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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都时间无序,可追道与柳星闻头一次身处星都时也掐着手指算时间,仅仅是因为在计算赵思青在星都留存了几日。
若说柳星闻欲败赵思青,来成就他的星剑,天下第一剑,平分万古之剑意又何妨,亦可为成就父亲大业之剑,那追道就是要杀了赵思青,以证他之剑道万古。
对此柳星闻不置可否。
“若与星剑平分秋色,平分万古剑意,与星同辉,唯月而已。弟弟,你我之光辉,怎会因长夜而黯淡。”
追道说这话时未避着赵思青,银白的精钢手甲尖锐的一头从赵思青胸膛缓缓往下滑动,赵思青的呼吸始终发着沉,鼓硕的胸膛一起一伏,比起双子来说稍显深色的胸脯上映着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柳星闻更爱吃他的奶,将他的奶头又咬又吸得发肿。
“届时待父亲大业成,我们父子三人便可在星都永聚。”
柳星闻将手覆上追道的手背,执子之手交握。可谓相当天真的话语,追道竟也否认。他们之中并没人想趁着此刻要了赵思青的命,不论是谁都在以剑客的身份等一场君子的决战。
赵思青稍有讶异,惊于追道的决绝诧异于柳星闻所求之简单,然如此简单的目的与想法,于柳星闻而言竟是奢望。
以身试险忍辱负重,赵思青最大的收获是确认了双子的存在并非传闻胡言,只是再更进一步遍无所获,毕竟追道和柳星闻似是真将他当做泄欲的玩物。甚至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磨镜。
“哼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父亲的布局远不止一方东海之上。令哥哥隐姓埋名……必有考量…啊嗯……”
不知是在说给追道听,还是说给赵思青听。
柳星闻扶着那涨硬得青筋鼓起的阳具缓缓吃下,蚌肉贴着青筋脉络磨过去,呈现露出熟烂的嫣红,水津津的泛着湿。
赵思青那处实在大,便是他能习惯也依旧在吃进去时被撑得胀痛,两股战战,一点点令那根重剑滑入肉鞘。
赵思青答不了话,因为追道追道正背对着坐在他脸上,与柳星闻则是面对面,那口蜜穴正湿漉,甚至似比柳星闻更要敏感,赵思青只是两分呼吸打在那处,便感追道暗自一颤,一滴温热的黏腻的水滴在赵思青唇上。
赵思青抬起手去摸追道的大腿,掌下腿肉丰盈柔软,充斥弹性,他大手一抓往下陷入,常年裹在裤子里不见光的大腿莹白如羊脂玉——在之前逼迫他去舔穴的时候这双大腿夹得赵思青差点窒息在丰盈的肉腿里。
追道用手撑着他的腹肌,与柳星闻面对面,二人舌尖半吐在唇外,两截软粉小舌勾缠,在半空中交缠着接吻,口水滴落,从嘴角从勾缠在一起的舌头上往下滴,坠在赵思青的腹部。
赵思青的舌尖卷走唇上上一滴汁水,顶进阴唇里时竟是早已湿透,他舌头顶着嫩沟蚌肉上下一滑,便搅得水声咕叽响,反复来回在嫩沟与阴唇间舔,挺拔的鼻梁拱着阴蒂,令水流成一滩,一半流进他嘴里,一半从嘴角流下来。
赵思青用舌头模仿交合抽送,软湿的舌尖顶进肉穴里,也能隐约看见他一截舌头在一丛湿漉泥泞的花茸里进出,层叠的软肉微微抽动。卖力地仿佛是在努力地服侍与讨好,柳星闻与追道,又或者是故意卖力得伺候而让追道在这方面上失态。
是了,他还尚未见过追道因此失控的模样,是否也与柳星闻一般会哽咽落泪,傲气瓦解,芙蓉泣露,情迷意乱地失魂。
赵思青故意往上顶了一下,令柳星闻的闷哼拖得绵长,差点咬到追道大舌头。骑在赵思青脸上的身体抖得前所有未得厉害,追道的喘息实在急促,交织在柳星闻时不时被他顶得逼出来的呻吟里,兄弟低吟喘息也是催情剂,追道在他唇面上蹭了一下,赵思青全盘接受,张开嘴吮过软嫩光滑的肉阜,几乎将一整口蜜穴都含在嘴里去肆意,吸吮舔舐,追道口齿不清斥骂了一声,在脊背倏然绷直时微抬起吞,汁水喷涌,一股温热扑面,喷出水溅到追道臀肉上,赵思青脸上淌过温热的水流,他不得不眯起眼,免得水流到他眼里去。
追道的战栗和喘气随着肩头的起伏而忽上忽下,乃至追道膝行向前,赵思青也只是胸前一沉,被追道坐在胸口。
哥哥枕着弟弟的肩头,赵思青能看到柳星闻的神色,坐在他身上起伏的人食髓知味,汁水溢流,在被充分填满后像是妖精,搂着追道伏动,在啪啪的水声响里满眼潮红,水光潋滟,如同浸润的水晶,晶莹剔透,看向赵思青的脸时透着吸魂摄心的媚。
冥冥之中地笃定,逃不掉了,你逃不掉了。这似梦非梦的极乐恍如深处梦境,如梦似幻的星都,迷情花带来致命的馥郁芬芳,好比谪仙岛的流光花,万象皆春的迷醉,沉沦得也心甘情愿。
2
然而龙吟掌门绝不会就此沉沦。
比起少侠柳星闻对赵思青温和太多,他甚至都没用锁精环让赵思青憋太久了。白浊浓精溅了柳星闻满腹,混着淫水汁液横流,实在色情。
柳星闻勾着赵思青的下巴和他接吻,赵思青在终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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