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顺着那只蝴蝶的方向走,没几步路就被人扑进了树林。
高大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匪心一颗心疯了似的狂跳。
他手肘往后猛然击打,听到两声闷哼,下一秒腰带被解开,那人把他双手扣至背后,在手腕上打了两个死结。
“才一个冬天没见,怎么变这么凶。”背后传来一声低笑,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挠得他发痒。
匪心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不是还有七天才启学,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当然是。”那人绑好手腕,俯在他身上,笑着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想你了。”
“你呢,心心,有没有想相公?”
匪心忍住呕吐的欲望,从嘴角挤出一个字:“滚。”
那人也不恼,手大剌剌探进胸膛,揉捏胸前的肉粒,胯下滚烫的肉棒隔着衣衫一下下顶着匪心的屁股,动作下流至极。
乳粒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快速挺立,匪心鼻息紊乱,呼出一阵阵白雾。
“心心,我可是想死你了。”
“每天、每天、都想着你、想你的…呼、湿穴、想你的水……嗯,做梦都想把你肏哭”
他每说几个字,肉棒就重重地顶入匪心的股间,把亵衣顶进去一块凹陷,浸染一小片濡湿,说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要顶破布料直接插进日思夜想的小穴里。
下流的话语钻进匪心耳窝,他几乎一下就湿了。
“呃嗯……放开我”
“瑄犴,瑄犴──”
“嗯,相公在呢。”
匪心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树上,胸口被顶地在树皮上摩擦,衣服一下子皱得乱七八糟。
衣衫几乎被撕开,刚在白涯怀里积攒的温暖瞬间飘散,匪心冷得打颤,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
瑄犴一把撕破他的裤子,取出昂扬的鸡巴塞进腿间。
年轻的龙族太子面目俊秀飞扬,胯下的性器却十分丑陋,硕大挺翘,又粗又黑,青紫的肉筋磐札在柱身上,昭示着野蛮凶狠的力量。
瑄犴还记得,匪心第一次见时直接被吓哭了,翻过身就跑,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他扑哧笑出声。
鸡巴瞬间被滑腻的嫩肉包裹,黏腻清透的淫汁浇满了阴茎,瑄犴轻车熟路往上一磨,龟头重重顶开两片阴唇,在骚豆子上残忍地一碾。
“啊──”匪心溢出一声尖叫,腰肢下陷,膝盖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
瑄犴在他腿间抽了两下,扣着腿心狠狠拉开,“知道你想要,放松。”
匪心的脸抵在树上喘息,嘴里自言自语,瑄犴凑上去听。
“滚……滚”
瑄犴笑道:“好好好,滚。”
他扣着腿根把匪心的屁股提起来,拿龟头在阴蒂上滚,整个肥鲍湿漉漉的,马眼刺戳着骚豆子尖尖,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快感并不激烈,却瘙痒得磨人,海浪似的一阵阵打在小腹。匪心几乎是夹着屁股,女穴一阵阵收缩,淌出一股股水,顺着鸡巴的柱身流到囊袋上。
他觉得痒,好痒,好想要。
后臀上的淫纹逐渐亮起,起初是微弱的桃红,随他的轻颤越来越亮,几乎发出血一般的红光,黑夜里亮得惊人。
那淫纹十分微小,纹样也很简单,几条曲线缠绕着,依稀是个爱心的模样。爱心尖指着幽深的股壑,仿佛邀请着性器的进入。
每当淫纹发光,便是匪心被刺激发情的开始。
瑄犴等着这一刻,他捏着匪心的乳肉,两指把乳头拉出去,又按回来。匪心被他磨地呜呜咽咽,措不及防听他问道::“环呢?”
“什么?”匪心迷迷糊糊,猛然想起。
去年秋末,临近寒假,那两个畜生不知从哪里淘来一块上好的冰玉,通体翠绿,近乎透明。
他们打了一只玉环,本想穿在骚豆子上,但匪心疯了一般反抗,他们便把他压在塌上穿在他的乳尖。
警告他:“若来年春天,这乳环不在你身上,你知道会怎样。”
匪心是只魅兽,还是只少见的双性,这近乎是意外之喜,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玩法。
他几乎恨死那块肥穴。
但快感又太过真实,魅兽的本性让他一次又一次雌伏,一次次吞吐男人硕大的鸡巴,一次次高潮、喷水。
匪心冷笑:“自然是扔了。”
“扔了?”
“扔了。我将它砸成粉末,扬进山顶的雪湖里。”匪心挑衅道。
背后忽的没了声响,匪心心中渗起一丝慌乱,心跳微微加速。
他突然惊呼起来:“啊──呃嗯”
瑄犴放下他的腿紧紧合在一起。鸡巴往后一抽,又猛地一插,逼穴的快感陡然加速。他猛烈地挺胯,在阴唇之间激烈地抽插。鸡巴硬得像铁杵,一次次冲开肥软的肉唇,往阴蒂上凿,好几下戳进穴肉,又快速拔出来。
阴蒂被顶得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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