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只好把脚踩到对方的胸腹上,抵死又往后挪了半个屁股,“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啊……”
陆琢顺势握住跟前的一对腿弯,把那双细长的腿压到藤弈胸口,几乎是将藤弈的屁股往上抬了半个身位。
藤弈挣扎着要制止,哪想陆琢一手握住他半边臀肉,大约是用大拇指抵在穴口,他挣一下,那粗粝的指腹就按的越紧,眼见着就陷进去半个指盖,不疼,有点酸胀,有种异物入侵的奇异感。
“陆总。”藤弈现在知道慌了,早没了刚才挑逗人家的得意劲,“我、我不是……”
他的身体韧性很好,陆琢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双膝压到他胸侧,“不是什么?”
后方的指头又挤进来一些,磨着他的内壁慢慢地转。陆琢倾身过来吻他,噙着欲色的黑瞳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藤弈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如同被勾了魂,说不出来下半句话,任由他吻着,直到陆琢将手指满满挤进去时,他才抖着嘴唇说:“我那里,从来没有,我还没准备好……”
陆琢“嗯”一声,手却没有撤出去的意思,“那还要负责吗?”
藤弈又哽住了。
果然人不能在不明代价的前提下口出狂言,否则下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反问的时候连个标点符号都发不出来。
陆琢进两指的时候,藤弈吃了点苦头,疼得额头上沁了汗,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陆琢绷着嘴角,忍得很是辛苦,藤弈疼得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就把人搂进怀里,环着他的肩膀按进自己胸口,手上也停下不敢再动,等他缓过一点,再进去一些。
其实藤弈原本也没想过要退缩,大不了就是屁股开花,疼就疼点,但是陆琢的压迫感太强,那东西沉甸甸地抵着他的小腹,实在很难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感。何况就算陆琢缓着挤进去三指,也比不过那东西粗。
亚洲人身上为什么会长这样一根东西,藤弈吃痛地想。
藤弈的敏感点很深,陆琢找了很久才找到,很小的一块凸起,只要用指尖轻轻蹭过去,藤弈就会扣紧他胸口的皮肤,颤抖着急促喘气。
“现在后悔来得及。”陆琢退出手指,垂下眼,将他下半身湿润滑腻的盛况收进眼里,“你开口,我会停。”
这时藤弈忽然很戏剧性地想起杜常森说的一句话:处男还没资格说自己是1,不到床上,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下面那个?
下次见他,一定要撕了他那张嘴。
藤弈咬咬牙,岔开腿,“你来。”
于是陆琢把他紧抱在怀里,枕在颈窝听着对方浑浊的喘息声,缓缓挺着腰,把阴茎插进那方窄小的甬道里。
藤弈抽着气,“慢一点,有点疼……”
陆琢吻他的耳廓,轻声回答他:“好。”
起初没什么快感可言,两个人都疼,一个是被活生生拓开的疼,一个是被令人窒息的紧致裹得生疼。
不过在这方面,陆琢很有耐心,以藤弈的脸色与表情作为判断依据,快或者慢,轻或者重,照顾他为先。因此即使是第一次,除了有些红肿之外,藤弈也没受伤。
陆琢还没进到底,粗硬的茎体碾过藤弈内里的敏感点,丝丝缕缕的快意攀爬向上窜向中枢,爽得让人发懵,小腹很快又热起来,尤其烧人。
得趣以后,陆琢才动起来,由慢渐快,故意朝着那点动。快感淹没痛意,藤弈前头翘得很高,铃口处溢出来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多得滴落到小腹,在腹肌凹陷地儿积成一洼。
陆琢大开大合撞得狠的时候,藤弈也会低吟两声,初生猫叫似的,嘤一句哼一声,说慢一点、轻一点、太重了。
有一回陆琢整根没入,啪一声干得很深,藤弈攥着他的手腕,红着眼睛说受不了。陆琢盯着他发着红血丝的眼睛看了一会,就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动一边亲他。
“还疼吗?”
藤弈在黏糊色情的吻里闷声闷气回答:“不太疼了。”
陆琢托着藤弈柔软挺翘的臀肉,自下而上顶弄了一会,每一次都进的很深,把穴口边沿撑得光滑水润,里头热得像是要融化一样,只要稍稍往外抽出一点,内壁裹着肉根紧紧吸住,让他很受用。
藤弈躺着射了一次,陆琢还没到顶,停下来等他,期间就用冠头在穴口摩擦浅入,插进去半个头又退出来。藤弈哪受得了他这么玩,很快又立杆了。
第二轮陆琢做得凶一些,操得很重,藤弈受不了地求他,叫他陆总,陆琢没反应,藤弈被做得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恼了就叫他一声陆琢,说真受不了了。
这一声终于起了效果,陆琢控制了些,不再用腰死命撞他,藤弈得以喘口气。
这间隙陆琢的电话响了,他捡过跟衣服一起散落在地板上的手机,见是陆琮就接了。
“哥。”陆琢拉过薄被盖住藤弈的肚子,应着陆琮的话。
陆琮应该是在酒局上,听上去挺高兴,“小琢,睡了吗?听说你今天跟硬件去团建啦?这才对嘛,得多融入下属的群体活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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