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怀里转了个身。
双手攀上蛇的肩膀,踮起脚尖,匪心努力去够蛇的嘴角,伸着舌头往他嘴里钻。凌汶清欣然接受这春波,捆住匪心的腰,将舌尖含住了,一下下吮吸。
匪心蹙眉,后腰处涌起一阵酸软,靠着蛇的依托才没有倒下。他只想快点摆脱,便用力舔蛇的尖牙,可除了尖锐的剐蹭感,什么也没有留下。
“唔唔——”
匪心被蛇吻得透不过气,用力拍着凌汶清的胸口,上半身不住后仰。
嘴唇被松开时,他往后垂着脑袋,拼命喘气。
蛇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那笑意却让匪心浑身发冷,“匪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匪心不敢答话,颤颤巍巍地顶嘴:“你骗人,你的毒呢?”
“本来是想给你的。”蛇微微侧头,又凑近了,吐出幽幽的蛇信,“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匪心最好做些什么来哄哄我。不然……”
他捏了一把匪心的胸口,手指在乳尖上用力碾过,逼得其发出一声喘息。
“你今日可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间房。”
匪心木木地张着嘴,浑身被冰冷的温度包围,连指尖都打起颤。
哄?
怎么哄?
他从小到大只有被哄的经历,都是被抱在怀里、坐在膝头摇来摇去,讲着好话。这对蛇来说显然不行。
可他也实在不想挨肏,只能将手探到蛇的胯下,试探性去摸。
华贵的衣衫遮挡之下,胯间撑起很大一团,他抖着手指,感受到坚硬的触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胡乱地揉。
“匪心抖得好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挠痒痒似的。”蛇捞起匪心的手,捏在掌心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用这,宝宝。”
匪心猛地偏头,下意识出口:“不要。”
蛇眯起眼睛。
“好啊。”他笑道,“匪心拒绝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视线瞬间天翻地覆,匪心被放到在地板上,下半身一凉,裤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匪心惊恐地往后缩,“凌汶清,凌汶清!我给你舔,别,别……”
“晚了。”
蛇的眼眸发着金光,用牙齿扯断他领口上的结扣,“不怪你,宝宝。”
“是我教得不够好。”
蛇用一只手扣住匪心的一对脚踝,微微提起,两片肥鼓鼓的阴唇因为闭着腿而夹起弧度。蛇盯着看了会,眼中的欲望浓得快凝在上面,手指只是草草扩张,就挺胯插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触感太过鲜明,下半身撑得像是被撕裂开,匪心被顶得想要干呕。鸡巴猛地一撞,匪心吃痛,在他锁骨上用力踹了一脚。
蛇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凶狠,又很快隐下去,他用指甲在匪心的脚踝上轻轻撩拨,点点头:“好,好。”
润如白玉的指节拂过匪心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安慰。温存不过片刻,凌汶清拔下了匪心头上的玉簪。
一点白芒亮起,玉簪在蛇掌心里变成细长一根,散发出温润的质感。凌汶清用尾巴死死卷住匪心的左腿,几乎是吊起来,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然后屈膝,用膝盖压住了匪心挣扎的另一条腿,强迫他门户大开。
他一边揉着匪心的性器,一边将那根玉簪在细缝间来回磨蹭,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匪心被他摸得连连喘息,挣扎着想要起来,“你又要做什么!我要走了,我不要你的毒了……呜!”白玉簪戳在肉粉的马眼口,细微地转圈,寻找角度,光滑的尖端挑开软肉,对准无比脆弱的尿道,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啊——”
匪心瞬间弓起身子,眼角涌出生理性眼泪。疼的同时,却也有一阵不可言说的酸从根部泛滥,他试图用手阻止,嘴里呃呃阿阿,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乖。”
凌汶清将他双手捏在掌心,只用一只手固定那一根清秀的性器,大拇指抵在顶端,压着往里进。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
匪心挣扎起来,一点细微的触感都拉扯到那脆弱处。凌汶清眼皮下沉,道“乖,别动。”匪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听得到,只哭喘着躲。
凌汶清指节一曲,直接将那根玉簪推到了底。匪心崩溃地哭吟一声,阴茎发硬,穴里流出一大股水,嘴里呃呃得喘气,竟是直接被一根玉簪插到了高潮。
凌汶清终于缓了脸色,满意道:“宝宝好骚。”他俯下身,奖励匪心一个吻,亲在脸颊上,“匪心还拒绝我吗?”
匪心翻着眼白,痉挛地抖,嘴里呢喃,“不要了……不要……”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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