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起在他身体两边。
白涯似乎很专注,擦他的身体,将湿发打出泡沫。
捏着匪心的下巴将脸转过来,擦他的泪痕。匪心眼睛哭得红红的,睫毛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白涯用掌心捧起热水,轻柔地抚。
匪心眼睛一直眨,在水雾中努力看师尊的脸。手伸到后边,隔着一层亵裤揉白涯的下体。
性器没几下就让他摸得半硬,白涯把他的手拉起,匪心转而用后臀去蹭,白涯又用大腿桎梏住身体不让他动。
匪心又想哭:“为什么……不可以”
白涯说:“闭眼。”用热水从他头顶往下淋,冲掉泡沫。
洗得干干净净后,白涯将匪心抱起,走向床边。
他身上的衣服还湿着,要去换,匪心慌张地来扑他,头在床尾撞了一下。
白涯心疼坏了,连连道:“师尊不走,不走。”匪心看到白涯湿漉漉的衣服,这才放开手,眼神一直跟随他消失在屏风后。
白涯随手换了一件,转身回去。
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岔开,匪心自己用两只手掰开娇嫩的外阴,露出其中湿红层叠的软肉。
“师尊,你罚我吧。”他可怜巴巴,“求你了。”
白涯太阳穴直跳,深吸一口气才保持住理智。他一条腿撑上床沿,看了一会匪心的脸,“那师尊便罚你了。”
匪心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已然触电般痉挛起来——白涯在他主动掰开的穴肉上扇了一掌。
“啪——”又是一掌,裹挟着掌风的巴掌扇过阴唇,娇弱的红肉瞬间发白,又绽放出更深的熟红色,小穴吐出一股水流,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
匪心头脑一片空白,被疼的。他大张着嘴,发不出一声喘息,半天才回落。
他眼神迷茫,又是一掌,整张脸瞬间皱起来。
“师…”才发出一个音节,被白涯用手掌扣着脸捂住嘴。
外面传来叫声:“仙君——匪心不知跑哪去了,他回家了吗?”
匪心哼哼两声,随即爆发出奔溃的呜咽,全部被捂在白涯的掌心里。
白涯连续且用力地在他穴上一下接一下地暴扇,每次都精准地碾在阴蒂和穴口,将那嫩穴扇得七零八落,发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匪心根本控制不住颤抖的四肢,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又张开,闷闷的呻吟声抑不住地带上哭腔。
“嗯,回家了。”白涯对着门口回道,“我正在罚他。”
外面的人都觉得白涯在开玩笑,笑成一团走了。
白涯收回视线,松开扣住脸蛋的手,手掌和嘴角之间拉出一根银丝。匪心眼神翻白,往外漏着一截小舌,小腹上射满了乳白的液体。
白涯两只掌心都是湿的,口水,爱液,他探到自己身下,缓慢地用那液体撸动柱身。
“十五下,和以前一样。”
每次匪心犯错,白涯就会抽他的掌心十五下,玩一样,算不上惩罚。
匪心像是傻了一样点头。
白涯看他这副样子,懊恼自己下手重了,伸手在他腿根轻轻摸了一下安抚,匪心就筛糠般又抖了两下,性器哆哆嗦嗦地射出几滴腺液。
“师尊……”匪心的嗓子全哑了,“肏心心,好不好。”
白涯喘出一口气,“师尊只是觉得你没有准备好。你明明……”还什么都不懂。
匪心手臂没力气,搂住白涯的肩膀,轻声道:“我愿意,真的愿意。”
白涯默默地安静了一会,将他软绵的两条腿打开,横放在床上。
穴真是给他扇烂了,两片馒头似的肥软阴唇几乎肿了一倍,小阴蒂从一层肉里露出了头,红彤彤、湿漉漉的。那穴口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他进入。
白涯试探性地碰了下洞口边缘,匪心立马发出声哭叫,好不可怜。
于是白涯一只手搂住屁股要将他翻身,另一只手摸上后穴的褶皱。
“不要!就要前面。”匪心按着他的手又翻回去,两条白腿八爪鱼一样缠在师尊腰上,几乎是把小批送到白涯身下。
白涯用手扶着阴茎,已全硬了,蓄势勃发的一根。他缓慢地在腿心涂满淫液,打着圈绕洞口按摩,一点一点地推开湿软的小口。
他尽可能地轻一些,以免产生痛感,伞冠与濡湿的褶皱亲密契合,一厘一毫地摩擦。然后被匪心猛地一抬屁股,直从穴眼捅进穴心,操穿了底。
“匪心?”白涯被他吓了一跳、
匪心浑身抽搐,痛得流下两行生理泪水,好一会才缓过。他扭腰绞弄鸡巴,往外吐舌头:“好舒服。”
他往后撑在两只手在床上,自己抬着屁股,齐根并入,又齐根拔出地吞吃,肿胀的阴唇撞在师尊耻骨上,被略硬的毛发刮过,又酸又疼又爽。
痛感和快乐的电流齐齐冲来,匪心浑身酸软酥麻,以致于大脑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噪点。他闭着眼,张口呻吟喘息,发出快乐的叫声。
“啊,好舒服,师、哈啊——师尊好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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