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身后猛地停下,叶菏没反应过来,闷着头往前走。
头发都被雨淋湿了,紧贴在额头上,水滴顺着脸颊,一路流淌进衣领。
他甚至都不带擦一下的。
陆循踩着水坑走到他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叶菏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陆,陆循?”
“你想去哪?”陆循拽了他一把,“你他妈又想跑去哪?”
“我不是,你……你听我解释……啊!”
叶菏被一路拽着扔进车里,头磕到了车窗,闷闷地疼。
陆循真生气了。
“我没乱跑,我刚才出来是有事!”叶菏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陆循,我这次真的没想跑。”
可惜陆循并不相信他,“你他妈再说一句话,我明天就让你弟弟死在医院里。”
叶菏干脆地闭上嘴。
回到陆家,正巧陆钧下楼倒水喝,抬头看了眼自己弟弟,面色不变:“这又是干什么去了?”
陆循把叶菏关进卧室,让他把自己好好洗干净,关上门跟陆钧说起来今天遇见姜月的事情。
陆钧也没说什么,瞟了一眼陆循紧闭的卧室门,里头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这几天别让你的人往外乱跑。”陆钧说,“姜家缠上了个高管,最近才调任这边的,据说要严厉打击黑社会。”
陆循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容转瞬即逝,“这一片除了黑社会能搞点钱出来,有什么能赚钱。”
“外头的事儿我来搞定,你看着家里别出事就行。”陆钧端着水杯上楼,“早点睡,别把人搞得太狠,我看他还是个小孩吧。”
“哦对了,姜月说他昨天夜里看见小玉哥……出去买避孕药。”陆循道。
陆钧的身体僵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
陆循没说话。
他不能管自己哥哥跟楚玉之间的事情,楚玉是陆钧的人,从十六岁开始就是。
于是他一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和刚洗完澡出来穿衣服的叶菏对上视线。
陆钧上了楼,走到走廊尽头,推开房间的门。
屋里的男人缩在墙角,听见门口的动静,畏畏缩缩地仰起头来。他没穿衣服,身体紧贴着墙,企图降降温。
“楚玉。”陆钧一步一步走过来,脚步沉稳有力,像是一步步踏在楚玉心上。
“市面上还没开始流通的药,怎么样,舒服吗?”陆钧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借着灯光看着他失神的双眼。
楚玉轻微地颤抖着,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在他身上,“主……主人……”
“昨天夜里下那么大的雨,出去买的什么东西?”陆钧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没……没有……呜啊……”
身体里塞着的东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楚玉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听话么?”陆钧松了手,拍拍他的脸,“最后一次机会,昨天晚上买了什么?”
塞的东西停了下来。
是什么?
迟钝的大脑突然开始运转,被春药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已经疲乏脱力,今晚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操干。
“药……”楚玉结结巴巴地说,“是……避孕药……”
“为什么吃药?”陆钧语调温柔,手指揪住他嫩红的乳尖,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楚玉的大脑,“我问你,为什么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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