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湿哒哒掉落在地上。尖叫与射精并行,祝余咬着我的唇肉,本来要在夜晚响彻的声音被他的身体吞咽。
不应期让我的身体更为敏感,祝余稍稍抬着我的屁股,硕大的龟头轻触我的穴口,微弱的顶动甚至不会让我的内裤凹陷,可我就是能感觉到。欢愉的身体是绷紧的线,连风吹都认为有力量。人体不同的两部分为何如磁铁一般吸合?抖动的穴肉催促我,满身汗水的我只能喊:“祝余、祝余。”
“小鱼。”祝余将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回应的依旧是那一句“我会听。”
龟头开始在我的外阴中间缓慢摩擦,它耐心的、缓慢召唤我被包裹的阴蒂。那小小的物什是肿的,然而充血不足够。摩挲、碾压,祝余在每一次吻我时都加大力度,我躬起身体,混乱摇头,腿打得更开,好像这样就能献出居于身体中心的肉珠。它变得愈发大了,突破包被,每一次接触都让我的臀部收缩,空气里泛起除精液以外的味道。“祝余、”我外露的舌头在快意里绝望地喊。“嗯?”他猜测,耸动的力度变小,“小鱼要轻点儿?”
不足够、不足够,将火燃起怎么只能凭借一点火星。“不是、不是……”
“那小鱼——”
“哥哥。”我泪流满面,“不要轻。”
“你操、你操我的阴蒂。”
祝余呼吸滞了很短的一瞬,随后是吻,热烈的、压制的,容不得我逆抗。唾液的声音伴随肉体的拍动,像雨声。我们的小屋大雨越来越急,在几十次快速的交互后,我又一次躬起了身体。
祝余的精液射在我的肚皮上。
而我的阴道口,有温热的液体潺流。
我与顾拙混沌的性事因打湿的床铺而终结。
白日里再回想,一切都像旧电影片。
因为小姑和医生的话,我在自慰时并不避讳存在的阴蒂,实验性的揉弄带不来因剧烈的刺激而涌出来的水,是祝余给了我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床铺的环境变得潮湿,脱水的我被咸涩的汗包围,祝余身体的一部分也浸在水中。我恍惚记起以前曾看过的书,性工作者和她的嫖客将湿透了的被单拧干,铺叠,预备下一次的交易。没有身体上的插入,嫖客给了她一晚上的睡眠。
我在高潮结束后撑着坐起,意识到自己也制造了很多体液,无名的愧疚裹挟快感让人变得复杂。“我不能给你很好的睡眠了……”我眼里包着泪看向祝余,凄凄惶惶的,又要道歉。
而祝余没有觉得我的反常是无理取闹,他只是在酒吧时那样尊重我的情绪。“小鱼。”他吻我的额头,“你先去洗澡,然后一切交给我。”
夜很深的晚上,有一间小屋亮起黄色的灯。满身汗的我踉踉跄跄走进卫生间,仓皇的模样像一位走长途归家的青年。浴头在尖啸一阵后流出热水,我站在下面,手抬得很迟钝。祝余和我的精液被稀释,阴道产生的粘液也随着沐浴露的泡泡一起钻进下水道中。我想起祝余,又在嘈杂的水声里处理情欲。
卫生间外是绑着浴袍的、性事的另一主人公,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的影子被映在墙上,仿佛在播放一出默剧。漆黑的图像将床单撤下,连同褥子一起置换。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我收纳的另一套,在极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一张新床。收拾好一切的祝余打开风扇,呼呼的风声吹走燥热。忽的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他见我,一张浮欲的、困倦的脸。
一切又来到我和祝余相遇的初夜,差不多的时间、同样的湿漉和疲惫,我视线里地祝余有了噪点,拖着笨重身体倒在他身上时,依然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晚安。
祝余抱起我,热烫的手让皮肤变成粉红色。“睡吧小鱼。”他托着我的身体连带灵魂,是那样稳且可靠,“晚安。”
因为有祝余在身边,我对之前和酒吧老板发生的矛盾没有什么惧怕情绪,甚至产生一股直面困难的孤勇,倒是老板,在我按平常计划上班的前一天,发消息说让我暂时不要来。
他预先给了我报酬,像曾经给我被刘姐吞掉的钱一样。我没有收,取自己的劳动所得让我踏实。以前多给的钱我在第二天都让林禅语转交,现下两方没有什么牵扯,我不想祝余再为我转圜什么,于是愤愤炒了他。
“我会另找工作的。”我在退钱后打字,老板输入良久,最后的对话框只“对不起”三个字。
很久以后林禅语告诉我,她的老板在这一天蹲在大门外悲惨地哭了。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如祝余出现在我生命中,我也曾为别人暗恋史上的一桩。属于爱情的甜美滋味让我对不是祝余的外界产生钝感,少数时候连同林禅语也不能及时回复。“你有了恋人忘了朋友。”最开始她还很克制,后面省略号和句号增多,再后来的林禅语忍无可忍的打字:“虞生,你绝对和祝余睡了!!!跟你说了小心、小心男人的鸡巴!!!”
看到这句时我才和祝余接完吻,恋爱让人昏昏然。我窝在沙发里平复呼吸,林禅语的话太赤裸太狂放,盯了两秒手机界面,没忍住把自己缩成一团。从外面进来的祝余见我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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