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燃青被强行拖入了一间室内,一道大力让他向后仰倒,但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被楚恒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绳子迅速捆紧压在头顶,嘴里也被强行塞入球状的道具,没法张开说话。
这间屋子的灯光很亮,宋燃青能清楚地看到跨坐在他身上的楚恒瞳孔在颤动。明明是施暴者,却像裂纹遍布的玻璃,濒临破碎。
你在为了什么生气呢?
宋燃青想抬手碰下他的脸,却被楚恒认为是挣扎。
楚恒唇角紧抿,把绳子收得更紧,尾端死死扣住沙发后的柜子,让宋燃青双手动弹不得。他冷眼扫过宋燃青杂乱的衣服,解开扯下他的裤子,凑近仔细闻了闻。
没有刺鼻的香水味,楚恒脸色稍霁,掏出性器拢着柱身快速搓滑。
即便宋燃青没有一点兴致,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性快感带出的生理反应无法违背。在楚恒熟练的爱抚下,下身诚实地有了反应,逐渐抬头。
楚恒垂下眼,精准如机械一般地刺激宋燃青所有的敏感点,动作里带着不容置喙的粗暴。
肉粉勃发的粗长阴茎在手心里反复进出,水声渐起,流出的前列腺液如糖丝般包裹住透白的手指。
楚恒圈着茎身,另一手的手心压住龟头紧密摩擦,身下人肌肉绷紧,吐出一声低喘。
大概是身体的阈值变高了,楚恒又试了其他多种法子,还低头凑下含了一会儿,颞颌实在发酸,宋燃青却没有一点儿要射的迹象。
平时满意他这点,现在只会加重烦躁。
楚恒索性脱了下身衣服,微微抬起腰,带着一手的黏液插进了女穴,也没有对要轻柔一点的心思,楚恒忍痛开拓,只几下就抽出手,跨坐在宋燃青身上,扶着阴茎果断坐下。
生得畸形的雌花太娇小,尽管已经被操成了熟烂的紫红色,但内里还是过于狭窄,每次都得花不少时间做前戏,要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下身完全被撕裂般的疼痛裹挟。
楚恒咬牙,只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隙,就上下抬臀吞吃,把浑圆的两瓣软肉摇出臀波,像是开了马达一般高频。
宋燃青今天比平时更持久,楚恒腰腹都软了才勉强绞着肉棒出了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肉壁上,楚恒捂着肚子,感受凶猛的冲刷。
这个量,没见面的这几天是连手活都没做吗?
楚恒夹住穴接住了全部,颤着腿根力竭起身,乳白色的液体还是一点点地从身下坠落,他索性放松身体,逼口一张一紧,排出的精液全落在了宋燃青颤抖的腹上。
是肉眼就能看出的浓稠。
楚恒伸手抹开,在宋燃青紧紧不放的目光里,蹙眉含住,喉结上下一滚咽下。他没对味道做评价,这种东西,总归是不会好吃的。
缓了好一会儿,楚恒晾着宋燃青自己在一边擦拭下体,收拾好了,才冷脸走向宋燃青。
确实误会他了,但楚恒不打算道歉。他拿出宋燃青嘴里塞紧的口球,正要为他松绑,却听宋燃青冷不丁开口:“你很担心我出来乱搞吗,为什么?”
楚恒动作顿住,目光缓缓下移和宋燃青对上,宋燃青嘴边还挂着口水,薄唇被染得嫣红,他寸步不让,继续道:“你这短时间问过我几次,有没有什么想对你说的,你是想听什么?”
他的眼神楚恒太熟悉,黑漆漆的一双眼,只是认真而平静地直视,却竟然让楚恒有想逃避的冲动。
楚恒忍住了,他想了很久怎么回答。
他一直在逃避这种太直白的问题,这可能会让他这么久的精心谋划功归一篑,他想确认的事也不会再有住在了一起。
房间里暖气刚开,湿冷感比起车内更甚。楚恒赶着宋燃青脱了湿衣服去洗澡,而宋燃青想让楚恒先,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
“那一起好了?”宋燃青试探道。
楚恒没拒绝。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站在淋浴头下,热意比水汽更快一步地蒸腾而上,他们其实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凑在他的唇上像小狗似的轻舔两下,随后逐渐深入。
熟悉的香味将他笼罩,宋燃青像瘾君子一样在楚恒身上来回嗅吻,从嘴一路啃到脖子,这让他终于有了和楚恒重新见面的实感。
“刚才在山上,我突然头很痛,才会站不稳。”
宋燃青尽力忽视楚恒胸前的项链,他移开目光,一口咬在楚恒的锁骨上,反复吸吮,直到那块成了紫红色,宋燃青才退开。
“我看到了一些事,很混乱。”宋燃青低头含进一颗已经挺立的乳粒,说,“还听到你在喊我,你喊我‘泊春’。”
“呃…”楚恒欲火压了好些日子,身体只是被宋燃青简单亲了几下就爽得发抖,听到宋燃青的话,灵台登时清明。
楚恒迅速从沉溺的状态中抽身,他捏起宋燃青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审视着他的面孔,说,“你想起来了?”
热水不断地从头淋下,为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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