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滴汗水,实际上只有一个月的正呼呼大睡的姜方旬听他缠绵地说,“小杏。祝余——是爸爸。”
当然,这些亲子间的窃语祝余尚未得知,他只清楚明白虞生给那个生命投注了全部的精力与爱。他的小鱼是否已经不再需要自己,又真正的家人后便不再需要替代?失控的感觉侵蚀祝余,越野车在乡间的道路上驰骋,一个明媚的夏日清晨,祝余切切实实触碰到了消失三年的恋人。
他不再是十八岁,却还是在高兴时垫脚;即便在高等香料堆积的地方工作,衣服上还是很浅的柑橘香。祝余设计过,久违的见面自己应该温和,应该亡羊补牢,做回那个让虞生不要摘下安全套的长者。然而幸福的、将他刨除在外的虞生戳刺祝余。没有心平气和的交谈、没有温馨舒缓的叙旧。祝余只能叫他:“小鱼。”
是他需要虞生。
恋人一张惊惶的脸望他,仅过了一丁点时间就转换成惊喜。“祝余。”那久违的呼唤止步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照片里病白的、窄小的脸已盈盈润润,褪去少年底色,添了几分温婉。火山口的石头砸进岩浆,一颗透亮的眼泪自虞生的眼尾落下,溅在祝余的手背上,如热烫的火花。
祝余又唤:“小鱼。”
近乎于暴力,祝余捏着虞生的下颌,一个木偶师在颁正他已有思想的落跑傀儡。然而,看向他的虞生有着有着太过于动人的爱恋的眼睛,饶是只有一丝偏角可以看到,祝余的心也忍不住同祝余下坠的身体一样震颤。
他那样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依旧被爱着。
想要虞生、想要在大庭广众下拥抱,或者如偶像剧里,在大众目光下旁若无人地接吻。然而有孩童发出声音,一位母亲急急促促地护着孩子走向远处,背着小书包的爸爸防御着,对祝余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他的小鱼似乎也清醒过来,喊着那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的小名。
但那应该是他的虞生。
恋人分出他的爱,给予另一个生命关心和焦急。明明在自己怀里、明明流露出思念,可那个孩子还是挤进他们的相逢里。占有欲望在一瞬间到达顶点,祝余当不成设想里的充满责任感的圣人。
关掉的车门将虞生与那孩子隔绝。
诧异含泪的青年被推倒,他拒绝祝余的吻,有顾虑的眼睛看向了同在车中行驶开车职责的司机。浴室、家中、上了锁的病房……他们寥寥几月的相处中发生性关系的地方安全传统,也没有不相干的第三人,而这次祝余不管不顾,扣住虞生的双手就开始掠夺。他阴暗的心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确认自己并非真的遭虞生抛弃。接吻最先是有阻碍的,但很快,虞生打开了他的嘴唇。
回到最初,他对祝余又有了恰似于母性的包容。
星星之火点燃,祝余丧失克制。现在的虞生似乎拥有了更加柔软的唇,它接纳祝余的急切和狂躁,湿润的舌尖勾出和衣服香气类似的柑橘芳香。一点点甜味,一点点淡泊的却又并非虚假存在的奶气,接吻过后正剧烈喘息的虞生阻止不了祝余向下和向里的窥探。画着可爱猫猫的棉制t恤被揉皱,祝余的鼻子来到锁骨,昏暗的灯光下,他受训的双眼仍能清楚地看见恋人的乳头。
十八岁的虞生,成年不久,没有恋爱,自慰乏乏。那时的他撸动自己的阴茎,骇奇跟着也溢出透明液体的女穴,犹豫的手几相挣扎,终于触碰到阴蒂。青年学着色情影片中的手法转圈,震颤里,可怕的电流噼里啪啦地点燃全身。
这感觉实在太过,于是他没有再近一步,揉弄自己浅粉色的胸乳。
虞生体质特殊,饶是没有鼓起的奶包,那两粒也比寻常人敏感。祝余作为食客,第一次轻轻咬便刺激到让他叫出来。未开发的乳头偏小,一双失去焦点的水汽氤氲的眼睛,徜徉在快感里的虞生失态地吐出一小截舌头,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整个上半身。祝余吻那一小片被自己齿牙蹂躏的肉,像在吻生长在春天,枝蔓刚刚结出花苞的玫瑰。
现在,那一小块凸起的肉重新回归他的掌控下,祝余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颜色——在昏暗视线里它不再与肤色相融,吸饱了红色的汁水,它由浅粉变成淡红,大小也不再一样。虞生的乳头已经不是黄豆太小了,他经过奶水的浸泡,像未长成的,还坚硬的青葡萄。
祝余切实地闻到了奶香。
他不太能够、也并不愿意去深究这份变化。柔和的、用自己血肉抚育婴儿的虞生一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祝余就控制不住去嫉妒。他嫉妒幼崽,他使得小鱼产生了改变;他嫉妒那个让小鱼怀孕的男人,从最初的源头看,是他改变了他。
虞生长高了,他瘦长的身体在独自求存的时间里悄悄蹦了几厘米,骨头却并没有什么增长。那个近乎一巴掌就能覆盖的腰虽经历过孕育,但因为孩子并没有太撑开他的肚皮,还是同以前一样。过去稍微偏窄的盆骨因为分娩变宽,和它相连的腰在视觉中细得夸张,屁股上还是那样浑圆。两年过去,怀孕时过分单薄的虞生已经不见,他饱满的脸颊红润,连带着硌人的大腿根也长出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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