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闷热的液体逐渐溶解,浮冰般漂流在海上。小钟的确可溶于水。意识扭曲变形,混混沌沌地搅乱,化作深浅不一的鼓点,一粒粒坠在白瓷砖上,似汗珠细密。
在没有察觉的时候,情迷的喘息又开始了。她抹开墙面的水雾,试图抛却对未知的紧张,却不知不觉勾出爱心的形状。豆苗状的一撮覆于他的掌下。他没有急于抽插,依旧耐心无比挠着阴蒂,挤出更多的水,淋满紧贴的肉隙。
这情形就像他在给她自慰。酥麻的快意像是小猫的乱爪,乱踩即将涨破的水球。她情不自禁收紧内壁,迎合手指的动作摆腰,在深处将他夹住,直到酸胀之感似积雨涨满,又不堪重负压得崩开,涣散,水银泻地般漫灌远去。
或许她更期待他态度强硬,不是时时在意她的感受不敢冒进,而是毫不犹豫、用最暴烈的征服将她侵占,标记为他私有。
她用屁股顶他,催促道:“动,快点。”
“这么想要我啊?”他轻佻反问,傲慢的大狼尾巴掉下来。
又是圈套,她反应过来,羞愤得想哭,张牙舞爪地耍赖胡闹,“我就知道,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这话当真将他惹怒,连带着先前刻意隐忍下来的份。他不再退让,制住她按上玻璃隔断,抱着屁股操得更深。她被越顶越高,脚尖吃力地踮起,她更像被进出于体内的硬棍,钉在了他的腰间。
“说什么呢?”他将马尾抓进掌心,掰过她的头问。
“糟、老、头、子。”她一字一顿往他脸上啐。
他气得干笑,扬手打她屁股,“小屁孩,不跟你算清楚账,你就不知好歹是吧?”
说着,他停下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扶着她的后背尽根贯入,深而快碾磨花心,在腹前顶出凸起,捣药一般,将泥泞不堪的淫穴插得更为软烂。
“你昨天可没说,今晚是去见男人。”
她大声反驳,“我不知道,这不怪我。”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对方怎么知道你上在高中?对身边的人一百个信仰,对网友怎么就没有一点防备?”
“白痴。”她不想继续听他数落,骂断这场对话。
他将她的不情愿误会成另一种意思,“你喜欢那种没几两肉的小身板?他能操得你爽,操得你发浪乱叫吗?”
“我没……”
他却不许她再说话,将手指插在她嘴里。
“专心一点。我可不想日后洗澡回想起来,满脑子全是你竟然在想别的男人。”
他,洗澡,回想……
她被这话惊得一颤,沉迷情欲的头脑却一片空白,组织不出连贯的意思。
他以为她是被操到了,换姿势教她趴倒,“记得你每天装得很凶,里面却又娇又软,一碰就湿,不用再有别的了吧?”
说着,他俯身舔她的蝴蝶骨。
“那也不行。”她吼道。
他故意说反话,“还得撸一发给你致意?”
“更——”
话语被放肆的操干撞碎,他却哀怨地附耳问:“小钟,你会忘了我吗?”
她当然忘不了,后来他想从正面继续做,她气得不想看他,死活不依,两个人又拌起嘴来。也不知哪句又触到他,叫嚣着的狠话戛然而止。他猝不及防地秒射,啃着她的肩,不好意思地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当时的她还不明所以,摇着他的手缠问。
他温吞地欲言又止,“我……”
白浊的精液从腿心滴落下来,啪嗒坠在地上。
短暂又气恼的第一次,她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就这么没了。
“出去。”她阴沉了脸指向门口。
“小钟,我……”
她一把将他推出去,狠道:“我一辈子都记着,你是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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