得全身一紧。就连甬道也狠狠地绞了体内的肉棒一下。
男人顿了一下,笑了。肉棒在她体内进出,他低声在她耳边问,“你怕我?”
碧荷流着泪死命摇头。
“你怕我做什么呢?”男人在她耳边叹气,一脸珍爱的表情,慢慢抚过她的肌肤,似乎爱她如狂,“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梁碧荷。”
“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
碧荷眼泪流得更凶了。他这么说,就说明刚刚他真的准备要杀死她。
十年未见,林致远他已经彻头彻尾的疯了。
他拉开她捂着脖子的手,开始舔吸她的乳房,抚慰她的身体,他技巧极高,有意撩拨之下,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为他打得更开,花间流出了汩汩的蜜液,甬道也自发的开始吸附绞动体内的巨物。良久之后,他抬高了她的腿,深深的喷射到她的身体里。
男人抬起手,他的手已经只有微微抖动了。
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身体,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看着她光洁的幼女一样的阴户,起身掰开了她的腿,仔细地看着她的花穴儿。然后他满意地叹了一口气,“碧荷,十年了,你这儿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样。”
碧荷只是躺在床上流泪。
林致远眯了眼睛看她的脸,笑了,笑得春暖花开,“哭什么——你有多喜欢那个男人——他干了你几次?”
碧荷流泪摇头。
男人躺过去贴着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低声问,“他干过你几次?”
碧荷吓得摇头,流着泪看他。
“不说吗?”男人的语气又变得危险。
“没有,”碧荷抽抽搭搭的流泪说,“我,我们没有做过。”
林致远面无表情,手扭捏着她的嫩乳,揉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碧荷,你变聪明了,以后不管我什么时候问你,你都要这么回答,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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