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亮了亮,他声音黏糊,像是撒娇:“相公……轻一点”
瑄犴嘴角勾了勾,捏了把他的脸,性器慢慢往外抽离。
小魅兽见有效,又仰起头,摸着凌汶清的下巴喊道,“相公,轻点。”
瑄犴愣了一秒,冷笑一声,退到只余头部的鸡巴猛地又顶了回去,直直凿进宫口,鸡蛋大的头部残忍地嵌进脆弱的宫腔。
匪心濒死般惨叫一声,尾音却旖旎上扬,全部被堵在口中。瑄犴用力地和他口齿交缠,耻骨贴在腿根高频率地拍打,打桩一样往里抽插。
我的。
瑄犴的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他要把他带回去,日夜奸淫,好教他知道什么叫真的相公。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在前后穴里同时奸淫,次次顶进骚心,子宫口和前列腺被残忍且甜蜜地碾压凿磨,巨浪般的快感在尾椎里炸开、冲刷、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断将他抛至高潮的边缘。疼痛和快感宛若两条带刺的鞭子,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打,施加虐刑。
不知喊了多久,匪心的嗓子都哑了,眼睛哭得干涩,殷红一片。他眼前冒出纷繁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翻白眼,舌头耷拉出一条,荡着根银丝。
整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着抽插规律地晃动,令人怀疑下一秒就要做塌。
“不要了,我不要了!呃——求你了,求你们了…哈…啊……”
“呃呜呜呜呜…要坏掉了”
“啊……啊……哈嗯”
“要死了……”
他满脸是泪,上面在流,下面也在流,交合处泥泞一片。他前面已经去了三次,前后穴加起来喷了有七八次,早已经超过他的极限,几乎没什么可以流了。
瑄犴射进去一波浓精,烫得匪心直哆嗦,浓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拔出一股脑淌出来,顺着白色的硬质鳞片往下流。
瑄犴走到桌边喝了口茶水,含着回来喂给匪心。
匪心饥渴地伸舌头,在他嘴里搜刮着令人舒缓的甘液,双手在他肩膀上胡乱地抓,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骚死了。”
瑄犴的嗓音带着性事中独特的低哑,他伸出一截舌尖,抵在下唇,匪心急切地叼着又舔又吸,却因为蛇的桎梏无法靠近。他仰着头,最后渴得自暴自弃,往后一靠呜咽起来,眼泪都流干了。
匪心陷入迷乱,什么都感知不到。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面两处穴被操到外翻合都合不拢。
蛇轻飘飘舔着他的乳头,像夸奖孩童一样夸他:“匪心的乳粒好甜,穿环,佩玉,一定很漂亮。”
蛇身卷过一圈匪心的脖子,不断收紧,将其勒到变成紫红,又乍然松开。匪心剧烈地咳嗽,还没缓过神,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又再次收紧。
凌汶清金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冰凉的凌虐欲里掺着一丝疯狂:“好乖,乖宝宝,怎么这么漂亮?”
瑄犴打断他,对上蛇的视线,“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行?”
“漫漫长夜,不过只是开始罢了。”蛇温声道。
闻言,瑄犴拍拍匪心的脸,“醒醒,别睡着了。”
匪心艰难回神,皱着眉摇头,眼里有很深的恐惧,“我不要了……我要死了……”
“我看你是要爽死了。”瑄犴又压上去,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触摸,一股灼热又抵上穴口。
匪心怕到不行了,他瞳孔紧缩,乌发凌乱,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精液,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娃娃。
他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是好朋友,为什么今天要对他这么凶暴,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要去告诉我师尊,他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你们的。”
张口师尊,闭口师尊,他满心满眼全是师尊。
瑄犴用虎口掐着他的脸,对他说:“看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你师尊看见了一定把你扫地出门。”
“不可能。”匪心的眼睛忽然骤亮,变得凶狠,“我师尊不会不要我。”
“呵。傻子。”瑄犴缓慢地再次插入,捂住他的嘴,看那对浅色的琉璃又溢满水液,“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师尊吗?说他被魅兽迷了心智,被整个神界所不齿,无奈之下才躲进蓬莱做夫子。”
“唔唔——”小魅兽被捂住嘴,用力地摇头,大串大串的泪水砸在瑄犴的虎口。
“要是外界知道你一晚上吃两个男人的性器,还让你师尊替你出头,你猜,他们会不会气得上门来讨伐你师尊?哈哈。”
他开始挺胯,又一轮新的性爱。
匪心死死地盯着他,下身都要被夯麻,代替恐惧的是另一种慌乱,绝望像迷雾一般笼罩住心头。
他真的要崩溃了。
凌汶清感知到匪心的情绪,温柔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安慰,蛇身松动放开了他。
匪心浑身无力,大腿和胸口全是三角形的鳞片痕迹,边缘圆润,规律地排列,深深地印白皙的皮肤之上,青青紫紫,形成剧烈的反差,俨然屈辱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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