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满眼都是乞求他们插进来帮他止痒,哪里有功夫去想这是背着丈夫与他的族弟们偷情?
不只坤泽被情欲烧得难耐,两个乾元也是一样。怀中的嫂子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息,阴谋得逞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意混在一起,让他们难以保持清醒,原本计划逼着叶修求他们操进来,此时谁还有闲心老驴拉磨?张佳乐和孙翔一起扶着叶修跪趴在榻上,一人要了汁水丰沛的肉穴,一人占了嫂子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檀口香舌,同时破了坤泽上下两张嘴的处。
一前一后填满口腔和后穴的肉棒夹得叶修进退两难,偏偏两个乾元一进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的操干,几乎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哭着张口抬臀吞下滚烫坚硬的男根,火速沉沦在被小叔子们贯穿身体大力奸淫的滔天快感中。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顺利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张佳乐挺腰奸弄着失忆皇子的屁眼,散出自己的信香混入清冽酒香,心中的畅快不仅仅是睡到了心上人,还有一份是终于赢过了事事压他一头的表哥,一想到孙哲平一眼都懒得看的妾室正是他苦寻无果的大殿下,张佳乐简直想仰头大笑三声,再嘲上一句“你也有今天”。
醇厚的烈酒、甘甜的桃花酒和清雅的牡丹花香融合在一起,信香渗透进三人的皮肤,在沸腾的血液中疯狂翻涌。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液多得根本止不住,叶修的喉口和殖腔双双被龟头叩开,最深最隐秘之处终于得以从磨人的酸痒中解脱,雨露期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再难受,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意爽得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舌头和肠肉紧紧吸附着乾元的鸡巴,渴望他们就这样插在里面直到他怀孕。
身后那人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十指掐得没什么赘肉的腰腹都硬挤出一点白腻软肉,跳动的青筋存在感十足地碾压挂满骚水的肉壁,干得叶修双眼上翻,只觉得屁眼要被肉鞭抽肿了,翻出的媚肉嘟起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又很快被发狠捅入的肉棒带了回去。
只尝过自己手指的后穴头一次尝到男根带来的快感,叶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乾元腹部肌肉啪啪拍打的屁股,嘴里的肉棒整根抽出去时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浓稠的白浆喷了一脸,半张的檀口中也喷溅了不少。
坤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浓密上翘的睫毛挂了白精,沉甸甸地向下坠去。他出身高贵,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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