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任何。
为此,她与敬亭不可避免地一吵再吵。敬亭越是冷冰冰地告诉她,现实就是如此,她总得学会接受,学会理智和成熟,她越是忍不住发泄自己无人怜惜的隐恨与怒意。
情急之中,敬亭才吐露真意:“你何必总是一副我要害你的样子,给你什么都怕有诈。我图什么啊?养女到大最终还不是嫁了。我也就希望你日后不必受气,不必看着身边的男人都配不上自己,受人指点,只能屈就。”
小钟也毫不客气:“你作为当年乡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就跟我说这?你觉得把我养大的意义就是嫁人?是啊,到此为止,你是彻底能甩手不干了。可我呢?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是否想要你给的这种生活吗?”
“现在的社会就是如此。你一个人能改变得了吗?我又不是想害你。”
“就是像你这样,只知保守自己利益的人太多,社会才会越来越烂吧。”
“你连自己都守不好,就一心想着拨乱反正?”
……
最后终归是不欢而散。
自这回吵过以后,元气大伤敬亭终于逐渐放软态度,不再逼着小钟上学。而小钟也日复一日散漫起来,逃学在家,沉迷游戏,一下床就是坐在电脑前,吸电子鸦片似的,未有停歇。
妈妈将她送进重点高中的苦心,大约也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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