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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夭拿他的叶钗“帮”他弄出来。说是帮,其实少不了她的恶趣味。
自己身无长物,格外喜欢折腾他,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地神魂奉献、爽得快坏掉的样子。因此在他柔弱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殷勤照顾了一番。
璟从没想过那么窄细的地方也能插入,脊背绷得像受了惊吓的猫咪,可小夭是什么人?她可是靠治疗不孕不育讨过生活的,男人的极限她心里门清。要是开发地好了,保准以后爽得无法自持。
于是一边又哄又骗的温存,一边揪住菇头,不容拒绝地推进去。
狐狸满头大汗地求饶抗议,几乎要背过气,感觉整个下半身彻底不是自己的自己的了,身家性命要在她手上化掉了、废掉了…他抓着她的手臂辗转反侧,一遍一遍地:“我、我不成了…唔…不成了…”
咿!娇气!
要怪还得怪他水多,才进去一点就紧张得吐水,叶钗都打滑了。
小夭动起手来心狠手辣,痛就是剧痛,爽就是激爽。奇异的麻痒随着扩张而来,快意从脊椎寸寸窜起…璟失了神,不自觉在她怀里敞开了腿,挺起了腰,躁动的娇喘越发甜腻,小夭带着笑意夸赞:“璟好乖。“
“啊哈…啊…小、小夭…”
如玉公子羞愧难当,欲壑难填的呻吟乱颤中,掩耳盗铃一般笼住了自己。平日里抚琴作画的手,白洁如天上舒云,此时和紫红丑陋的性器握在一处,欲拒还迎,轻贱亵渎,实在是很有冲击力。
彻底失控的那一刻,白浊如岩浆喷发,胡乱拍打,甚至玷污了鼻尖的小痣…
云雨过后,室内萦绕着懒洋洋的气息。新雪的冷香混和着某种腥甜的麝香,在天井里悠悠荡荡。
小夭给璟上药。
绵长的余韵中,他气息微微地横陈着,从一只温温柔柔的小狐狸变作了一滩黏黏糊糊的小狐狸。
“小夭…“
小夭不自觉将上药的药杵温温吞吞地出入了几下,惹得璟眼波横流。
“你今天来,我好开心…”一扇蓬松暄软的狐尾勾缠上了她的小腿肚子。
两扇。三扇…
璟身下的软肉还在惹火地挽留。只要捣得更深一点,想必又是一番筋骨皆酥、神魂颠倒。她甚至已经能看见白皙腿根被一次次地掰开,插得迎来送往,合不拢嘴的样子。
小夭为难了起来,这连吃带拿的,可真是盛情难却啊。
之前实在太热,她把扶桑木、金乌梅都撤走了。现下又有点冷,听见璟的轻声咳嗽,小夭左右张望,拿了一件狼皮大氅给璟穿上,掩上了那一身的情痕。
脑子就突然清醒了一点。
小夭甚至悠悠然地回想起来,她来这,本来是和璟划清界限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急转直下变成了非做不可的氛围,她都回忆不起来了…
她的人在雪里少说等了两个时辰。她都干了些什么,天哪…
“之前听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担心,这才派人去打探,你生气么?“
璟披着大氅,热捱捱地靠过来,刚刚被滚烫热辣的爱意浇灌过,胆子大了很多。
她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嗯,我是不喜欢。“璟几乎没怎么掩饰自己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说:“那、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也想保护你…小夭,我毕竟是你的男人。”话说出口,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才不情愿地说:“…之一。”
“你是我男人?哪里的男人这么会夹呀?我看看,哦,原来是青丘的狐狸精啊。”
“…”璟脸颊泛红,耳酣情热之际的荒唐简直不忍直视,默默无言了半响,捉住了小夭的手,小声说:“…那我也是你一个人的狐狸精。”
“我这趟回家,是为了整肃家族势力,好来帮你,不是为了别的。“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没说不许你这样…”小夭带着些甜蜜的无奈说。
气氛实在太好,璟几乎以为她准备好要跟自己坦白了,亮晶晶的狐狸眼期待地看着她,有些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不宜把人逼得太紧,只要留住了她的心,她总会开口。璟被爱意滋润得轻飘飘地迷幻,大尾巴们花冠一样摆了又摆,小心翼翼去琴案下取出一只酸枝木玛瑙锦盒,温润柔和的紫色宝石安静地躺在匣子里。
数十年前由她亲手摘下断情的鱼丹紫,他日日摩挲,鲜亮透翠仍如昨日。
“我知道废墟还没有清理好,我不该贪心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累了,倦了,都有我在。”
“小夭,你只管一往无前,去开拓未有人走之路,我会在你身后,为你准备后手。天高海阔,这世间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你永远不会无处可去,永远不会穷途末路。”
那黑琉璃一样的眼珠子里的深情炙烈到烫人。他说出口的话直击心灵,那一刻小夭几乎以为璟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他难道…不可能!可是,即使真是这样,她做好将他拉下水的准备了吗?璟说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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