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箍着阴茎反复绞紧,宋燃青也有了点冲动,他绷紧下腹,勉强忍下。
楚恒很疑惑,刚才那玩意不是又变大了还跳了好几下,怎么没射?他气息未定,就急着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说:“怎么…唔…你不射吗?”
楚恒这会儿声音少见的软黏,宋燃青听得耳廓发热,他嘴硬道:“还早着呢。”
哦,楚恒懂了,原来还是在记恨刚才调侃他八分钟呢。
“那起码再操射我一次,别中途就先去了。”楚恒笑笑。
只是调情的话,宋燃青不知道怎么又杠上了,“那如果我没做到,你会怎么样?”说完,他立刻改口,“是不是你就不想和…就不想做了。”
楚恒:“?”
这都什么无聊的问题,楚恒捏住宋燃青的脸,眯眼审视他,“你阳痿了?”
宋燃青被迫嘟嘴:“…没有。”
“那就别做这种要命的假设。”楚恒拍拍他的脸,“可以继续了。”
宋燃青讷讷“哦”了一声,抬起楚恒的一条腿,缓缓将性器重新放进那处温柔乡里,先是浅浅地顶,然后整根整根地进出。
楚恒窝在宋燃青臂弯里,像是侧卧在小船上一样,身体随着水流左右地晃。他默默抬高屁股,让臀肉紧贴上宋燃青的胯骨,强行加深温吞的抽插。
宋燃青也不是只会机械打桩的愣头青了,他边插着边贴着臀摆胯,缓缓碾开穴道褶皱。很快穴里就自发出了水,轻轻一顶就“咕叽”一声,哆嗦着去绞紧入侵的性器,完美吮过茎身上的根根青筋。
竟然连后面都能出水…
宋燃青心底又冒火,他压着楚恒的小腹重重一挺身,狠狠磨了两圈。
电流噼里啪啦在体内乱窜,楚恒爽得躬身抽搐,他后仰头微微张开嘴,像是习惯一样地向身后的人索吻。
宋燃青只犹豫了一瞬,就被拉过领带,重重撞上了楚恒的唇,血腥味立刻在唇齿间弥散开。
像是撕咬的吻…
宋燃青的欲望也被点燃,他抱着楚恒的手精准滑到他的胸上,他抓住楚恒一只乳,下身突然顶撞十来下。太乱来了,圆鼓的臀肉被撞得像布丁一样抖动,楚恒差点被颠飞,身后的人却跟故意似的,只这几下就又回到了原本温柔的基调。
虽然慢,但是进得深,粗长到夸张的性器能照顾到每一寸穴肉,凸起的青筋甚至是顶在穴壁上,一下下突突地勃动。屁股里仿佛像塞了一根滚烫的铁块,操得快了,人就要化掉,慢慢磨着,穴里就酥麻发痒。
好舒服…慢慢插也好舒服…
楚恒咬下唇,不自觉地摸上无人抚慰的雌花,掐了两下阴唇,刺激的电流在下身疯狂流窜。他迎合地放松身体,让宋燃青在后穴进出,手上偷偷插进了女穴里,双指并着搅和,屁股忍不住也左右地摇。
他自以为隐秘,可穴壁明显出现了规律不一的紧缩,时不时就要夹一下宋燃青,再跟爽过了阈值一样,慢慢松口。
宋燃青夺过楚恒的唇,压下他的舌根在他的嗓子口轻舔,楚恒被操得根本没力气还手,在他“啊啊啊”地直流口水的时候,宋燃青迅速抓上他那只不规矩的手。
手上还带着穴里的骚水,这一下,人赃俱获。
宋燃青从楚恒的嘴里退出来,让楚恒自己的手指代替他的唇舌奸入口腔,搔刮嘴里的软肉。
楚恒眉毛紧拧,明显不喜欢这样,宋燃青便适时抽出楚恒的手,含入自己嘴中。
他舔得很认真,把淫液和口水一一吮净,透白的手指在爱抚下染上粉色,呈现出类似性器的模样。
“好香…”宋燃青扔下楚恒的手,就像是刚吸过的瘾君子,疯狂地寻找下一个能提供快感的毒品。宋燃青埋头进楚恒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全身都是这个香味。”
他用力一个挺身,同时张嘴咬住了楚恒,简直就和发情交配的牲畜一样。
楚恒吃痛想骂他,但嘴张了张,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啊啊”声。
“白檀花…好香…”宋燃青眼含痴迷。
“…你想起来了?”
宋燃青动作停住,定定地看着楚恒。
楚恒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他实在等太久了,出现的一丝可能性都足够让他兴奋,以至于嘴动在了脑子前。
宋燃青明显理解的是另外的意思,铁棒还塞在后穴中,他轻轻碾着楚恒喜欢的那块软肉,说:“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在春宴那次之前。”
“有吗?”
楚恒压下急促的喘息,装作恍然,飞速组织好语言,“你想成什么了?我是说这个香味,之前在你家待过,还有没用完的香丸忘在桌上,我还以为你想起这个来了。”
只是几颗香丸,哪里值得楚恒惦记?
宋燃青不太信,楚恒仿佛没有察觉他的神情,轻笑着继续说:“是我难得自己做的,多少会更在意…呃…你做什么…”
宋燃青好像也不在意楚恒说的话了,他把楚恒的腿架得更高,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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