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每时每刻都跟在白涯身边,甚至黏人到被嫌弃。
白涯将他从胸口扒开,无奈道:“究竟有何事?今日的剑练了吗,书看了吗?昨天呢,前天呢?一直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师尊和我一起去。”匪心抬头看他。
白涯扶额:“去什么去呀,是不是吃饭睡觉都得陪着你才好?匪心,你几岁了?”
“17了。”匪心将白涯的腰抱得更紧,故意道:“师尊真不关心我,连匪心几岁都不知道。”
白涯:“……”
白涯俯下身子,和他平视,严肃问道:“到底怎么了?”
匪心被他这么一看,反而不敢再打诨,眼神也乱飘:“就是想和师尊一起……”他心一横,耍起赖来,“反倒是师尊,总是赶我做什么!我就是要师尊陪着我,师尊做夫子后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我。我就要师尊陪我!”
白涯被他吵得不行,摇了摇头:“真是越发没礼数了。”
话虽如此,倒是没再阻止匪心,让他继续黏在自己身上。
即便如此,匪心也无法时刻寻求白涯的庇佑。在一天午后,他被凌汶清扯着后脑勺拽进阴暗的树丛里。
“这几天去哪里了?”蛇死死掐紧匪心的脖子,感受着掌心疯狂跳动的脉搏,冰冷的指节传来滚烫炽热的温度。他的眼瞳聚成一道漆黑的竖线,黄金的瞳孔无比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匪心。凌汶清故作懊恼:“怎么不来我身边?宝宝。”
匪心的双眼因为恐惧而睁到最大,喉咙因窒息发出尖锐的嗬气声。
他掰着凌汶清的双手,脚后跟抵在草地上拼命挣扎,凌汶清却置若罔闻。
“是谁帮的你?瑄犴?”凌汶清眯起眼,自顾自道,“你愿意让他上?呵,我知道了,是白涯帮的你,对不对?”
“我早已知道。他将你养在身边,不过是为了你的身子。”
蛇笑起来,迷恋地看着他:“只有我这么爱你呀,心心,我们才是世上唯一拥有彼此的。”
他松开手,匪心剧烈地咳嗽起来,凌汶清贪婪地看他狼狈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
他等待匪心的回应,却只有龇起的牙。匪心凶狠道:“你敢再说我师尊,我杀了你。”
凌汶清的笑僵了片刻,又恢复温润的模样:“他算什么?他不过是养了你。”他说:“要是我先遇到你,我也会对你这么好。”
匪心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两声。
凌汶清继续缠绵:“那条龙说,你与他心意相通。我笑他真蠢。”“明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了。”
“心心,我要去做一件事。也许能活,也可能会死。”他勾着匪心的小拇指,两根指节仿佛交缠的蛇尾,“我们约定,等我做到这件事,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
匪心收回手,将头瞥到一侧,一句话都不愿再讲。
蛇无奈:“我真的教不好你……”
他伸出手,理了理匪心因为挣扎而沾上的灰尘,温柔地细语。
“也是,往期的那些魅兽,毫无依靠,只有贱命一条,所以只要打只要骂,让他们怕死便能驯服。”
“你不一样,你有依靠。”
凌汶清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用指尖描摹他眉心的红痣:“也许,只有让你变成孤身一人,才能完全留在我的身边。”
蛇俯下身子趴在匪心的胸口,从下往上看去,只见到匪心毫无温度的眼白,那双漂亮的眼睛、灵动的眼睛,此刻朝天望着,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自认蛇蝎心肠,却也在此刻刺痛起来。
“匪心——匪心”
树林外传来白涯的声音:“去哪里了,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匪心的眼睛在此刻瞬间睁大,警惕地看了一眼凌汶清。
蛇的脸上仍带着淡淡的微笑,三两下就将想坐起来的匪心按回草地上,手上的动作明显变得粗暴。
他几乎是撕扯开胸口的衣扣,匪心立刻感到了一片凉意。
娇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起来。凌汶清用虎口强硬地拢起乳肉,滑嫩的肌肤像是刚出炉的热豆腐,男人的掌心只用力搓动两下,乳肉便红了一大片。
匪心用双手握住凌汶清的手腕,用眼神阻止他:“不要!”
白涯就在树丛之外,一声声呼唤越过低矮的灌木丛进入到两人耳朵里。
凌汶清的表情依然不变,匪心却从中莫名体会出愉悦来。他垂下眼,那对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温润的质感,一眨不眨地看着匪心的身体。
手指攀上乳尖,将那颗颤巍巍的乳头重重按进乳肉之中,小幅度地揉搓起来。匪心呜咽一声,身体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蜷缩,明明是凉薄的手心,抚摸过胸口时却带来阵阵的潮热,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早就在男人的调教下变成了一副淫浪的器具。
匪心憎恨这样的自己,更怕这样的自己被师尊看见。
他试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