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他的某个部分顶到了我的大腿,炙热而坚硬,猪都知道那是什么。
宁寒墨在我面前总是厚颜无耻到有些不要脸皮,可能是他明白跟我这种嘴硬要面子的人只能打直球,他暗哑着嗓子在我耳边开口求欢,故意将尾音拉得妖娆且漫长:“池池,给我好不好?”
可我还生他气,成心想让他不痛快,故意答非所问的问他:“我昨天跟你上床,其实不是我的第一次,这件事你知道吧?”
何止不是第一次啊,到底是第几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毕竟没有人想去清算自己被恶心的人强迫的次数。他这个干净的万人迷主角受被我这根脏黄瓜上了,一定很膈应吧。
我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在恶心他的同时,将自己贬低得越发用力。
但宁寒墨却没有如我想象中那样嫌弃,他的身体骤然间变得好僵硬,但却没有松开我分毫。明明是大夏天,我却奇怪的从他缠绕在我身体上的手臂上感到了一股凉意。
沉默了好半天,他才低低地开嗓:“我知道的,池池。”
“不要难过,那不是你的错。”
可笑,他从哪里看出来我难过了?我明明非常平静。
我有点不服气,正想开口怼他几句,却惊觉有什么温热流淌的液体,从他贴在我脖颈处的脸颊下滑落,一颗一颗滚烫的泪水,砸到了我的后衣领上。
那些已经到嘴边的嘲讽话语,突然就失去了讲出口的欲望。
真奇怪,被强奸被伤害的人是我,我都没哭,他哭什么?
我麻木的任由他的眼泪在我的衬衣上蔓延,湿润的布料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心情是说不上的复杂。
我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过宁寒墨我不是处男这件事,但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的,毕竟他曾经亲自把我从差点在学校杂物间里强上我的邻居混混手里解救出来过。
那是高二那年发生的事情,隔壁混混在拿视频要挟了我好几次后,得寸进尺的翻墙进了我们学校,拿着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万能钥匙,趁着体育课将我拖进了杂物间。
也真是难为他了,为了睡我这么苦心积虑。
宁寒墨察觉到不对找过来踢开杂物间门的时候,我正被那个叫陈凡的混混脱掉了裤子压在身下,他强行摸硬了我的阴茎扶着准备往自己身体里送。
我那时都已经痛苦到麻木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然后,门就开了,宁寒墨背着光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撞上他眼睛的那一刻,我从那双猩红的眼睛里看到了浓烈的心疼和滔天的愤怒。
他直直的朝我走来,把陈凡从我身上推开,颤抖着手为我穿上裤子,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来了,没事了,别害怕。”像台运行故障的机器,只会机械地重复一句话。
我能看得出他在竭力忍耐压制着怒火,他把我从地上扶起,小心地给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而后把我拉到他的身后安置好,叫我等等他。
我那个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大脑完全不能运转了,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乖乖的任由他摆布。
而后他就像被附身了一样,失去了束缚的缰绳,飞扑向了在一旁口吐芬芳的陈凡。或许是主角光环的缘故,轻易就能压制住我的陈凡在他手下根本不够看,从头到尾都被压制得死死的,只有被摁着打的份。
起初陈凡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些什么,说什么我是被他玩烂了的东西,也就宁寒墨还当块稀罕的宝贝,还说什么他手里还有他和我做爱的视频。后来宁寒墨直接打掉了他两颗牙,让他疼得说不出来话,抢过他的手机掰碎又踩烂。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寒墨打人,平时温柔斯文的优秀班长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残忍凶狠的拳手,赤红着眼睛对着那个欺负我的畜生重拳出击。
他所下的每一拳好像都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力度狠厉到让我看得胆战心惊,仿佛那不是我的仇人,而是他的仇人。
但不可否认,我心里那块阴暗的角落,确实因为他拳拳到肉的报复而感到痛快和解恨,我想笑,又想哭。
想笑是因为欺负我的恶人终于得到了报应,想哭也是因为欺负我的恶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在学校闻讯来人扯开他们的时候,宁寒墨突然转身很大声冲着我吼了一句:“你不要拦着我!”,然后看似动作很大,但其实根本没用力的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入了来劝架的老师怀里。
于是我顺利被归为了劝架行列,从这件事情里摘得清清楚楚。
就是在那一刻我再次意识到,宁寒墨这个人,其实是很聪明的。
那次校内斗殴加损坏公物,他被叫了家长,还差点记了处分,但就是不肯对询问的老师和校领导说出打人的原因,始终坚持那个混蛋活该。最后念在他品学兼优,又是陈凡这个校外人员擅自闯进学校跟学生动手,他大概是为了维护学校利益才会打人,最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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