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小母狗是给你玩的呜呜……”
贺新知吃了一嘴的淫水,俊挺的鼻梁和脸上都是她的东西。他第一次给人口,却凶猛得要一口吞掉她一样,像接吻般亲得又深又久。
阴蒂肿得要融化似的,牙齿轻咬着吮吸,大舌卷着肉蒂在口腔里,嘬得越来越红,舔开包皮,生嫩的阴蒂在口里瑟瑟发抖。
“呜呜好舒服,舔得好重……酸呜呜,慢点,要去了……”
夜晚的微风悄无声息吹开门板,交缠的两人显露出来,绰约的月光照在发亮的乳链上、滋滋流水的腿心上。
何舒月直起身,僵硬地抱着身下的脑袋。他被揪疼了头发也不管,在她身下加倍报复回来。
“贺新知,嗯啊啊……”
她推开贺新知不是,挽留也不是,阴蒂被有轻有重地舔舐,循序渐进,被牙齿叼住敏感的花蒂,在唇齿间厮磨。
坚硬的牙齿抵着肉珠,嘬得又大又肿,舌尖反复拍打,何舒月被迅猛地推向高潮,在浪潮中停不下来,越来越高,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
纤腰下沉,贺新知微微抬高脖子接下倾泄的水液,掰着白嫩的腿根,几乎坐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抵着抽搐的阴蒂。
何舒月敞着穴不敢并拢,虚软着腿差点把贺新知坐到地上,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来,腰腹用力蹲起身,拍了拍她殷红的屁股。
“再去前面逛一逛?”
女孩这才自己下地,没有哭,捂着小脸说不出话,下面撒了一滩水,皱巴巴的裙摆盖住被勒红的小逼,敷衍地擦了擦,被牵着乳链继续走。
何舒月听到男人一阵笑,回头,胸前的乳夹被拉紧了,从后腰能看出端倪,凉飕飕的风一吹,丰润的臀尖翘起裙摆,缩不回去的蒂珠上多出几个牙印。
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一对小情侣坐在路边的青石长凳上,灯光仿佛也识趣的绕过他们,在周围增加了一圈光晕,看不清动作。
大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布满凌乱的巴掌印,红白交加,斑驳的痕迹突显凌虐的美感。
“会舔吗?”
贺新知碰碰何舒月羞红的脸,她长睫轻颤,像朵白里透红的粉牡丹,依赖地靠在他身前,握着挺出来的狰狞性器。
“呜……”试探着舔了一口,是熟悉的膻味,男友的这根粗长,龟头胀红,是干净的粉红色,何舒月小声说,“会……”
“月月帮我解决一下再走?嗯?”
贺新知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主动含住肉棒,熟练地从下往上舔湿,摸摸她的头、肩颈、脊背,像女友倒在他身上撒娇一样。
“呜呜,贺新知……”在爸爸和哥哥身上锻炼出来的口交技巧,全用来给男友舔鸡巴,但每次吃得还是很辛苦,撑到喉咙不停收缩。
欲盖弥彰似的,何舒月枕在他腿上完全挡住了吞吃的性器,自己撅着屁股露出嫩红的小穴,脑袋起起伏伏。
逗弄猫咪一样挠着何舒月的下巴,她被深喉捅得流口水,眯起眼,骄矜得像一只仙女布偶,小嘴舔累了,慢慢把整根吞进去。
“月月,吃过精液吗?家里有没有教你?”
男人的声音轻得像夜晚的风,她感受到紧绷的力道,把一束垂下的头发别到耳边,点头,被肉棒塞满口腔,嘴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大股精液射进喉咙。
“嗯咳咳……贺新知……我想回酒店……”
女孩含着东西说话黏黏糊糊,灯光把一双杏眸映照得透亮,水液流出来,她捉着半软的柱身,像舔雪糕一样吮吸。
“好多呜……”
咽不过来,何舒月娇气地抱怨,难以想象插进肚子里会被灌得多饱,胸前的奶子被乳夹扯得娇艳,小逼水光淋漓好似已经被内射了一回。
“月月?”
屋内的人追出来,何舒月泡在露天温泉里,心里一慌,舒展手臂向前游动。
突然听见身后噗通的下水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空无一人。
贺新知找寻过来,手上拿着的干净睡衣随手放在岸边。
静谧的池子里何舒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隐隐的水花声,她伸长腿游向另一边。
“啊!”
脚腕瞬间被水下的大手抓住,温热的汤池里,男人手心的温度更高,蔓延到何舒月的心尖,另一只遮掩胸前的手也被捉住,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
“跑什么?怕了?”
夜晚下贺新知破水而出,水珠划过凌乱的发丝,像条富有侵略性的人鱼,目光灼灼,将她抵在池子边,粉嫩的酥胸袒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呜……”
“月月有哪里我没看过?”
避无可避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一根性器穿过腿间,上翘的肉柱在凹陷的逼缝里磨蹭,温泉水无孔不入的包围小穴。
借着水液的润滑,两根手指插进小逼,灵活的指节在穴口摸索,经过几次高潮又软又湿,贺新知蠢蠢欲动:“喜欢像男朋友一样温柔,还是像主人一样粗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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