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不一会儿,另外两名警官迅速赶到,帮助他一起将那两个高中生和那个被打的成年男人带到了派出所,而张玉民则先行离开。
警局里,赵伟强警官先给被殴打的男人做笔录:“你叫什么名字,和那两个高中生是否认识,因为什么打架?”被打的成年男人衣物还带着被殴打后的褶皱和尘埃,呼吸沉重,胸肌在汗湿的衣服下起伏,声音有些沙哑地回应:“我我叫孙龙,是那俩高中生的体育老师。我我缺钱,实话告诉你,那俩小兔崽子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赵伟强警官皱着眉,满脸的怀疑,“这俩富二代干嘛非要打你?”。孙龙摸了摸自己的肌肉,嘴角露出苦笑,“因为我结实,耐揍,他们说了,让他们打一顿,能给一千块。”说到这里,他的嗓音透出了深深的无奈。赵伟强冷笑一声,记下这荒唐的交易:“为了钱,你就让他们当街扒了裤子打屁股?”。孙龙歪着头,双臂抱胸,神情间半是自嘲,半是无可奈何,全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对,当人肉沙包是500,扒裤子打,再加500。”
“其实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龙深吸了一口气:“上回他们找到我,说只要我愿意让他们打,就给我500块。当时我真的没办法,家里的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们把我带到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四周没人。他们让我站在那儿,脱掉上衣,露出我所有的肌肉,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按在墙上,然后,他们开始揍我,拳头、脚踢,一下接着一下,我咬牙忍着,想着这500块总算能到手了。可是,打到一半,他们突然说,‘这样不够刺激,我们再加500,你得让我们扒了裤子打屁股。’我当时愣住了,觉得这简直是羞辱,但那500块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只能点头答应。我转过身去,双手撑住墙壁,他们粗暴地扯下我的裤子打我的屁股,甚至拍了视频,说要上传到网上”。
赵伟强又叫来两个富二代高中生,一个染了黄发名叫黄毛,另一个跟班叫做黑仔,二人似乎一点也不怕警察的威严,步履轻浮,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赵伟强:“说吧,你们打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黄毛不屑地撇撇嘴,傲慢地回答说:“孙龙他自己愿意的,一千块钱让我们揍,还他妈的要求我们揍得狠一点呢。这不是他妈的明摆着的事儿么?”黑仔也附和道:“对啊,孙老师那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揍一顿又怎么样?”
赵伟强眉头紧锁,他早见识过这些富二代的狂妄,但今天面前的这两个小子居然如此无法无天:“你们可能会因为此事留下案底,今后可不是小事。”不料黄毛毫不在意,他把脚翘到了桌子上,牛逼哄哄地来了一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他妈敢留案底试试看。”黄毛得意洋洋:“赵警官,你知道吗?学校那帮壮如牛马的男教师,我已经玩了好几个,只要我一挥手,他们就得像待宰的羔羊,把壮硕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想要他们怎样就怎样,他们都得乖乖听话。”,说着还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屏幕上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充满力量的背脊弯曲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喏,这是数学老师陈兵,28的小伙子,刚结的婚,像母狗一样拱着屁股,乞求我干他的屁眼。”看着赵伟强惊讶的表情,黄毛轻蔑地笑了一声,“赵警官,别以为你穿了一身警服就高人一等,只要我点头,你的粗壮双腿也得乖乖张开,扒下你的警裤,把屁股高高翘起,恳求我来插你。”
就在这时,派出所吴所长走了进来。他沉着脸对赵伟强摆了摆手,“放了他们吧,这件事到此为止。”黄毛得意洋洋地向派出所门外走去,满脸的不屑,走到吴所长身边时,抬起手突然朝着吴所长那包裹在制服裤中紧绷的臀部拍去,发出了一声响亮而肉感的啪响,吴所长壮臀扎实的手感让黄毛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吴所长的臀部在黄毛的熟练搓揉下微微颤抖,一种被侵犯的羞耻夹杂着荒唐的快感,在他体内肆虐蔓延。黄毛松开了手,趴到吴所长耳朵边,低声轻笑:“吴所长的屁股真是健硕啊,你该不会是靠屁股上位的吧?”吴所长强自镇定,压低声音警告道:“黄先生,请你自重。这里是派出所,注意一下影响!”黄毛却不以为然,反而变本加厉。他一把搂住吴所长精壮的腰,手掌肆无忌惮地在吴所长那紧实的臀瓣上揉捏,淫笑道:“别装了,吴所长。我可听说你这里有个警察小叔在全哥那里卖屁股呢!”
吴所长默默看向赵伟强,赵伟强的眼神里满是尴尬,他身为一名警察,这种场合下的羞辱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头低得几乎碰到胸口,身体的不自在难以掩饰。黄毛观察着赵伟强的窘迫,脸上露出一副既惊讶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充满挑衅地说:“在全哥那里卖身的不会就是你吧?难怪屁股比女人还翘,是天天被人操的吧?”,黄毛脸上浮现出一丝下流的笑容,边说边用力地拍击赵伟强健壮的肩膀:“赵警官每晚都被操得够呛吧?晚上我就到会所去,好好‘审问’你,像你们这种天生欠操的骚货,就该乖乖撅起屁股,用骚穴伺候男人。对了,刚才那个报警的大叔是谁?”。
吴所长:“他是张玉民律师,和我们警局长期有来往的,据说现在生活比较困难,也在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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