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除了病中那次,再艰难再辛苦也不见她落泪,萧丞钧有些无措,“师妹你…别哭。”
大滴大滴的眼泪瞬间淌落下来,姬瑶狼狈地垂着头,摇了摇头想告诉师兄不是他的问题,却是喉头哽咽,说不出话。
她得师兄指导与关照,却没有让师兄满意。
她以为,自己总会有进步的,会让师兄称赞的。
现在的日子b之前好过很多,没有那么多人来找她麻烦,她知道定然是萧丞钧做了什么,可他不说,她也不点破。
萧丞钧动作生疏地拭去少nv面上泪珠,“师妹很厉害了,今日师兄一没有事先提醒,二忽略了师妹心挂同门之心,是师兄之错。我自请去戒律堂罚跪。”
浓密睫羽被泪水打sh,姬瑶瓮声瓮气地说,“不要。”
半晌,她抬起眼眸,不确定地问,“我真的很厉害?”
萧丞钧点头,煞有其事,“若不是师妹手下留情,败的肯定是我。”
“师兄又在胡言。”
师兄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却总会放下身段逗她开心。
姬瑶抬手抹了抹眼泪,“我定会好生修习剑法,改日再与师兄切磋一番。到时候师兄可得当心些,师妹绝不会留手。”
少nv眼圈泛红,说话还带着刚刚哭过的鼻音,软绵绵的,神se却傲然,眸光坚定,如同刚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萧丞钧指尖尤留泪水的温热触感,烫得指尖发颤,心也在颤,他应道:“好。”
语气沉稳,没有异常。
近些时日,姬瑶一直没见萧丞钧的身影,以为他是留了时间让她专心练剑。偶然听闻他竟是去了戒律堂,已跪了好几日了。
来到戒律堂,看见男人挺拔的背影,姬瑶心中登时升起一gu怒意,上前拉起他便要走。
萧丞钧没想到她会来,“师妹?”
犯了大错的弟子需要进入戒律堂关禁闭,可他何曾犯过什么错。
“师兄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该受的,你快些出去,这地方寒凉,不是你该来的。”
他同意教她练剑就该谨慎行之,而不该贸然出剑挑战。萧丞钧自觉有错,也为了冷下心中混乱念头,这才来到戒律堂。
姬瑶直接跪在他身边,“师兄不走,那我也跟你一起跪在这里。”
最终,萧丞钧与她一同离开戒律堂。
姬瑶一路上都不吭声,回了藏剑峰居所,横剑指向他,眸底战意凌人,“师兄,可要一战?”
结果自然是输了,但姬瑶心情很好。
姬瑶转念想到师兄瞒着她去戒律堂跪了许久,心中赌气,于是撂下一句,“多谢师兄赐教,不送。”便收剑入鞘回了屋内,将萧丞钧晾在外面。
萧丞钧不由失笑。
只觉师妹胆子愈发大了,藏不住利爪的样子就像小兽在练习恐吓对她产生威胁的敌人,少了攻击力,多了几分虚张声势的可ai。
萧丞钧将姬瑶的变化看在眼里,却不打算震慑提点或阻止。
他还不至于跟小姑娘计较,与其心怀畏怯,每每都要将真实的自己掩饰起来,恣意张扬些有何不可。
后来几日,姬瑶只偶尔约他切磋b试,再询问一两句不解之处,得到答案后不像之前似的娇声道谢,缠着他问东问西,而是礼貌有余亲近不足地说:“多谢师兄。”
这一次,萧丞钧在姬瑶离开前叫住她,“师妹,我会离开宗门几日,过些时日再来同师妹练剑。”
姬瑶的心提起来,又故作镇定地说:“没事,我找别人练剑也是一样的,师兄一路小心。”
得他点拨,谁不是珍之重之,小心翼翼对待,偏偏就有人能够冷淡数日。
眼见姬瑶态度疏离,萧丞钧自以为能够淡然处之,不受影响,x膛却窜上一gu涩然,令人呼x1不畅,他不甚明白因何而起,默默转身走了。
引雷草是炼制引雷丹不可或缺的一味药材,极为少见。引雷草旁边常常有吞雷虎守卫在侧,吞雷虎有神兽白虎血脉更兼雷霆神通,寻常修士难以应付。
丹流峰急需引雷草,他受人所托,接下丹流峰挂出的任务,进入无昼之森摘取吞雷草。
萧丞钧根据丹流峰给出的线索,找到了引雷草,而吞雷虎正巧于今夜进阶,雷劫罩顶。
黑压压的乌云堆积在此,雷霆漫天,粗壮的紫se雷电在黑云间穿梭,携着毁天灭地的可怖威力直直劈下。吞雷虎在雷霆之下嘶吼,伤痕累累,已是末路。
这许是吞雷虎难得的机缘,可妖兽进阶不易,吞雷虎被劈得浑身焦黑血r0u横飞,只怕无法度过此次雷劫。
成年吞雷虎外甲厚重,刀枪不入,坚y非常。这只吞雷虎进阶中觉醒血脉,重回幼年,劈得看不出原样。萧丞钧看过幼年吞雷虎的图示,白白的很是可ai,师妹应该会喜欢。
萧丞钧不退反进,帮它挡下最后三下雷击。
雷云缓缓散去,吞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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