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吧。”陈良蓁带着剑和酒回去了。
既然都闹翻了,她的酒就不给他喝了。陈良蓁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能帮他的只有这么多了,她不想把自己陷入险境之中。
陈良蓁回去以后,瑞妈妈看着她抱着酒壶回来了,“你怎么又把这酒拿回来了?”
陈良蓁愁眉不展,“这下彻底闹僵了。”
瑞妈妈更加忧心,“那他会不会去告发你?”
陈良蓁摇了摇头,伸手把酒壶拍开,进屋准备喝酒去了,瑞妈妈连忙把酒壶抢了过去,“哎哎哎,我把这酒拿去烫一下,女儿家要喝温酒,老是不听!”
洪庭久忙着办订婚宴的时候,郡王赵用已经到了陈家。
陈国公和陈沛霖穿了红褐色的官服,官服一早就被熨烫平整了,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褶皱。陈国公老夫人穿着紫色的吉服,头上戴着金簪。
陈家祥穿了吉服,他恭顺地站在陈国公和陈国公老夫人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其他女眷在第二排,仲氏左边站在陈家贞和陈家敬,右边站着陈良蓁和陈良眉。
赵用从马车上下来了,他穿着金丝缕紫金朝服,头戴金冠。虽然车困马烦,他还没来得歇息一下,他先让太监扶着自己把圣旨拿出来。
陈国公朝前走了几步,“郡王爷一路上辛苦了。”
赵用点头,“恭喜陈国公,你可是咱们大启国的功臣啊,皇上还是惦记陈家的。这一路上风雪困住了马车,让你们就等了。”
陈国公道:“应该的。”两人寒暄了几句。
赵用让那个年轻太监把圣旨拿出来,“康公公,把皇上的圣旨拿出来吧。”赵用抖开金黄色的圣旨时,陈国公带着一家老小跪了下去。
陈良蓁和陈良眉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她听着赵用不紧不慢地念圣旨,把陈国公、她父亲和陈良柏夸赞了一番,然后开始封赏。
“……陈良柏虑国忘家,临患不反,死为社稷为忠,赴敌无避为武,封忠武公。特赐十万两官银敕造忠毅将军府。”
“陈国公教子有方,卫国戍边有功,赐铁拐杖。”赵用把那根用黄色布料包裹起来的拐杖递给陈国公。
陈国公一时间老泪纵横,赵用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国公爷也算苦尽甘来了,这拐杖可是皇上从龙椅上取下的一条腿做的拐杖啊,国公爷可要撑住,皇上这是告诉你,国公是皇上的一条腿,缺你不得啊。”
陈国公听到此话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当众失了态。他哭得像小孩子一样,“我就说皇上没有忘记老臣,就是皇上让臣去死,臣也甘心了。”
陈国公有点激动,赵用也不敢让他克制一下,毕竟皇上都赐他一条龙椅腿了。
等陈国公情绪稳定了,赵用才道:“相比国公爷已经知道了,皇上让我亲自到忠武公的老家,让我把他的牌位请到太庙供奉起来。”
赵用的话说到一半,陈国公又开始掉眼泪了。赵用张了张嘴,看来人老了就喜欢诸多伤感。
陈国公老夫人还算撑得住场面,“郡王爷一路辛苦了,先到府上歇息。柏儿的牌位在宅内祖祠里供奉着。”
赵用点了点头,“不知车骑将军夫人在何处呢?”赵用往人群里望了望,陈国公夫人连忙扶着陈国公往旁边靠了靠。
仲氏连忙上前行礼,赵用抬手,“夫人不必多礼,夫人守节多年,皇上念你辛苦,专门敕造将军府,受忠武公俸禄,确保夫人和车骑将军的其他子女生活无忧。”
仲氏眼眶有点酸,她再也不受婆婆和大房的挤兑了,陈国公是公爵,陈良柏也是公爵,两人等级一样,俸禄一样。
他们三房可以单独得俸禄,再也不受那窝囊气了。
仲氏连忙跪下谢恩,陈良蓁和陈良眉也跟着跪了下去。
赵用虚抬手,让她们都起来,“听说将军还留下了一嫡女,至今待字闺中。”陈良蓁听得心里一紧,该不会让她进宫做娘娘吧?
她头顶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希望郡王爷千万不要看上她,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嫁给老皇帝,好不容易隐藏身份。嫁给皇帝了,时时刻刻待皇帝身边,她怕有一天纸包不住火,露馅了。
陈良蓁低垂脑袋,行了一礼,陈良眉也连忙跟着行礼。
赵用看到陈良眉眼前一亮,此女落落大方,竟然出落得比宫里的娘娘都漂亮。等他再看到陈良蓁的时候,眉头一皱。
仲氏的眼角一直瞟着赵用的表情,她连忙介绍,“这是亡夫的嫡女陈良蓁,嫡次女陈良眉。”
她看赵用的眼神,很明显看上陈良眉了,她连忙把陈良眉记自己名下,改为嫡女。“小女陈良眉很孝顺,自幼身子弱,由宋姨娘抚养,外人还不知道她也是咱们将军的嫡女呢。”
赵用点了点头,这两姐妹形象相差太远了,以至于脑海里闪过“瘦小姐,胖丫鬟”的形象。
大房的申氏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赵郡王这语气似乎有赐婚的意思。陈良眉这是要乌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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