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许祈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掏空,设计了好几个方案又被万恶的甲方打回来重做,连着几天都浑浑噩噩地在办公室做修改。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把最新一版方案发给甲方被要求再修改时手机也跟着响了,许祈烦躁地拿起手机在看见备注房东时眉头一跳,他前不久才刚刚交完这个季度的房租,这会房东打电话来他着实是想不出有什么好事,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了。
“诶,小许啊,吃饭了吗?阿姨想找你说一下房子这个事。”房东是个退休的阿姨,为人和善,许祈当时刚出社会就租到了她的房子,少吃了很多苦头。
“吃了的,阿姨,房子那边是怎么了?”许祈捏了捏山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的,阿姨的儿子女儿要回来了,所以,这个房子可能就不能租下去了。”阿姨犹豫着说出来,显然也是有点难为情,“之前我住院他们就一直让我去他们那,我这不一直没去守着我这老房子,没想到这俩孩子还惦记着我,前段时间工作调动回了国,还说以后要轮着回来陪我……”
阿姨在那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有歉意也有对儿女归来的压不住的喜悦。
许祈看着电脑屏幕前甲方那条信息出神,觉得自己好像肉体还维持着听电话的姿势,灵魂已经不知飘向何方。
“小许?小许?你还在吗小许?”阿姨那边说了很多见没有回应,喊了两声,“你别担心,前段时间收的那一季度的房租阿姨都给你退了,就是你看看,能不能抓紧时间搬?我家孩子后天就到了。”
“…好的。”许祈沉默良久才回了,又沉默着听对面感谢了好一会才挂断。
无力感比愤怒更先侵袭全身,他握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放下工作去阳台透透气。
结果刚刚忙着工作,整层楼的隔音效果也还不错,所以等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阳台时,雨下得正大。
许祈看着打在玻璃上又顺流而下的雨水,有一种世界毁灭的感觉。
没事,许祈在心里安慰自己,静静地对着雨景喝组里上次聚餐带回来的啤酒。
这会是饭点,组里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工位这会静悄悄的。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酒精带来的灼热感慢慢涌上胸腔,许祈长长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开始找房源。
下午许祈直接乱改一通给甲方发过去,看见回复框可以拿两个字时恨不得顺着网线串过去给他两巴掌,手指噼里啪啦摁着键盘打了一堆脏话,然后全选中换成了一个ok手势重重地发过去。
之后的收尾工作他看了看安排表,发现不急于是请了假去看房。
中介是个年轻小伙,长得一脸憨厚,带着他看了两套房,见许祈不满意也没有生气。
。
江颂顺着柱身往下摸住那两颗微凉的睾丸时,感受到许祈全身绷紧后松了力道,开始往后摸去,摸到平整的会阴,用微凉的手指磨了磨,等到许祈往后退的反应后咬了咬人的耳朵,“这么敏感?”
“别…啊!”许祈想推开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力道,这鬼又使坏去扣他的尿道口,巨大的刺激让射意更加重,没撸两下就颤着腿射出来了。
“好浓哦…”江颂继续帮他撸着延长快感,还不忘嘴贱。
许祈羞愤不已,想推开他去卫生间,又被横抱起来,“你舒服了可是我还没饱哦,你刚刚不是让我吃?”
“……我说的是吃早餐!”许祈腿上还沾了一点刚刚射出来的精,难受地扭了扭想睁开怀抱。
等他被江颂放到床上后穴被他刚刚射出的精润滑扩张时才真正理解江颂口中的“吃”是什么意思。
黏腻的热与潮仿佛要将人吞没,绵软的四肢是最无力的反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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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读书时,许祈就已经偷看“禁果”。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凑在一起,性教育的缺失使得除却学习和游戏之外不经意提起的性变得神秘引人。
那个闷热粘腻的午后,许祈刚刚爬完五楼,衣服因为汗水粘在身上,十分难受。他刚开了门进宿舍,发现窗帘被拉实,只有拼凑在一起的书桌上亮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台灯。
昏暗的宿舍里,三个舍友凑在一块发亮的屏幕面前,看见他回来忙招呼他过来。
发亮的电子屏上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被降到最低的声音在随着许祈动作停止后又传到四人的耳朵,婉转悠扬的,带着情欲。
提出看这个的是体育特长班的一个男生,其他两个人带着点半推半就也跟着一起看,许祈不知作何反应,慢半拍的时候已经被拉到屏幕前。
影片还在进行,三个青年人已经面红耳赤。许祈却只觉得闷热,一种无关性的燥热与难受,风扇转动带着人身上的汗味传过来,让人有点作呕。
等影片结束时,三个人看见许祈面无表情的样子夸张地大喊大叫,问他是不是不行,又是几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这件事就被默契地揭过去了。
结果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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