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第三次抬手看腕表的时间,他等在车门边,手指下意识地敲打边框,没有贸然去小姐的房间查看。
月月真的长大了啊。
李叔心里感叹,玉雪伶俐的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上次进她的房间才意识到,毕竟也算半个长辈,要注意着分寸,年长者可以管教她,但不能太亲近。
“呜呜嗯……爸爸求你了,这样我怎么上学,啊……”
何舒月手脚并用从楼梯上爬下来,听见自己发出婉转绵长的呻吟,秋水剪瞳楚楚可怜,爬过空旷的庭院。
干净的衣服被张姨收纳进手提袋里,哥哥提着包拿上车,接着还摆弄了一些东西,爸爸牵引一根链子,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边。
“贱逼,母狗都做了,回来一身骚味,爸爸管你严点儿怎么了!”
哥哥脾气急躁,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斥责妹妹,扇她白嫩的屁股,圆圆润润肿胀一圈,坐下就疼。
“啊啊爸爸,你看哥哥……呜啊啊!”
何舒月娇滴滴地告状,小穴被扇得都是水,夹着哥哥的手不放,陡然神志涣散捂住小逼,指缝里淌出源源不断的水。
流水的艳红小逼赫然被掰开挖出敏感的阴蒂,一枚紧咬的阴蒂夹被穿了链子牵在爸爸手里,遛狗一样,一拉,何舒月的阴蒂被扯得像肉条一样。
“啊啊喷了,小母狗的阴蒂呜……李叔叔……”
何舒月低着头看见陌生的裤脚,哭着想蜷缩身体,却被爸爸强行展开,甚至阴蒂高潮喷出的水液都溅到了李叔叔脚边。
“小姐。”
李叔瞳孔骤缩,看着何舒月的发情模样情不自禁前踏一步,喉结滚了滚,一丝不苟的西装勾勒出起伏的胸膛,“月月这是?”
“嗯爸爸……”
爸爸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女儿的红屁股,温热的温度让女孩又害怕又依恋,别扭地咬着唇摇摇屁股。
“打疼我们月月了?”
爸爸的声音放得很轻,冲信赖的属下扬扬眉,手掌把半边臀瓣揉得发热,“让你李叔叔揉揉就好了。”
何舒月不是没有被李叔看到过崩溃高潮的样子,每天接送她上下学,被家里人、学校师生玩弄得都不好过。
“呜呜李叔叔……”
李叔的手放在她另一侧臀瓣上,能感觉到关节上磨出的粗茧,真的被摸了,好痒……
她的表情有一瞬不自在,好似一只被爸爸牵到大街上的小母狗,遇到熟人,允许他摸一摸自己的爱宠。
“啊啊啊!”
何舒月为自己的犹豫付出代价,阴蒂被揪长发白,尖利的锯齿嵌进生嫩的蒂珠,牵引端由爸爸交到李叔手上。
“饶了月月,揉重一点啊啊……”那一点别扭和羞耻被丢到脑后,铺天的快感袭来,何舒月撅着屁股被两个男人揉得双颊潮红。
“路上乖一点,你李叔随时替我监管你。”
夹住了脆弱的小阴蒂,就等于掌握了何舒月的大半心神,她哼哼唧唧听从爸爸的话,仰头看向李叔,带着女孩的羞怯和渴望。
“小姐。”李叔叫了一声,手指轻轻拨弄银链,女孩就受不了似的颤抖,两片蚌肉滴落淅沥的汁水,“请上车吧。”
何舒月赤裸爬到车门口,自从被男友开苞,她在家就陷入了调教淫狱,等到了学校才有穿衣服的权利。
“哥,哥哥?”
她看清车后座上的东西,娇软的声音微微颤抖,花穴咕叽吐出一口水液,屁股被揉得骚痒,可又进退两难。
“坐上去。”哥哥的表情笃定,打碎了妹妹的希冀,他略一思考,歪着头坏笑,“月月需要帮助吗?”
掰开玻璃管,小管试剂一样的透质浇在狰狞的假阳具上,它立在何舒月常坐的位置,耀武扬威的龟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凸点,仿真的阴茎全身螺纹,格外骇人。
“哈啊啊啊……坐不下去呜呜,帮帮月月,啊爸爸,李叔叔……”
何舒月扶着前座椅,身子颤颤巍巍像断了线的风筝,粗硕的按摩棒挤开花唇,占据整个穴口,顶出津津水声,迟迟进不去。
怪异的凸点把娇嫩的小逼磨得汁水淋漓,只看到它的形状就知道能把人操爽,哥哥事先润滑都显得多余。
“以后上学路上含着按摩棒多扩张,还是太嫩了,手指都要被夹疼。”
爸爸没有一点心软,不如说在外人面前对女儿更无情,看她的小逼被巨大的假阳插得发白,冷冷地对属下说:“如果月月被操得晕过去,用力揪烂她的阴蒂,或者按摩棒开到最高,怎么都行。”
“月月小姐……”
何舒月被他们一左一右按着肩膀坐下,吃进龟头后,噗嗤一下尽根没入,粗糙的纹理狠狠刮过肉壁!
密集的凸点几乎将花穴碾烂,正好顶到宫口的长度,又疼又胀,灭顶的酥麻让何舒月大哭大叫:“会被操死的!骚逼操烂了呜呜好爽……啊啊!好粗,进来了……”
哥哥笑出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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