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士顿的最后一个礼拜,我简直是数着指头过日子,一想到我们即将回到翡城,就觉得万分的不舍。总觉得一离开波士顿,我们之间就将会发生无数不可预料的事情。通常我们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在床上待上大半天,平日里孔以凛作息规律,自控能力极强,从不会超过7点半起床,在这段时间里,他破天荒的为我打破无数项原则。例如,他会每天陪我赖床到10点,会放下他所有工作和学习的时间陪我到处玩,甚至陪我去游乐园,这简直就是我不敢想的事,要是过去他是绝对不会陪我去任何极限运动的地方,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站在旁边看着我玩。再比如,从前他一定不会允许我吃美食街上的路边烧烤,但是自从我和他接吻后,他好像对我越来越纵容了,我只要不费吹灰之力地朝他撒个娇,他就会轻易的妥协。
玛格丽特米歇尔有本驰名中外的巨著《情人》,而孔以凛此刻就是我最完美的情人。从我的世界开始有色彩起,他就以我第一个男性角色进入我的生命,从那时起我的人生就无时无刻不在受他的影响。人们都说,女人生来就无法拒绝占据她生命时间中最长的那个男人,因为她们是需要被爱和陪伴包围的动物。孔以凛以那样独特的方式走进我的生活,幼年时到少女期,我几乎见不到除他以外的任何男性,他又那么聪明,英俊,成熟,爱上他对我来说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并且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想我大概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某一天下午,我背着孔以凛偷吃了两大根雪糕。因为我的贪嘴当天夜里我就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我被一阵尖锐的腹痛疼醒,冷汗涔涔地醒来。发现床单被子上一大滩血迹,就连孔以凛的睡裤上都染上了我的血。孔以凛似乎也被我的动静吵醒,醒来发现自己的睡裤和我的裙子上沾满了大片的红色,他惊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什么。
我抓着他的衣服,又痛又委屈的告诉他,我要死了。求他别把我带回去,我想死在他怀里。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小腹痛得痉挛抽搐,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儿,把屁股下的血染得满床单都是。
孔以凛听到我那句话嘴角扯开一个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然后很快这栋宅子里唯一的老佣人就被喊了起来。在我喝下很大一碗生姜红糖水后,那严肃的老佣人在看到满床血淋淋的床单以及我和孔以凛换下的带血的睡衣后,表情有些轻微的怪异,然而她什么也没说,抱着一团脏乱带血的衣服出去了。
孔以凛在为我买来卫生用品后丢给我。我抬头问他:怎么用?
孔以凛的声音有点不自然的。撕开来,贴上。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有点无从下手,总得问清楚才好。贴在哪里?
孔以凛看了我一眼,声音硬邦邦的。你是智障吗?
我赶紧垂下眼睛不敢再问,研究了一下它的说明,悄悄挪进卫生间换上了。
后半夜,我抱起被子打算在房间的沙发上睡上半个晚上。
孔以凛躺在床上,皱着眉头问我。去哪儿?
我,我怕弄脏,所以还是在那儿将就一晚吧。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赶紧抱着被子逃窜。
过来。孔以凛脸上还是多云,尚未转晴。
我抱着被子,乖乖走到他身边。
肚子还痛吗?
嗯。我实话实说想博取他一点怜悯,但是转念一想,又怕他嫌我麻烦,立刻道:不过已经好多了。
上来,我给你揉揉。孔以凛难得如此温情。
他把我抱在怀里,宽大的掌心温在我的肚皮上为我轻轻地揉按起来。他揉了一会儿问我:好一点了吗?
其实根本没有感觉,他的手掌有些微凉,贴在肚皮上像贴着一块夏天日头里快要融化的冰块,还不如猛灌生姜茶来得有用些,但我不好打击他的信心,只好道:好多了。哥哥你快睡吧,别给我揉了。
可是他好像揉上瘾了,贴着肚皮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悄悄往上游移,转眼就来到我的胸房上。
我有些羞怯哥哥,你快拿出来吧,我已经不痛了。
孔以凛轻轻用指腹摩挲,咬着我的耳朵问我:上面痛不痛?
我楞了楞,好像是有点涨涨的。我不好意思,涨红了脸说:我,我习惯了。
孔以凛悠悠在我耳朵里灌热气。那就是痛的,嗯?
我爆红了脸不讲话。
哥哥给你揉揉。他的手掌缓缓抚上我的胸房,轻轻揉捏。
他捏的有点痛,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忙拉住他的手臂,哥哥,其实我肚子还是有点疼的。
孔以凛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不再理我。
我被禁了一个礼拜的冷饮后,等我初潮结束,在波士顿的最后一天。我和孔以凛漫步在singingbeach的沙滩上,清风宜人,远处逐渐下沉的金黄色落日渲染着天边悠悠浮动的云彩,整个天际和大海连成一片,海天双色,一半金红一半蔚蓝。
偶有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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