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递手帕过去,就被他抓过手狠咬。我吃痛,但知理亏,撑着他尿完、抱他在怀里轻颠。
好嘛,都咬出血了。我偷瞄一眼虎口的齿痕,替他顺气。药都白涂了,我试探地开口:“给你重新上药好不好?”
溥晓彤瞪着一双兔子眼,说:屁股、屁股还没擦呢……
我晕,三十年前的模样与现在重合,我替他抹干了泪,说我该向你道歉。
王妈端了碗什么要往上走去,我拦住她,问她这两天变着花样做汤食,溥晓彤嘴这么刁?
她摇摇头,说溥少爷体寒,这是太太要求的。
我若有所思,小心地接过餐盘,说我正好上去看看他。
溥晓彤门掩着,倒是不设防。我轻轻推开,看见是我,他眼里闪了一闪,但很快又恢复冷脸,好有脾气。
我其实是喜欢这股性的,长期的家教约束让他变成温不热的一块冰,我偏要打破。
他陷在椅子里,怀疑地捧起碗,受不了我一直盯着他看。
“快喝罢,我没下毒。”
“真稀奇,今儿换你来服侍我。”他话里带刺,疑虑不减。
我笑而不语,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他快喝。溥晓彤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吹一吹表面,小口啜饮。
喝完汤后,我拢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能感受到他手心因为捧着汤碗而变得温热,可指根又透着冷。我问:你这身子,可有去看过?
溥晓彤低言:无非是因为我这特殊体质。
我不再多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脚伸过来。溥晓彤一愣,还以为想错,但耐不住我接连暗示。他面上一赧,想起这不是在外面,动了动唇,又不言语,末了还是乖乖脱了鞋。
我抱着他一对肉脚,细细摩挲。溥晓彤怕痒,没一会儿就要缩回去。我看他指甲有点长,拇指扣着脚心捏住他的脚、找了剪子给他剪。
溥晓彤古怪道:你今日怎么变性了?
我一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瞧,想了想说:王妈是父母请来的,你觉得为什么要由他们经手请下人?
溥晓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个一个珍珠似的镶在脚面上,我捏着剪完,好不认真。最后放下剪子,挠了挠他脚心。
这没大没小的,一脚踢我脸上,踢完了又暗叫糟糕,忙收回脚,紧张地看着我。不长记性的小东西。我倒是没生气,解开衣扣贴过去,溥晓彤吓得缩成一团。我说:把脚伸过来。
他瑟缩着抬脚,被我抓在怀里、肉贴肉地给他温脚。我被冰得皱眉,他却慢慢脸红,脚趾悄悄往下划。
感受到他有意顺着我肌肉线条踩,我在他踩向裆部前叫停,揉着踝骨说今天不做那档子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溥晓彤有那么些许的失落。但是怎么会呢,我俩最初的性事和强暴无差,他溥晓彤又不是个贱的,除非……除非他真的爱上了我。
我被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揣着两只肉脚往上抬了一抬。
溥晓彤是笼里骄傲的鸟,我又不是。
我们俩的家我很少回,刚从国外回来,昔日老友邀约不断,于是每日在歌厅流连。久未同房,而传言愈演愈烈,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讲我,溥晓彤却坐不住了。
那日一曲唱毕,我正和好友在楼梯上说说笑笑,一声“东哥”叫我站定。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神色阴郁立于阶下。
好友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你家那位抓你来了?
我用胳膊肘顶开他,颌首,等溥晓彤的下句。
溥晓彤憋了许久,脸埋在厚绒衣领中,一跺脚,问:……你爱我吗?
我差点笑出声,妹妹的事我还没忘,如今人物对换,倒显得戏剧性。我应: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溥晓彤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吭声了。我耐心有限,没有理他,揽过好友转头就走,不去管他后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没几日他突然跌跌撞撞摔进我书房,我还捧着书呢,被他吓了一跳。他倒坐在地,攀上我的腿就来蹭我。我看他面色绯红,手一贴上又被高温惊到,问他怎么回事。
溥晓彤脸都要埋进我裤裆,支支吾吾地说在日本人那里误喝了药。
喝的什么药?
……看不出来?
我大怒,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溥晓彤讨好地看我,我却愈发烦躁。
“我怎么跟你说的?少跟日本人来往你为什么不听!”我跟他鼻尖贴鼻尖,唾沫星子都要飞他脸上。
溥晓彤吐着舌头,说东哥救救我罢。
我冷着脸,伸出手,他便狗一样扭着屁股、主动脱了裤子骑上来。湿软的肉包裹我的手指,那团肉蠕动着,倒像是不餍足的怪兽。湿淋淋的一口穴,格外畅通无阻,于是我甘心当工具。他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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