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听着羞人的夸赞,李文来了感觉,器具的震动抵住她的阴蒂,按摩着,让她爽得不自觉弯下腰,有些失控。
感受到底下越来越快的撞击,张鸣真的觉得会被干穿,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的感官都在接受着快感的洗礼,嘴里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羞人的、骂人的、求饶的话一股子地往外倒。
“啊哈……太用力了,文儿……呃。”张鸣呼喊着,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流下,浸湿了整齐的鬓角,双臂已经搭上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人的肩,明明身子比他瘦小那么多,却能将他按着操。
手指触上光洁的背部,然后弯起手指抓挠,似乎想给予相同的疼痛。
李文则鼓着一股子劲的冲刺,不再游刃有余,甚至不再有技巧顶撞,像只发情的动物贪婪地索取快感,终于在最后凶狠且快速的进出下,身子一抖高潮了。
整个高潮的过程,李文依旧没有停下,退到一半,又再次刺入堵了回去。
“呼呼……”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李文犯懒地趴在对方身上,张鸣身材精壮有力,比她大上一圈,正好可以拥她入怀。
张鸣也在喘息中找回自我,感受到胸前被软圆的乳肉挤压,很像夫妻恩爱完,妻子娇滴滴地躺在他身上撒娇,实际上也是如此,不过是妻子的大东西插着他。
可他不在乎,张鸣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渴望被人占有,被人拥抱,而李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发现他的渴望。
“小鸣,好累哦……”李文大致把两人擦了擦,然后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人身上,委屈巴巴地说道。
张鸣感到无语,“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当你刚成年?”
李文趴在人身上,一只手垫在下巴尖,一只手伸长去揩对方眼角还没完全散去的泪水,“可是我们十多天都没见面了,想你嘛。”
“去外地做了趟生意,坐船免不了要这么久。”张鸣抬起有些发重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抚摸刚刚挠出的痕迹,白瓷似的背被抓得发红,还起了一道道肿起的红痕,“等会抹点药。”
“好,那你下次出远门带着我吧,太久了,我以为你要把我丢了。”李文葱白的手指已经绕到嘴角,勾勒描绘有棱的唇峰,再到丰满的下唇。
张鸣收手去碰对方脸庞,瞧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正哀怨地盯着他,心疼又有些得意,“不会的,等我从家里独立出来,赚到够的钱,我就定居在这里。”
“嗯。”李文侧过头,薄薄的嘴唇轻吻指尖,再埋入掌心,一派深情。
李文心里发酸,又无可奈何,她了解张鸣,心软耳根也软,家那边断不掉,默许他俩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而钱是怎么都赚不够的。
表面上,是张鸣迷恋她,为了她和家里大吵一番,想要独立门户做事,可李文心里门清,她已经离不开张鸣了。
李文愿意忍受爱人半个月不在身边,甚至受到张鸣母亲给她寄的张鸣和他未婚妻的合照,也默不作声,她才像松开项圈的狗,走动起来就会响起锁链碰撞的声音。
爱让她谦卑。
“对了,今天我看你和于冬易很熟?听见你们在聊生意。”张鸣感觉到爱人的失落,挑了个新话题。
“怎么了?挺厉害的一人,就是冷淡得很。”张鸣挑挑眉,恢复过气势,调笑道:“对人有意思?”
“小鸣你不相信我是吧?”李文撅着个嘴,知道在开玩笑,她也乐于表现得如对方所愿一样,“我就是觉得话太少,说了一堆,他就点个头。”
“传闻好像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张鸣眯眯眼,似乎在回忆。
李文静静地听着,“和你们家很熟?”
“那可是高攀了,我们家一直都是商人,他们家是有底子的。”张鸣把人搂在怀里,手指一下一下轻点手臂,“估计到这算下偏远地区度个金,不过听说和家里关系不好。”
“一般不都是去留洋吗?”
张鸣摇了摇头,“他们家的底是军政,政治那一套你也知道,应该是来这边待个一年半载,有这份经历方便介绍。”
“那他怎么和双儿认识的?”李文疑惑道。
“这就不知道了,可能刚好有工作交叉了吧。”张鸣也觉得神奇,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凑一块,“反正你就平常心对待,也不影响个什么。”
“人家也不一定搭理我。”李文耸耸肩,随口问道:“那你这次留几天?”
“一个周吧。”张鸣拍拍人的肩膀,然后支起身子,感觉下身一阵酸麻,瞥见对方一脸兴奋,笑着提醒道:“可你还上班啊。”
说着,李文脸一下就垮了下来,闷闷道:“我把今年的假期都挪到这周!天天和你在一起!”
张鸣眼皮一跳,这还得了?心里甜蜜,这身体也顶不住,抬腿想下地发现有点抖,干脆坐直缓缓,故作嫌弃,“得了吧你,那要是我今年空闲时间多,你怎么腾出时间?”
“我辞职!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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