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
腿间一圈敏感至极,又被左源一手按揉,alpha狠狠吸了一口软烂的肉花,向鄯被制住,就这样喷在左源的脸上,高潮的身体不停的抖动痉挛,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两三年的时间alpha的房术大为精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欲望,向鄯硬得发胀的性器笔挺的搭在左源的鼻梁上。
“骚老婆,”左源按住他的腰往下拉去,隔着裤子用硬挺的肉棒狠狠磨蹭汁水淋漓的花穴,舒爽得喘出一口热气,“好甜,逼跟嘴儿一样甜。”
向鄯勉强聚焦视线,看到alpha完美至极的五官,下半张脸都是粘腻腥甜的液体,像一个被玷污的神袛。那双极亮的眼睛专注炽热的盯着自己,像看着爱而不得的心上人那样,欲望中夹杂着痛苦。
从很早的时候左源就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向鄯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低声道:“别看我。”就算左源真的对他有感情,他也回应不了什么。况且他又怎么知道这个alpha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谢南苁他都能说放下就放下,更何况是自己。
但是不得不承认,高位者的的感情确实很好用,但溃败后也异常危险。他和谢南苁斗了那么些,谢南苁毁掉他手脚,他毁掉谢南苁的神志。左源好像一直都置身事外,仿佛是在观赏一场兽斗的局外人。
alpha的性器太过于粗长硬实,被进入的不适感让向鄯咬住他的耳朵,喘息断断续续道:“是觉得我比beta好用,才选择我的吗?”
左源原本享受着耳边的酥麻,听到这句话呼吸窒了一瞬,而后进得更深,决然道:“不是。”
他抓起向鄯紧绷的左手,摸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那里还残留着一圈翅膀状戒指的痕迹。手指到手腕都是密密麻麻凹凸浅白的疤痕,左源声音哑然:
“鄯儿,瑞瑞快四岁了,你还记得他的生日吗?”
alpha的声音有那么一些示弱,听起来是卑微的。向鄯缄默,两人只剩下身体上疯狂的发泄。
36
脸已经不好使的话,就用鸡巴把老婆干到服帖。
晚上吃饭时,左源手腕上安静了一个下午的光屏芯片闪动,点开光屏接通时讯:“周一西属巴佳特要会面,让温之恒也出面,他手里还压着两边的税率纠纷。同时让西方罗纳家族和褚师孑那边严控货物进出口的比例……右议那边有什么动静……”
左源眼睛一直盯着用餐的向鄯。饱受性爱滋润的oga丰满润泽,宽松的睡袍下皮肤粉白胸脯鼓囊,正在用玉瓷调羹挖着首乌溏心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长发挽在一边,睫毛纤长眼睛乌黑。
挂断通讯,左源有些沉思。
oga突然出声:“沈壆jue?”
“嗯。”
左源每次看向鄯心脏都会缩一下,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又疼又怜。可触及oga平静的眼神,又少了一分狎昵的怜惜多了几分敬往。
向鄯知道右议那边有四大家族参杂进来的人,当年他出征南属时被制肘不少,太过于平衡统治体系也存在致命的弊端。向鄯更倾向于利益相关既竞争又缺一不可的体系,像一套高效运转的机械设备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协调守恒。但那些人愿意承受更加严密的监查也要沾手高不可攀的权利,左源下放权力时会首选这样自觉又有野心的人。
向鄯不再说话,伸手夹起一块桂圆胶鸡,味道可能很不错,oga眉目舒展。左源也尝了一块,只觉得用阿胶煨煮的鸡脯肉过于甘甜。
“你喜欢吃甜的?”
向鄯淡淡应了:“嗯。”
左源一向仇视他喜欢的东西,这给向鄯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还可以给我做清禾酥吗?”
向鄯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他,“为什么要吃这个?”
左源眉眼温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杨桦茸的消息吗?”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明天你给我做清禾酥,我给你杨桦茸的消息。”
向鄯一时怔愣,也知道左源一向说话算话,很干脆道:“好。就这个吗?”
左源:“就这个。”
当年向鄯去知伽洲的事多少牵连到了杨桦茸,他曾一度打探不到挚友的消息,只知道东空上校换了新人上位。理由是上一任上校杨桦茸产后身体抱恙,不宜再任职。但他这位师兄腺体等级非常高,身体和心理素质也很强,患oga产后后遗症的概率很小,自己的事还是连累到他了。
杨家是重将世家,杨桦茸大学第二年就参入了空防预备军。杨桦茸的父亲杨济把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oga儿子身上。
向鄯不清楚杨济的为人,虽然非他所愿,但自己算是毁了杨家精心培养的儿子,不排除杨济对他心怀不满。这两年里能在知伽洲安然无恙,左源应该费了很大力气为他挡住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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