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年纪小嘛,现在我可是家里最勤快的人,谁能有我起得早?”
他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也更大,嘴里嚼着浸满汤汁的米饭,含糊不清道:“而且,最南边阳光充足,那可是最好的房间,我呀,还是心疼您的。”
谢文青被他不着五六的言论气笑,拉着妻子要她评评理:“你看看这小哥儿,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黑得都让他说成白的咯。”
李玉素不爱搭理丈夫的告状,不为所动地吃饭:“宝儿说得都对。”
“……”接连挫败的谢文青只能将家长的威严安放在听话的学生身上。
“你今日学习成效如何?”谢文青清清嗓,好似方才激动的人不是他。
裴风仍未动筷,惭愧答道:“学生进展缓慢,只将最基本的四书五经重温一遍。”
谢文青夹鱼肉的动作一顿,沉吟道:“的确算不上快……”
“然后以老师在书上的笔记为题,作五言八韵诗一首。”
谢文青维持冷静的面皮出现裂痕:“其实也还行,无需妄自菲薄……”
“最后又作了一篇策论,但学生觉得并不好,还须得老师指教。”
谢文青:“?”
他不评价了,筷子粗头点点桌子,示意裴风道:“吃饭吧。”
裴风惶恐,以为是自己的怠惰惹得老师不高兴。
谢语竹偷偷戳他的腰,嘴巴都要因为憋笑抿烂了,低声道:“给我阿父留点面子吧,大天才。”
等到饭后,谢文青在书房里看完裴风写的诗和文章后,心情更是复杂到极点。
以往,他单知道裴风天资聪颖、睿智过人,但在看到裴风脑袋受伤一年多后,法,急得哭道:“夫君……夫君,我难受……快……啊啊啊!”
倏然,在穴内乱插一气的舌头重重弹在那块敏感的娇肉上,未完的话音拔为一声高昂的尖叫,谢语竹仰起脖子,腰背弓起,浑身颤抖不停,瞪大的双眼失去神采,竟是又一次高潮了。
嫩穴在一阵一阵地剧烈收缩,绞得裴风的舌根都在发紧发麻。他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处,任凭穴心“哗哗”涌出大股新鲜的汁液,一滴不落地全灌入他的嗓子眼儿。
很甜、很热,这一回,他总算吃饱喝足。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活动着抽离出来,也不敢怠慢,一刻不歇地舔净湿黏的两瓣嫩臀。
被舌头撑开的小肉洞变得红艳艳的,说好舔舔就不红的男人终究是食言了,他痴迷地又舔上那靡艳的小褶,却见那小口一缩,“噗”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全喷溅在男人的脸上,长睫一眨,有几滴落在唇角,又被他状若无事地卷入口中。
他任劳任怨,低下头重新舔干净又被弄湿的小屁股,再逐渐向上去,才发现偷偷被玩的小肉茎竟也跟着高潮了,正蔫蔫地耷拉着头,稀稀拉拉地垂下两丝乳白的精,更多的则溅洒在起伏不停的胸口和肚皮上,还有两滴沾挂上艳红的奶尖儿,恰如白雪覆红梅,纯净、亦是妖冶。
裴风尝到了意外收获的白精,也是甜甜的。直至把小夫郎全身上下都亲得干干净净、白里透粉以后,他捧过哭花的小脸蛋,给予安抚的亲吻,满足地叹道:“阿竹好棒。”
谢语竹迷迷瞪瞪,不明白“棒”在哪里,又听裴风含笑打趣道:“就是这两次之间,去的稍快了,还泄了好多水,险些溺死为夫。”
“呜……”谢语竹望着男人性感濡湿的面庞,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他喷出来的水,羞得脸蛋通红,可又不禁感到开心。裴风愿意用嘴和手服侍他,是珍惜爱护他的表现,他很舒服,也很感动,羞赧夸赞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厉害了……”
他撅起嘴巴索吻,舔舔男人辛苦许久的舌头,黏黏糊糊道:“夫君,我想试试更厉害的,快点嘛……”
贪色求欢的小夫郎可爱得紧,裴风瞧着,心尖都在发痒,笑他:“贪吃鬼,才去了两次又急着要?”
谢语竹害羞点点头,不满他的磨蹭,摸着胸肌催促道:“是你说的,要和人家生宝宝,君子之言岂能作废。”
说着,他抬腿向男人腹下踩去,白皙脚背蹭在硬挺肿大多时的肉棒上,留下斑斑水渍。听到男人隐忍的闷哼,谢语竹心底得意,面上无辜道:“夫君,你看它流了好多水,好可怜呀。”
裴风眼神晦暗,不轻不重咬了口红嘟嘟的唇,哑声道:“嗯,怪谁?”
谢语竹难得大方承认:“怪我,是我的错。”
他抬起双腿踩在裴风肩上,努力掰开两瓣肉臀,露出藏在里面的湿红小口,忍着羞软声道:“夫君,快放进来,我疼疼它。”
裴风盯着底下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似在等待吞吃什么。他摸到枕头下准备的香膏,给柱身抹了滑腻腻的一层,又给穴口抹了一圈,然后压下身去,灼热的坚硬贴了上去,好笑道:“谁疼谁?宝儿等会别喊疼才是。”
“嗯……”谢语竹先是被香膏冰了一下,又被他烫得一哆嗦,小穴吐出水来,润湿了两人贴合处黏腻的膏体。
他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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