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可裴风的力气实在大,他挣扎几下都无济于事,气得他对准男人的乳头就是狠狠一掐。
“嘶!”裴风吃痛松了手,谢语竹立马从他身上直起腰来,高高撅起屁股,试图直接坐下去,让裴风再也反抗不能。
可他太着急,且没经验,两个肉团又过于拥挤,入口藏得太过隐秘,肉棒在湿溜溜的臀缝里打滑,一次又一次过家门不入,蹭得娇嫩的臀肉都火辣辣的疼也没能对准。他不得不退开些许,一巴掌扇在不听话的肉棒上,呵斥的声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别乱动!”
裴风:“!”这才是他要说的话吧?
小夫郎的手劲儿不算大,比起疼,更多的是又麻又爽。可他顾不得品味,紧张慌乱地想拉住气性上头的人,好声劝道:“阿竹,你慢一点,别伤到自己。”
但谢语竹全然听不进去,赘婿敢不听他的话忤逆他,他必须给点颜色瞧瞧!他已经掌握了裴风的弱点,马上就能将他拿下!
“不听不听!你别想拦我!”谢语竹一意孤行,疯狂推拒裴风想要拉他的手,抬起屁股便要重新坐下。
这回可巧,徘徊在外良久的肉棒终于进对了家门,可仅仅卡进去半个龟头,似是要被撕裂的痛感迫得谢语竹霎时变了脸色,哭着喊:“呜呜呜疼!”
裴风也差点没缓过劲儿来。先是突然进到里面去,紧接着又在入口处卡住了,最敏感的龟头还被狠狠夹了一下,刺激得他大腿根都在哆嗦,泄洪的闸口要开不开,慌得他赶忙掐住谢语竹的腰拔了出来。
谢语竹靠在他怀里,疼得眼泪汪汪,也哭得裴风心烦意乱。他忍了一晚上,任打任骂任小夫郎作天作地,都是好脾气地哄着,可谢语竹千不该万不该这般鲁莽,险些伤了自己。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裴风一个翻身,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单手攥住两只还想乱动的手腕举过头顶,漆黑眸底生寒,危险的语气不复从前的温柔:“阿竹,你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嘤……”谢语竹从未见过男人这般强硬冷峻的模样,被震慑住的同时,心跳也不受控地加快,看痴了眼。
可他稍稍一动,后面的不适便提醒他记起方才受的苦楚,眼底的泪又要涌上来,扁起嘴巴委屈道:“还不都怪你,生得那么大,我都吃不下……”
裴风额角一跳,才按下去的悸动再度袭来。他想,谢语竹真是天生来克他的,偏他还拿这人没办法。
他长长叹了口气,松开手,擦去小脸蛋上的泪迹,简短地反思道:“嗯,是我的错,害得我们小竹子差点受伤。”
谢语竹原本是在无理取闹,这下被他说得难为情了,渐渐止住泣音,羞红着脸戳他的胸肌:“也没有啦,人家喜欢大叽叽的……”
“……”裴风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该是庆幸?他的本钱足够大,能够满足好色的小夫郎。
裴风亲吻他的唇角,柔声问道:“还疼吗?要不要继续?”
谢语竹眼睛一眨。继续,当然要继续!
他勾勾脚,蹭蹭裴风的小腿,说出的话不知几分真假:“还有一点点疼,你帮我看看嘛。”
裴风不疑有他,当下便直起身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但不等他动手,急不可耐的小夫郎已经高高抬起双腿,乖乖地自己抱住,向两侧打开,柔白腿心间的潋滟春光瞬时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裴风的呼吸轻了,好似声音大点,便会从这美梦中惊醒。
谢语竹的脸红得快跟身下的喜被一个颜色,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下,瓷白肌肤羞出淡淡的粉。
他晃了晃小腿,努力使屁股朝天抬得更高,右手绕过下方,指向微微翕动的粉嫩穴口,明知故问:“夫君你看,这里是不是还是红红的呀?”
裴风从不屑于说谎。
可美人美景在前,他听着如擂鼓的心跳,眼瞧着那羞粉的小口瑟缩地吐出一口水儿来,法,急得哭道:“夫君……夫君,我难受……快……啊啊啊!”
倏然,在穴内乱插一气的舌头重重弹在那块敏感的娇肉上,未完的话音拔为一声高昂的尖叫,谢语竹仰起脖子,腰背弓起,浑身颤抖不停,瞪大的双眼失去神采,竟是又一次高潮了。
嫩穴在一阵一阵地剧烈收缩,绞得裴风的舌根都在发紧发麻。他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处,任凭穴心“哗哗”涌出大股新鲜的汁液,一滴不落地全灌入他的嗓子眼儿。
很甜、很热,这一回,他总算吃饱喝足。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活动着抽离出来,也不敢怠慢,一刻不歇地舔净湿黏的两瓣嫩臀。
被舌头撑开的小肉洞变得红艳艳的,说好舔舔就不红的男人终究是食言了,他痴迷地又舔上那靡艳的小褶,却见那小口一缩,“噗”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全喷溅在男人的脸上,长睫一眨,有几滴落在唇角,又被他状若无事地卷入口中。
他任劳任怨,低下头重新舔干净又被弄湿的小屁股,再逐渐向上去,才发现偷偷被玩的小肉茎竟也跟着高潮了,正蔫蔫地耷拉着头,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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