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板落在左边,这一板便落在了右臀上,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肉被打得抖了两下,杨敛抽了抽鼻子,小声数道:“二。”
江雪前两下不过是试试手,熟悉了手感之后,板子越落越快,杨敛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接连不断地报着数,看起来好像只是被打得痛,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幅淫浪的身子越来越软,屁股被打得虽疼,那藏在臀缝之间的肉花却不知何时吐起了水,幸好只是湿了些,还远没有到潮喷的地步。
江雪打下最后一板,将板子搁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重点照顾的臀尖更是红肿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臀肉足足肿了一指高,怕是连贴身的亵裤都不好穿了。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揉捏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头,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揉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不可以哦。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他起身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柱状的生姜,掰开红肿的臀肉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臀上滚了一圈,因为没有破皮,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滚过,略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穴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塞到了那小口里。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穴如被针扎一般,一股辣意折磨着又软又嫩的穴肉,他疼得仰了头,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身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滚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滚下泪来。
“母亲,喜欢这样吗?”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唇舌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软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顶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身僵硬,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身下已经多了一大滩淫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流到了凳子上。
“母亲,你输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处多么敏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肉棒身子就想发骚。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处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操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做,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穴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穴肉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头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处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身子又淫荡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腿勉强撑住自己,后穴的玉势已经滑落了大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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