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湿润的小口,又缓缓缩回去,吐出一个湿哒哒的跳蛋。
他认命地转身去收拾这一片狼藉。林寒抱着膝盖缩在椅子里,忽然手机一震,是温远给他发了消息。
【你很漂亮。】
【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我看硬了。】
林寒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环顾了一圈宿舍,开始怀疑这个宿舍是不是除了他都是神经病。
江以河眼睛不老实地向他这边看:“谁给你发消息了?”
“没谁。”林寒咬住舌尖,将手机扔回床上,手指不自觉捏紧。
“我回来去找温远谈谈。”江以河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啧。”
林寒没回答,慢腾腾摸去浴室洗澡。
等他一身水汽地出来,打开手机,难得表情僵硬。
【我在想着你被别人干的样子自慰……你知道上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我就想射在你脸上了吗?】
【江以河干了你几次?】
【乳头好红,被他咬过?】
……
林寒被这突兀的荤话惊得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人删除,对比之下,看江以河都面容可亲起来。
他心里那点对温远的好感碎得彻彻底底,没想到清俊冷淡的皮下面,裹着一个变态!
江以河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两条小腿在床沿晃晃悠悠,走过去捏住林寒的一只小腿就亲了亲。
“好香。”他说,“用得什么沐浴露?”
林寒看到他,立刻又推翻了刚刚的论断:江以河也没有比变态好哪里去。
“别碰我。”他甩了一下腿,皱眉道,“我生气呢。”
“还气啊?”江以河攥住他脚踝不放,“我去帮你把温远套麻袋揍一顿?”
林寒补充说:“你也一起最好。”
江以河看着他笑,笑到林寒快忍不住时收住,说:“我已经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江以河:“……”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林寒将笔放下,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挂路灯大业幻想了一半,林寒的思路被打断了。
他坐在没什么人的自习教室的后排,忽然身后投下来一片阴影,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他的侧脸,还轻轻晃了晃。
林寒迅速合上手里的书,盖住退宿表,这才转头看到是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靠在林寒脸上。
“本来想去找你,正好刚刚走过去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钟衡弯下腰用气声说。
教室里一片安静,除了前排两三个低着头的人,就只有他们俩。
钟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林寒书下压着的那张纸,但他依旧笑盈盈的,挨着林寒坐下。
林寒看他把奶茶摆在自己面前,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几天都没见,想你不行吗?”
钟衡这话倒不假。他那次生日后又回来忙竞赛,每天凌晨才回宿舍,林寒又故意早上出去,一来二去就完全错开,还真是几天都没见面。
林寒憋了半天,回他一个干巴巴的“哦”。
吸管戳破塑料膜发出啵的一声,钟衡把奶茶递过来,眼睛还是看着林寒:“顺手买的,喝一口?”
林寒推不过,随便喝了一口,也没尝出来什么味,就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钟衡也不介意,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尝了尝,皱眉笑起来:“这东西味道好怪,下次不买了。”
林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起眼看他,目光疑惑。
“在看书吗,还是写作业?”钟衡趴在桌子上,“你忙你的,我坐一会。”
手里的作业确实写了一半,林寒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笔尖摩擦过纸张,声音莎莎的。
他才写了几行,笔忽然一顿,猛地转头瞪着钟衡。
钟衡没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到课桌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前面的性器。
那东西还软着,被他用手握住后揉捏抚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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