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气还有些炙热,安软软撑着伞给自己也给卫承泽遮阳,好奇的看着他亲力亲为,采用上好的梨花木,从选木到锯木到钻孔,打造一架秋千。
她心疼地拿着手帕不时给他擦拭汗珠,把伞移了移,尽量让阳光不照在他身上。
阴影的变化令卫承泽抬起头,安软软大半个身子露在阳光底下,她背着光,五官让他看得有些模糊,他不虞的开口:到亭子里坐着。
不要。她娇声拒绝。
她抢在他开口前又道,带着几许撒娇:这是夫君亲手为人家打造的,我要看着你做。
院中无人,卫承泽沾着木屑的大掌在她大腿画着圈,摸得安软软有些痒,缩了缩小脚。
夫君
腿不软吗?
安软软娇脸薄红,娇嗔:不许说了。
那到亭子里去坐着。你要是继续在这里站,我会以为你还有精力晚上继续欢好。
安软软瞠圆了眼,夫君!你、你要是晚上再来,我就跟娘一块儿睡。
娇声娇气的威胁没有一点威胁力,但卫承泽却偏偏吃这套,他咂了咂嘴,你是我媳妇,跑去跟娘睡这是什么道理。
这近两个月来,每晚抱着一个香喷喷娇软的美人,一点点蚕食他的习惯,他都要醉死在这美人乡了,如今要让他独守空房抱不到美人,他可绝不愿意。
至少在他还在京城的时候。
那你受得住?
安软软听出他的松动,伸出一手扯着他的衣服撒娇:可以的,夫君你就让我陪你嘛。
软糯的话打破他的心房,伞自己撑着,不用递到我这边来,这点日光不算什么。
安软软漾出浅浅而甜美的笑容。
春夏端着一盘冰镇葡萄上来,正欲招呼安软软过去吃,却让她唤了过来,柔荑拿起一颗较为小巧饱满的葡萄放进檀口,贝齿一咬,丰润甜蜜的汁水喷满口腔,冰凉的口感冲刷去夏日的炎热,带来一丝凉爽。
她又拿起一颗,弯着腰送到男人唇边,夫君,张口。
卫承泽目不斜视的听从指挥,一颗冰凉的葡萄被柔嫩的手指甫一塞进他嘴里,他便合上薄唇,含住那水润细嫩的指尖,湿热的舌尖舔舐着,继而裹住吸吮,一股微痒酥麻的感觉从手指传送开来,安软软两只小巧白粉的耳朵微微颤抖,耳后的皮肤全部竖起绒毛,鸡皮疙瘩竖立。
夫、夫君安软软声音不稳的叫唤,手指从他夹着的唇瓣中抽了出来,指尖一片湿濡。
她羞红了脸,将军居然当着他人的面与她调情,这真的是、真的是
将军低低笑了声,嗓音低沉沙哑,却令她红了耳廓。牙齿一咬、一吞,葡萄吞入喉中,低声说道:软宝喂的很甜。
他中间的话语停顿了些许,透出几分意味不明。
她嗔道:不喂了。
卫承泽语气暧昧的说道:那等下夫君喂你。一时之间,竟不知他说的到底正不正经。
安软软羞得脸颊通红,将军总是占她便宜。
幸好春夏刚刚在二人暧昧旖旎的气氛中察觉中自己是多余的,便退了出去,要不然这番话再让她听了去,她要无颜见人了。
卫承泽把绳索穿过木板两端的洞,系上两个死结固定牢固,再把它系在木架上,便完成了。
打抛光滑的坐板长约两尺宽约一尺,正是舒适的尺寸。
安软软看着这架崭新的秋千有些激动,崇拜的目光落在前方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她毫不遮掩的褒奖对方:夫君,你好棒,好厉害!
正在勘测安全属性的卫承泽一听到那兴奋依旧娇软的声音,转而把目光落在沐浴着阳光,浑身散发着光,美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女子身上。
美眸中闪着崇拜与爱意的神色真挚毫不作伪,轻易攫住他的心脏,整颗心如浸泡着蜜长着羽翼翱翔空中,这种感觉令他舒体通畅,身上每个毛细孔都发出骄傲而舒服的叹息。
这种感觉比每次打胜战还要令人欣喜愉悦与满足。
只要她用这种目光看着他,就好像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而他能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用这种目光看他。
他控制不住地上前,视若珍宝地捧着她的俏脸,炽热的目光烫得安软软害羞不已,眼帘颤动,半遮着羞涩的眼眸,温热的唇印在那粉嫩饱满的樱唇上。
他珍重地、小心翼翼地、细细地辗转厮磨。
安软软的藕臂缠上他的颈项,半青涩半熟练地迎合着。
不含情欲的亲吻舒服得令她迷了心神,在空隙间喃道,娇吟软糯:夫君,我爱你
话语就在不知不觉间吐露出来。
卫承泽喘着粗气,最终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那股珍惜与怜爱的情绪在空气中飞腾,饶是瞎子也能察觉得出。
乖宝贝。
二人一番浓情蜜意的温存后,安软软便撒手奔向新欢,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了几下,扬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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