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竹羞得快没脸见人。
解决完要事的身子瞬时轻松下来,他卸了力气倚靠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发抖,细腻柔滑的肌肤透出莹润的淡粉,连蜷起来的脚趾头都粉粉嫩嫩得可爱,像是桃花瓣搓成的小汤圆。
小汤圆落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踩了又踩,圆滚滚变成了扁片儿,谢语竹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羞恼控诉:“坏夫君,你起来,我不要理你了!”
把他操到失禁也就算了,竟还说出那样的话笑话他!
这裴风哪能愿意?他深谙小夫郎惯爱口是心非,非但没松开,还将人搂得更紧,亲了亲眉心鲜红的孕痣,吻去小脸蛋上的泪痕,而后贴在唇角片刻,舔舐唇瓣撬开齿关,勾住香软小舌渡了个绵长深入的吻。
“呜呜……”谢语竹被强硬掰住下巴,嘴里含糊说不出话。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挥舞两拳表达不满,但很快,捶在裴风肩头的小粉拳慢慢滑落下来,扣住横在自己身前的臂膀上的坚实肌肉,一点一点收紧,小脑袋悄悄抬起,凑得更近,“啧啧”水声连绵,与男人亲得愈发难舍难分。
良久,裴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黑沉沉的眸里,映入娇媚明艳、灿若红霞的一张脸,眼尾绯意氲绕,清润透亮的瞳孔微微颤动,似在诉说委屈和不安。小夫郎撅起嘴巴,被吸咬得红肿的唇肉宛如一口咬下去汁水爆满的浆果,在裴风眼皮子底下一张一合,像是在引诱人继续采摘。
“坏夫君~”
谢语竹依然维持对他三个字的原评判,只是这次说出来时,不似方才那么激动,细甜的嗓音也更软了,害羞地垂下眸去,脸颊鼓鼓的,看似还有气,右手却环住男人的腰,依恋地贴在宽阔的胸膛。
“嗯,夫君坏,宝儿好。”裴风忍笑逗他,心道一番努力没有白费,可算是把人哄好了,但温香软玉在怀,不过几息,他不受控地又有想法了。
身体极速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谢语竹自然也感受到裴风的变化。可才被狠狠欺负过一通的小夫郎最是小心眼,才不要遂男人的愿。
他坐实在裴风的小腹上,故意扭了两下,听得一声闷哼,心情大好道:“我要洗澡~”
裴风幽幽睨了他一眼。
谢语竹假装看不懂他眼底的警告,颐指气使道:“你快点呀,别磨磨蹭蹭的。”
“好。”裴风安然接受。。”
不知道谢语竹是信还是没信,哀怨地盯着他片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裴风不由有些心虚且发慌。
他总觉得谢语竹刚才看他的眼神,似乎已经洞穿他的谎言,却没拆穿他。是为什么?想给他留点情面,还是他伪装拙劣,都懒得和他计较?
可是,不管是哪种原因,都不符合谢语竹的性格,鲜少一个人咽下委屈的小夫郎让裴风心口泛上密密麻麻的疼。
但他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为了谢语竹长远的身体健康,他万不能动摇。
裴风给自己打气定神,约莫过了一刻钟,外面又传来问话声:“夫君,你看完了吗?”
裴风看看手边早已完阖上的书册,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快了。”
隔壁又沉寂下来。正当裴风苦苦思索下一个借口该用什么时,遮挡帘再度被掀开。
“咚!”裴风只看到一团红影飞了过来,敏捷绕过书案桌角,径直扑向他,怀里瞬间多了块熟悉的温香软玉。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他熟稔地顺手一捞,把人安安稳稳放坐在大腿上。
但也是这一下,入手间全是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他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往下些许,贴合的手掌被丰软的翘臀顶起一个微弯的弧度。
裴风脑子“轰”地炸开。
“怎么没穿裤子?”他低哑问道,越过小夫郎的肩头垂下眸,刚好能看到从寝衣下摆后凸出的两个饱满雪白的屁股蛋,在他的抓捏下,变了形地压在他的大腿上,软软的,热热的。
宛如解除禁忌的封印,刹那间,所有的清心寡欲在这一刻通通都做不得数了。裴风堕落地想,有什么不能做的呢?这是他的夫郎,他们欢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被冷落的小夫郎都光着屁股来勾引他了,他怎么做得到忍心拒绝呢?
炽热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和潮湿的吻一起如雨点般细密落在颈侧。裴风托住软乎乎的小屁股,正要抱人起身回到卧房,忽然被人抵在胸前一把推开。
他懵住了,不解地看向坐在身上的人,却意外对上水雾弥漫的一双眸,眼圈发红,眼底的委屈浓得近乎溢满出来。
裴风一下慌了,捧起小脸蛋,拇指轻柔拭去晶莹泪痕:“怎么了宝儿?”
“哼!”谢语竹没理他,“啪”地打掉他的手,赌气地扭头转向一边。
裴风心知是把人惹恼了,连忙哄道:“宝儿别哭,是我错了,不该冷待你这么久。我们这就回房歇息,好不好?”
哪有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掀篇的好事?谢语竹等了一晚上,先后被拒绝三次,气性上头,非要跟他闹:“不要!谁要跟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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