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两侧的博山炉内香块早已燃尽,空气里开始浮动着稀薄可闻的情欲靡息,刘烈起身从散乱的衣裳中捡起了一方淡粉绣清昙的小衣,那是景姮的抹胸,胯腹下多是沾染了她的爱液,擦拭了好几下,依旧昂扬的阳物才干了些。
“王兄,你在做什么?”
刘烈扔了被粘稠浸湿的抹胸,拿了自己的中衣起来,回过头去,却见刘濯正将景姮脸上的精水,一团团的勾在指腹喂入她的嘴里,此时景姮也分辨不出什么,含着他的手指一时不慎,口涎和着精液又从莹嫩的嘴角大量淌出,刘濯便抬高了她的下颚,迫着她将喂进去的东西全部吞咽。
过往几多欢爱,刘烈还从未将射出来的东西弄进景姮嘴里过,她身为侯女,自有骄傲和底线,每每交合刘烈还是有个度需要把握,未曾料想,他这王兄一出更比一出变态。
刘濯稍稍侧目看来,莫测的清冷直叫刘烈剑眉皱起,几步过去跪坐下就将景姮捞回了怀中,软软婀娜的娇躯欢爱痕迹斑斑冶丽,他用中衣替她擦着身上的热汗,粉肌玉骨烫的厉害,从内里散出的浓郁幽香,让他不禁心跳加速。
“阿炽。”
直到刘濯唤了一声,刘烈才惊觉,那股幽香让他又有了跌宕不休的澎湃刺激。
“今日过后,她怕是又得将你我恨之入骨了,王兄,这样待阿婵是不是有些过了。”
“何意?不想让我碰她了?”刘濯抬眸,修长的眉微凝,看着被刘烈抱在怀中不知今夕何年的景姮,温柔的眼波里暗涌着寒冰般的冷意,说道:“阿炽,若我不愿,这婚约谁也更改不得,她本该是我一人的,而你……”
景姮再度被送回了刘濯的怀中,她意识迷离的将手腕缠绕在了他的颈间,柔软的身姿轻颤,在他吻上胸间丰满的玉乳时,口齿不清的呢喃呻吟着,娇媚酥人。
“终有一日,她会接受的。”
深深的叹息吻在了景姮的耳畔。
刘烈上前去撑住了景姮的上半身,同样的姿势,这次要入她的却是刘濯了,帮着王兄将她的双腿把起,被他摩擦充血的蝶唇阴花绯红的发肿,拂去层积的灼液,稚嫩的穴口由着王兄以指分离。
依稀可见嫣然娇粉的肉褶蠕动,一上一下两个肉孔,大一些的幽洞正在收缩,小汩的水液从里面溢了出来,多的还有刘烈喂在深处的精液。
刘濯看了须臾,丝毫不介意内里混杂的粘稠,扶着自己的阳物顶了上去,奈何饱尝高潮的肉口此时缩的紧致,他的进入依旧受阻。
“王兄你抬着她下边,慢慢进。”
雪股湿润,刘濯托起那娇翘的粉臀后,不疾不徐的开始进入景姮体内,一寸寸撑开那独有的娇媚处,渐入的紧涨感磨的景姮有了一丝清明,水雾氤氲的目微瞪,看着中衣未退一身温和的刘濯,刺入身下的那东西粗巨的简直与他不匹。
“呜——”
细弱的喘息急了起来,泄过一次的穴肉远比此前还要敏感万千,更遑论这是另一个男人即将深入占有她的象征,内心的不甘和耻辱再度翻起,可景姮将起的挣扎都被刘烈给制住了,他就这么抱紧了她,由着刘濯越送越深。
媚肉缩动,她紧夹着两侧以抵拒他,却被炙硬的阳物戳磨的酸慰不已,一颤一挤间,嫩娟娟的肉璧竟然开始吸缠起他那根庞硕的东西来,蜜水瞬间丰沛的羞人。
比起景姮的绝望羞耻,刘濯依旧冷静的出离,肉柱行进大半了,眼看她的小腹被戳的凸起,昳丽的眉宇间竟不见一丝情欲淫邪。
“阿婵,一定要仔细看着。”
看着他的占有,看着他的给予。
阳柱扯着吸夹的媚肉往外慢慢退出小截,滴答滴答,淫汁三两坠落,再轻柔的顶入时,阴唇被塞的形变,更多的湿热蜜液被挤了出来。
火热的灼痒再度烧起,景姮蹙眉用力咬唇,也不曾压抑住口中的娇吟,那是和刘烈进入时不一样的感觉,缓慢的抵着穴肉,未达花心,却每一下都像是撞在了她的心房中,清晰的烙印着,明确的侵犯着。
在心理上,他带来的是无边不安和恐慌。
愈发紧胀的感觉折磨的她忍不住流泪,充实的硬硕一一抽动在最敏感的地方,水泄了,痒浓了,所有的紧张抵拒都被他慢慢的磨到酸软起火,能将她魂都销了一般的快感极其强烈袭来。
景姮忘记了要闭眼,就这么痴醉的看着自己和刘濯深契为一,连挣扎都被他捣成了迎合,被刘烈推入了他的怀中,若春水般荡漾艳娆,情欲让她疯狂,直到被他撞的晃起,汗水再度湿透了周身。
“啊啊啊!!!”
她尖叫着,玉乳剧动,身下和刘濯交合的地方淫亮水润,不断被顶起,条条银丝乍断腿间,再重落而下,穴心被他猛地贯穿,眩晕的呼吸里精水的味道愈发浓郁。
这是一种新鲜而可怕的淫乱刺激。
三人同室,两人共她,最后只她一人满腹被灌满了灼精,然后被他们再次轮流顶上极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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